,我二哥可是运动员,这方面必须小心!”
所以,虽然超生不知道桥本一郎想干啥,但不论去吃扁豆面,还是来看京戏,她就是想在二斌在外面的时候,保证二斌进嘴巴的东西是安全的。
小丫头跑前跑后,亲力亲为,盛海峰莫名的就想摸摸她,心说,贺斌估计永远都想不到,自己的妹妹为了他,能花这么多心思吧?
但是,事实上,一个运动员,是应该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比赛上,可不论国家体队,或者说是家人们,不应该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让二斌对外面的人有防范意识,这才是更重要的。
盛海峰先是不动声色的,把一瓶敞口的弥猴桃小香槟递给了二斌,同时拍了他一把:“走,上个厕所去。”
超生今天穿的可是短裤,这个盛海峰也是大大的坏,悄悄倒了一点小香槟在超生裤子上,然后说:“你是不是尿裤子啦?”
超生怎么可能尿裤子?
“走,上厕所去!”不由分说,把超生也拧起来,在台上的潘金莲正在和西门庆你侬我侬,盛海峰拉着这俩兄妹,就往厕所去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俩,可混身是戏啊。
这几个小屁孩子儿一堵,大家多怨气啦?
“小孩子不懂京剧,瞎胡闹!”有人说。
“挡着我啦,踩着脚啦!”还有人说。
盛海峰一边是超生,一边是二斌,专注拎人,把这俩就给拎出座儿来了。
二斌还傻着呢,往台边一走,就要进厕所,结果呢,盛海峰一把就把他给拽住了:“哎哎,给你俩看个新鲜!”
这会儿,啥新鲜,也比不上台上的潘金莲更新鲜啊,因为他生病了,正躺在床上,而此时,潘金莲正在王婆的劝说下,往碗里洒毒药。
刷刷刷,洒洒洒。
超生和二斌的目光全在台上,盛海峰不得不一个个的掰过来,这会儿,全场观众屏息凝神,虽然知道大郎一定会死,但也总免不了要恨金莲无情。
桥本一郎左顾右盼,没看着帘子遮着的二斌几个,也在生二斌那瓶小香斌里头下药,台上台下,神同步?
桥本一郎刚下完了药,就听台上潘金莲娇滴滴的一声:“大郎,起来喝药啦!”
给桥本吓的哟,差点没溜到地上。
“这是?”二斌一声,盛海峰立刻捂上他的嘴巴了:“别说话,一会儿也别喝那瓶香槟,下午,咱到医院去查一查,看她往里面下的什么东西。”
台上的大郎不肯吃药,金莲灌不进去,王婆进来了,俩人一起给武大郎灌药呢。
所以说什么管用,现场教育最管用。
想二斌虽然从小进了体队,为人单纯,但他又不傻,小时候人家还是家喻户晓的小哪吒呢,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
当然,在一瞬间他就想到了,这小丫头看起来温柔善良,实则跟老桥本一家子一个风格,睚眦必较,真是可惜啊,像她这种人,始终不懂,人得用真正的能力去争取成功,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用这种手段的人,又怎么可能竞争得过真正凭实力上去的人。
“哥,你等着,我去帮你理论。”超生可气坏了。
这桥本家的小丫头,小时候就心术不正,家里还有百货公司呢,怎么就不学好儿啊,还给她哥下药。
盛海峰一把拉住了超生:“你搀和什么呀,让二斌自己处理。”
二斌和三炮,就是给保护的太好了,才变成了真正的傻白甜,很多事儿你得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武大郎死了,这一折子戏也就唱完了,当然,下一折就是《武松杀嫂》了。
来这儿听戏的,全是些老大爷老大妈们,一个个出门的时候还哼哼唱唱呢。
超生的脸,这会儿其实已经很不自然了,毕竟她可亲眼看见桥本往二斌的瓶子里下药了,照她觉得,就该报案,把这丫头给抓起来才对。
但是,盛海峰要让二斌自己处理,超生就只好听他的,因为她想上前理论的时候,一只手给盛海峰攥着,她去不了啊,她想踹桥本一脚的时候,盛海峰索性把她给拎了起来,在空中打转转呢。
生气。
出来之后,二斌,小盛就和桥本告别了。
桥本还特意用自己的瓶了碰了碰二斌的瓶子:“记得喝完呀!”
还喝,呸!
小盛和二斌带着超生,直奔生物研究所。
生物和物理,化学,这些科目好歹是共通的,所以,小盛问他曾经在科研所实习时的王振东老院士打了个招呼,就让生研所的人帮他们看一看,桥本一郎在里面加的到底是什么。
无结果就无真相,要等结果出来,看清楚桥本一郎给二斌加的到底是什么,他们才能做进一步的结论啊,毕竟二斌也不是孩子,他需要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行。
做为运动员,在国外,还有很多女的处心积滤给他们下那种助性药,只为能跟他们发生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