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最勤勤恳恳的领头羊,也是我们这群白天鹅中混进来的丹顶鹤,你咋突然开窍知道笨鸟先飞了呢,竟然先下手为强了。连我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你竟然就有漂亮女人找上门来了。”语气酸溜溜的某人。
毕竟,那样漂亮的女人在他们这所并不怎么著名的大学里,那可绝对是校花级人物。就算是找遍整个学院,都不见得会有比这个女人漂亮的了。能不酸吗?单身中的男人没有理智。
“所以我就说,别看平日里最老实的人,其实说不定是最jian诈的。作为我们班的班长,也是我们宿舍的舍长,老任,你的行为可是有些太不厚道了啊。怎么有了女人也不能忘了兄弟啊。
亏得我们平时看到你被班导压榨,心里还一直为你抱不平,替你掩护班导的逮人,你怎么就能够这么狠心的对待兄弟们呢。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点头应和的一堆人头。
“你们……”看到自己被身边的人左右架着,一边还不忘淘汰他,任劳缘只觉得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扭曲得纠结。
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
因为平时都调侃惯了,说话都没有什么忌口,任劳缘自然也知道众人不过是在开他的玩笑,却依然有些头痛的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突然之间只觉得胃痛。
“学弟……”
“杨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揉了揉有些头痛的额头,任劳缘暂时没有理会身边闹腾得很欢,眼神也很是诡异的宿舍兄弟,看着面前有些欲言又止的女人,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苦笑的问道。
这个女人,貌似他只见过一面吧,她怎么会突然跑来找自己的?
难道是因为夏学长?
想到这里,任劳缘的思绪就不由想到了那天在校门口看到的绝美少年。那个静静的站在一个浑身冷冽的男人身边,脸上满是清冷表情的妖异少年。
他,真的会是失踪了三年以久的夏学长吗?
也许是看出了女人脸上的犹豫和为难,任劳缘身边的几人倒也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这个很漂亮温柔的女人可能有什么很重要的话要对任劳缘说。于是,几人很是识趣的退开几步,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却不想,几人才刚刚转身,然后就突然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天啊,班导那个很记仇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
他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和班长勾肩搭背?要是看见了的话,他们离死就不远了。
谁都知道,尤其是跟老五一个宿舍的他们更是经常性的见到班导,心里自然明白,那个男人对于胆敢接近老五一米之内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公的还是母的,一经发现,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脸上笑得跟个什么似的,心里却腹黑得如芝麻包。
被他给多看了几眼,当天准倒霉。就是当天不倒霉,明天更倒霉。
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眼皮直跳呢。原来,更倒霉的事还在这里啊!
呜呜呜,他们冤啊,比窦娥还冤。他们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对老五干啊,更是没有对老五动手动脚。
至于那个女人,班导,你绝对要明察秋毫啊,那个女人绝对不是我们找来的。是老五自己的感情债的说。
无视他们吧,无视他们吧,把他们当做是背景就好了。
至于刚才还伸出两指摸过任劳缘下巴和搭过任同学肩膀的人,此刻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藏起来,让男人看不到,就怕班导那个男人一个看自己不顺眼就灭了自己。
呜呜呜,他们冤啊,比窦娥还冤。他们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对老五干啊,更是没有对老五动手动脚。
至于那个女人,班导,你绝对要明察秋毫啊,那个女人绝对不是我们找来的。是老五自己的感情债的说。
无视他们吧,无视他们吧,把他们当做是背景就好了。
至于刚才还伸出两指摸过任劳缘下巴和搭过任同学肩膀的人,此刻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藏起来,让男人看不到,就怕班导那个男人一个看自己不顺眼就灭了自己。
丫的,都快毕业了,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最后关头突然死在班导的手里啊!
那样的话,他们绝对要郁卒死。
背后众人一副冷汗淋漓,浑身僵硬着身体不敢离开的模样,衰着一张好似要死了的脸,任劳缘的目光却是放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自然感觉不到异样。哪怕,从他身后射来的目光灼热得令人浑身不舒服,任劳缘此刻也顾忌不到。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杨小姐,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难道跟夏学长有关?
看到女人几度张了张口,却就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任劳缘同学哪怕人在别人的眼里再怎么的老实忠厚,当他对一个女人印象没有多好的时候,也会有不耐烦的时候。尤其是此刻,正当是该吃午饭肚里饥肠辘辘的时辰。
“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