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录像了哟。”
这浓眉大眼的贺亲民,不但丢了合同,居然还看黄色录像?
贺德民脱了脚上的胶鞋,先是狠狠一鞋底抽在贺译民屁股上,倒把陈月牙给心疼的心都收缩了一下。
然后是贺亲民,再是雷子,小帅,铮子,三炮,到超生的时候,贺德民扬起来本来要打的,看超生瘦瘦的肩膀缩了一下,终是没舍得,两鞋底的力量迸在一起,狠狠一鞋底抽在老八的屁股上。
“哇,好疼!”老八当时就给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再抬头看别人,眼泪又不敢流,因为连二伯贺译民的头都垂着呢,没一个人吭气儿。
孩子意识都错乱了,别人咋都这能挨,就他觉得疼呢,咦,好疼。
……
所以,输五千块事小,但是合同丢了是大事,而且还是不能声张的大事,因为SC百货的地址,离SC超市也就三公里,是现在规划的,二环内最高的楼,高达16层,高层为酒店,以及办公写字楼,多层则是百货商场。
这么一块大肥rou,区政府给了陈月牙这么一个没有红色背景,没有靠山的普通企业家,本身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眼红,这时候你还丢了拆迁合同,要给别有用心的人鼓动着拆迁户们再来一轮谈判。
她会败尽身家,还很可能再也爬不起来。
但是,从这一回陈月牙几妯娌坐一块儿,也算是正式开始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从小地方来的人,终归还是眼界不够宽,读的书也不够多,这时候必须引进外部的管理人才,而不能再以家庭领导的方式,来运行一个企业了。
这一夜,一家子的大人坐在一起开会,孩子们也没敢睡,就在隔壁听着呢。
“这样吧,先给服装厂雇个经理吧,我觉得苏煜就挺好,比我有头脑,也有经验,让她做总经理比我强。”邓翠莲先说。
“那你准备干啥?”刘玉娟问邓翠莲。
邓翠莲吧,其实想去读点书,毕竟生意越做越大,她发现自己缺的不是能力,而是知识,但她原来就没读过书,这话说出来,怕大家笑话。
不过没想到陈月牙却说:“你报个电大,夜里去读点书吧,大嫂也是,最近他们老反应你不爱用计算器和电脑,总爱用算盘,闹的几个会计必须等着你核算账目,天天晚上要加班,你也去报个电大读一读,等有学历了,会流利的使唤用电脑了再回来上班。”
刘玉娟心里其实不高兴,而且在一瞬间,眼泪都刷的一下差点下来了。
要论努力,没谁有她更努力,从一开始啥都不懂学算账,到现在,掌据着整个SC公司所有的钱,她从算盘到计算器,哪一样没有认真学,再说了,一个公司,啥给外人都没关系,钱哪能让外人管?
“公费,你们几个的学费,我从SC的公账上走,基本工资也不停你们的,先读点书吧,等你们读完书回来,我再去读。”陈月牙于是又说。
三妯娌嘛,从叫卖鱼罐头开始,苦是一起吃的,难是一起磨的,太阳没有单晒谁一个,蚊子也没躲过了咬谁,企业进步是重要,但毕竟大家一起苦过来的,陈月牙也不可能放弃她们。
倒是贺亲民,其实这也是陈月牙自己的大意,毕竟农村人,而且,外联,又是必须见识花花世界的一个岗位。
他在这个岗位上,在现在各种骗术,赌术层出不穷的今天,吃亏上当,也是必须的。
得,让他也去读点儿书吧,而且,公司要重新招人,而且还是从各个名牌大学里花大代价来招人,再也不能,让这帮亲戚们跟着干了。
家庭企业,哪怕你再怎么避免,也避免不了发展时的滞步不前。
合同,还是合同,那些丢了的合同怎么办啊?
当然,第二天,按照贺亲民的说法,贺译民就把昨天晚上,哄着贺亲民做了赌局的那几个包工头喊来问了,就想看看,合同到底是咋丢的,丢到哪儿去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几个包工头,有的给人骗了几百块,还有人给骗了两三千块,总之,也都破财不小,至于合同,几个包工头完全喝醉了,也根本不清楚丢哪儿了。
怎么办?
现在公安压力这么大,让公安局的人专门替自己找合同,这肯定不行。
贺译民在办公桌前坐了会儿,一个电话拨出去了。
……
今天,小帅带着超生和三炮,一瘸一拐的老八几个,专门在酒馆一条街上转悠着呢。
在二环内,各个居住区,有很多这样的小酒馆,原本是属于国营的,卖散啤和散酒,以及一点酒菜,但是在八十年代末,慢慢都被承包出去了,而这些地方,就是现在‘赌神’、‘赌圣’们争相出没的地方。
小帅这种自命不凡的孩子,既然听说有人赌,还能眼不见的,从他三叔手里弄走五千块,虽然不好赌,但是,他也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干的。
不过,现在毕竟是白天,昨天贺亲民所说的,自己喝过酒的小酒馆,虽然开着门,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