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张到最大,嘴角的皮肉都快透明,她爹的大鸡巴才塞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得风都吹不进来一丝。
她的身体应该是他第一个见过的、并且是唯一见过的女人身体吧?
柳依依哪里吃过男人这玩意,还是她爹爹的,就算起了报复心,也还是难免红着脸张开嘴,含住了一块鸡巴肉,她嘴太小,她爹鸡巴头太大,她小心地从茎身移到前端,才含入一个尖尖,嘴巴就酸得不行,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了出来,蜿蜒到她的脖子上,又滴落到地砖上,她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感觉呼吸都困难,慌忙吐出肉棒,鸡巴头脱离她的小嘴,和她的唇瓣牵扯出长的一道银丝,有她的口水也有它的。
柳依依心里强大的好奇心让她抓着她爹的大蛋子揉了又揉,比大鸡巴还要软嫩软滑,就是这样脆弱得她都不敢太用力的两只大蛋,拥有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浓浆?也是它们每每撞得她臀肉生疼发红?
“乖,张开嘴,让爹爹进去。”她爹挺着腰身,蹭着她的唇瓣,蠢蠢欲入。
她怎么可能玩坏爹爹呢?爹爹没有那么脆弱,她也没有那样狠心,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给了她生命,养大她,还不止一次救她的爹爹呀!
柳依依发现她真是学坏了,以前那个只知道弹琴绣花的千金小姐现在可以大口吃着亲爹的肉棒,同时卖弄自己的骚屄给祖父辈的师祖独孤紫看。
柳依依虽然垂着头,却也觉得这个画面入在眼帘实在太色情,她的小穴忍不住抽搐股出一汪清水,那水儿不用想也知道都流到了窗户外的地面上,同样也“藕断丝连”,小穴和地面连着银丝,地面的一滩水,在对面的男子眼里,大概看着像是她尿在了地上吧!
柳依依故意提臀缩肉,尽量让自己的花心漂亮又灵动,像盛开的红色蔷薇,迎风摇曳,诱惑着那玉雕一样的男子。
柳依依很喜欢这种感觉,她也试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果然看到她爹更加失态。
柳依依觉得无比神奇,她的小手从洞眼一直抚摸到鸡巴尾部,握住生命的起源,两只卵袋实在太大太沉,就像两只红皮大鹅蛋一样沉甸甸压在她的手里,爹爹浓黑茂密的阴毛也扎得她手疼,爹爹那么白净的一个人,全身皮肤如羊脂玉一样光洁细腻,但是他的阴部耻毛却和他的俊容还有气质截然相反,那么狂野,这样茂密的黑森林还有这样大的肉棒坠着两个大鹅蛋,很难想象爹爹的裤子怎么罩住了这一切,他的腰力那么好,也不仅仅是练武的原因吧?
临盆孕妇。
骚到他面对女人如此私密的隐私都无动于衷?
她松开他的蛋子,沿着柱身又一路摩挲揉捏到大龟头,好像故地重游一般,重新走一回十六年前,她还是一粒精种时,在她爹的阴茎里走过的路。
柳家条件好,她从小就不缺各种火腿香肠作为美食佳肴,然而她发现,她吃过的最美味的香肠,用料最足的香肠都没有她爹这根“大香肠”给她的满足与充实感之大。
对于她的分心,她爹柳青城显然不开心,手扶着大鸡巴就重新往她嘴里入:“再不专心,爹爹就要把你肏到下不来床了,或者把你抱到他的跟前,让他再亲眼看一次爹爹怎么上你的,嗯?”
今天的爹爹和往日不同,太过邪气,柳依依也不敢挑衅他是不是说得出做得到,反正,她嘴里弄他的大肉棒子,也不耽误她抖动花唇给对面的男人看。
所以,是不是没有对比,没有参照,他不知道她的阴蒂是不是特别玲珑小巧,不知道她的唇肉是不是特别肥厚粉嫩,还有的小穴是不是特别狭小骚甜?
她爹的肉棒除了淡淡的汗味就是清冷的冷香,虽然味道不差,但是也不至于美味,然而就是这样不能咬不能嚼的“香肠”让她觉得特别有趣,它在她的嘴里
她即使再小心,蛋子在她手里也敏感地让的主人难抑地闷哼出声,每次都是她居于下风,被她爹掌控全局,任他捏扁搓圆,自己种种失态媚态都发生在他的手下,现在她虽然以极耻辱的姿势上下颠倒在窗台上,但是,她终于也感受到了她爹被她“玩弄”的感觉,他在她手里激动,颤抖,僵硬,兴奋,快活,一切情绪都由她掌握。
他的呼吸粗重灼热,他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咬牙切齿道:“坏东西,玩坏了,有你后悔的。”
胯下这样重的“负担”,不是那战斗力非凡的公狗劲腰,怕是要被坠弯了腰。
虽然不是蛊毒发作,但是她好像也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讨厌她爹的肉棒,讨厌和他做这些只有娘亲才能和他做的事。
她确定自己的腿张得特别开,也确定以师祖的武学底子,耳聪目明,不难看清她毫不遮掩的会阴,他会不会觉得她这被亲爹破处并且入过不止一次的小穴特别骚?
但是,很肆意,很快活,是怎么回事?难道失去道德枷锁,为所欲为,带来的疯狂让人如此着迷?是她本质就不是个安分的,被压抑久了,所以就像蛊毒反噬一样,反弹得特别厉害吗?
她自己也曾是浓浆中的沧海一粟,她也曾经在这个小洞眼里走过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