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请了假,姚杏杏去找苏芜时间并不固定,待的时间也有长有短。
和苏芜在一起的时候,她偶尔会跟她分享地理志上介绍的有意思的地方,商量好以后有机会一起去看看。
今天手上的书籍看完了,见天色还早,姚杏杏就跑回前殿,准备换几本书再来。
回来后,她望见前殿的门紧闭,门外也没有侍女守着,一时觉得有点奇怪,刚靠近门,一声声熟悉又压抑的喘息传入耳中。
姚杏杏隐约意识到什么,却又不完全确定,慢慢推开一扇门,上半身钻进去看。
软塌上,陶一闻身体斜靠,裤头解着,一个侍女拉开裤子埋头在胯间,头一上一下,正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边上坐着一个香肩半露的侍女,一只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半靠在男人身上吻着他的锁骨,柔若无骨的手在肌rou上滑过,挑逗。
她圆润的ru房被一只大手隔着小衣肆意揉捏着,喘息间发着难以压抑的动情呻yin,小巧的红唇渐渐往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滚动的喉结,还觉得不够,大胆的伸出舌头去舔。
姚杏杏有一瞬呆愣,又是三人行,陶一闻的口味挺重嘛。
门打开时有轻微的响动,外面的阳光也随之照进来,房间里的光线大亮。
这些动静惊扰了里面的人,陶一闻充满情欲的眼睛瞬间一厉,暂停和侍女调情转头扫来。
然后不偏不倚对视姚杏杏探来的,讶异以及包含了其他不明显情绪的眼神。
双方对视上那刻气氛瞬间僵硬,姚杏杏尬尴的卡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陶一闻眼里的情欲厉色瞬间褪去,抓住ru房的手忘了动作,身体僵在软塌上,莫名有种心虚和尴尬感。
含着阳具的侍女发现异常,抬头看了姚杏杏一眼,然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继续伸着舌头舔舐器官。
靠在他胸口上的侍女斜眼看着姚杏杏,嘴角勾着挑衅的笑。
尴尬之际,姚杏杏手抬额前,忙道歉:“抱歉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她不紧不慢的退出去,小心翼翼又贴心的帮他们把门带上,远离门后,控制不住的弯下腰,一脸菜色的干呕。
她好不容易才忽略陶一闻是个公用黄瓜这点,为什么偏偏被她撞到这种事,又让她想起来了。
因此产生的心理Yin影,心理性恶心谁来赔偿。
多待在这里一秒都觉得恶心,姚杏杏书也不换了,提着裙摆快步离开。
门轻轻被关上,一点多余的噪音也没有产生,房里的光线再次变暗,好像某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屋里不冷,此刻却像结了霜一样温度骤降,陶一闻目光Yin沉,望着紧闭的门眼底情绪涌动。
侍女没有发现他神色不对,继续讨好的吻他,见他没反应,试图亲去他嘴上。
嘴唇还未曾碰上,侍女身体一顿,她纤细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手的主人冷酷无情的看她。
“亲我,你也配?”
侍女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求饶,空气中率先响起骨头的脆响,跟着断了气息的尸体倒在地上。
跪在他腿间的侍女见朝夕相处的同伴转息间死了,惊吓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中一片恐惧之色。
说杀就杀,半点不念及刚刚亲热时的情谊。
陶一闻一脚踢开面前跪着的侍女,起身整理着衣服,冷声吩咐,“把她处理了。”
打开房门出去,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瞬间暴怒,一掌拍在厚实的门板上,木质的门瞬间炸开,无数碎渣飞的满地都是。
“人呢!都死去哪了!”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七八个侍女出现在他面前,整整齐齐跪了一地。
“玩忽职守,擅离岗位,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除了早晨和用饭时间,平常时候只有两个人守在外面听候吩咐,其他人去休息和处理其他事。
刚刚在房里伺候他的侍女,正好就是今天轮班的人,都进去后门口自然没人守着了。
算起来这不算她们的错,且侍妾撞见他和其他侍女交欢也不是一次两次,唯独这一次发了脾气。
侍女们自然不敢说不是她们的问题,纷纷哆哆嗦嗦的请罪。
陶一闻雷厉风行的处罚了这些失职的侍女,路过刚刚帮他疏解的侍女时,余光扫来一眼,冷然出声,“以后我不想在前殿见到她。”
听到对自己的处罚,侍女埋着头,一双手蓦然死死收紧,盯着地面的眼神怨毒。
那边姚杏杏跑回落院,抱着苏芜一个劲儿在她身上嗅,她好笑的说姚杏杏怎么像狗狗一样乱嗅人。
苏芜因为经常接触干花,身上有股淡淡的混合的花香味,姚杏杏喜欢极了。
“我刚刚被恶心到了,所以来找你洗一洗眼睛。”
然后三两句概括了在前殿撞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