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他都在这里激动老半天了,怎么还不见人来啊!等再过会儿说不定自己的激情就被磨光了的说。
何况,你一位子希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吗?他会那样乖乖的坐在这里等你?要不是此刻自己死死的把子希给按在椅子上,说不定他家兄弟早已经甩袖走人了。
呜呜,他容易吗他?
就在离箫颇有向着自怨自艾趋势发展的时候,他们所等的人终于大摇大摆一副扯高气扬的傲慢姿态走进来了。虽然霓嫣郡主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得毫无血色,好像随时都会撒手人寰的模样,不过少女的Jing神却是异常的兴奋。
除了霓嫣郡主,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寻常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她的贴日侍女,正小心的搀扶着少女虚弱的身体。
而在她们之后,则是跟着几个下盘颇有几分稳固的壮硕男人。显然,这些人自然就是为霓嫣郡主撑场面的。顺便也保护一下少女的人生安全。
一进来就看到正有限淡然的坐于大殿内的绝色美人,霓嫣郡主的情绪明显的激动起来,眼里更是愤怒得快冒出火来了。
“你这个狐狸Jing,上次竟然敢偷袭我,还把本郡主的**给打成重伤,本郡主绝对饶不了你。你知道本郡主是谁吗?我父王可是楼月的八王爷,是先皇最看重的亲弟弟。就算是现在的楼月皇帝陛下见到我父王都要礼让三分,你竟然敢对我出手?
趾高气昂的说出这番话来,少女显然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里那一瞬间的怪异。
众所周知,现在的楼月皇帝夜西歧可以说是一个性情很是Yin晴不定的帝王,就算说是暴君都不为过。如果霓嫣郡主刚才的那番话被传到帝王的耳里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又会多出一宗宗族谋权篡位的血案来。
要知道,在夜西歧登基的时候,除了原先跟他感情很是亲近,宫变之日又在边关戍守边疆的北战王之外,其他的皇子兄弟全都被一个不留的赐予毒酒,命丧黄泉。
就算是霓嫣郡主口里那中所谓的先皇时期最看重的八王爷,每次去觐见夜西歧的时候都莫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害怕哪里不对,惹起那位暴君的凶残杀性。
当然,霓嫣郡主平时就被宠坏了,对于楼月的形势和情况也根本不了解。她的想法还停留在夜西歧未曾宫变之前外表所伪装出来的温和亲近。却不知,帝王的本性即使再怎么的掩饰,也依然不改皇族血脉里的自私和无情。
对于不在于的人可以完全的无情。
即使是亲兄弟,也都可以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对于那些人临死之前的怨恨眼神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不过这一点,眼前的霓嫣郡主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仍然一副嚣张的叫嚣道。
“本郡主可是金枝玉叶,连父王都舍不得打我一下,你竟然伤我如此之重。就算你是清扬宫的子弟又怎样,反正又不是楼月的国师,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而已。连楼月的墨律国师见到本郡主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脸色,以君子之礼相待。
你以为你是谁啊,清扬宫妁弟子就可以随意出手,任意伤人吗?”
“我说,你这个女人的脑袋没有被打坏吧,上次把你打得半死的人又不是于子希,而是东方炎伤。有本事你跑到东方炎伤的眼前去哮啊,看那个男人会不会跟你讲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
掏了掏自己有些被刺激到的耳朵,一旁的离箫却是不由慢悠悠的开口,状似无意的堵了一句。
东方炎伤?那个仅仅只是透过自己的鞭子就以力震伤她的男人?
显然是想到了上次那个男人的厉害和冰冷恐怖,霓嫣郡主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睛里更是迅速的闪过一抹慌乱和胆怯恐惧。
“而且啊,谁规定清扬宫的弟子就不可以自卫反击了。在修灵界,讲究的可是弱rou强食强者为尊呢。随便抹杀一个渺小人类的存在对于那些本身就实力强大的人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此,即使是杀了你也没有任何人敢说一句。”
最后一句话,离箫却是故意的说得无比的Yin森。
“什……什么……”
“还有啊,墨律国师之前之所以对你客气,不过是墨律性格比较温和清雅而己,你还真以为你的身份在他的眼里是多少的了不起,值得顾忌啊!在清扬宫弟子的眼里,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
可能要不是因为墨律之前对楼月的北战王有情,以那个男人的清冷淡然,眼前这样娇蛮任性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让那个清灵的男子去多注视一眼。
恐怕连看,都是不屑的。
不过是生命短暂的人类罢了。
在墨律他们这一类生命比较悠长的人眼里,看过多少尘世的浮华,又怎么可能去理会这样一个根本就看不清现实,什么都不懂的娇蛮女子。
“所以说啊,你那自以为是的高贵身份在我们的眼里,根本就不?屑?一?顾。”
修灵界追求的都是天道,人界俗世的权势污浊又怎么可能会入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