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燃越炽烈的欲火烧灼着美丽少妇的理性,熟悉性爱的肉体忠实地随着王彬的把玩而摆动,两腿之间的床单上早已被她的爱液弄湿了一大片,从她水汪汪的哀怨双眼来看,就算能再撑也熬不久了。
「嗯……」张君怡睁开眼睛,试图甩开麻醉后的晕眩,当她想伸手揉眼睛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
「能让我想要再搞一次的,也只有你了。」王彬说道。
起麻醉面罩盖在她的口鼻之上。
张君怡惊叫着,却只换来王彬冷漠的言语:「别叫了,这里的隔音很好,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医师……你……」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救命啊!来人!」
「喔?Femail ejaculation(女性射精),这倒是不常见。」王彬看着张君怡股间颤抖着的肉瓣,以学术研究的语气说道,不过他接下来又说:「你大概听不懂这是什么,通俗说法就是『潮吹』,懂了吧?」「呜……」张君怡偏过头去,她早知道自己拥有这种体质,但却不愿承认自己被这个蹂躏她的淫兽弄得泄出来。
张君怡看着赤裸着上身的王彬,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她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但恐惧却让她的大脑不敢将它叙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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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罪恶感毕竟不敌麻醉的效力,张君怡只觉得身体越来越乏力,意识逐渐模糊,麻醉的效果让她感觉不到之后的手术过程,也看不到王彬脸上诡计得逞的奸笑。
「啊啊……不……嗯……」张君怡娇喘着,额头微见汗珠,双腿之间已是一片淋漓,一双粉色的乳尖甚至鼓胀得有些疼痛。
「还嘴硬?」王彬并不急着插入她,刚刚才发泄过一次,自己的耐性还很多,他继续爱抚张君怡,不管她再怎么尖叫着不要,他都不理会她,只顾着用手指和舌头将她的欲望不断撩拨起来。
王彬右掌盖着她的蜜穴,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同时像画圈一般磨转着,搞得张君怡肉缝中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被绳子束缚住的手脚也胡乱地扭动,若非还有一层厚厚的绵布隔开,她的手腕脚踝上早就被绳子磨出伤痕来了。
一听到这个「再」字,张君怡原本透红的俏脸「刷」地变得死白,颤声道:「你……你这畜生……已经……已经……」「没错,我已经干过你了,而且在你才刚堕胎的淫穴里面射了精……」王彬满脸奸笑,说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帮你装了避孕器,就算再射个几百几千次,你也不会怀孕。」「几千……」张君怡几欲晕去,想到自己已被这衣冠禽兽强暴过,就觉得一阵恶心。
「你的身体真好,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王彬无情地毁灭她最后一点希望,同时伸出手轻薄着她柔软的双峰。
丈夫的身体非常健壮,在床上的表现也让她很满意,但或许是经验或者年纪的关系,丈夫从来没有像王彬这样仔细地开发、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带,此时的张君怡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专注在王彬的双手与嘴上,它们游移到何处,自己的意识就跟到何处。
「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爽到不知道被射过几次的。」王彬淫笑着扑上张君怡的娇躯,尽情地抚弄着她。
「不要……不要……」张君怡不断尖叫着、反抗着,但身体却渐渐违逆她的意志,迎合着王彬从无数女人身上锻炼出来的妙技。
「啊!」一阵电击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张君怡轻叫一声,却又马上红着脸闭紧双唇。
王彬改变了一点战略,他精准地控制着爱抚的强度,让张君怡不断攀上顶峰,但就是在最后一刻停止所有动作,甚至带给她痛楚,硬是不让她得到那至高的享受。
王彬当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十指魔爪更进一步地抓捏着。张君怡虽然竭力抵抗,但除了稍微扭动裸躯以外,也没有其他方法摆脱他熟练的爱抚。
「没有!」张君怡否认着,现在她的脸蛋倒是和名字相符得很,红得像朵艳丽的盛开玫瑰。
「这么湿,想要了吧?」王彬终于玩够了,将右手放到张君怡面前,让她看到手掌上属于自己的大量淫水。
「啊!」张君怡一惊,马上发觉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在床脚上,成了个大大的「人」字,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的。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张君怡右手抚着小腹,一想到马上就要杀死肚子里的小生命,心中满是深沉的罪恶感。
王彬满意地看着张君怡被欲火蒸熏得更为艳丽的脸蛋,接着扣起双手的食指,「啪」地一声轻响,两根手指不偏不倚地弹在张君怡坚挺的乳头上,她瞪大双眼,两腿一阵颤抖,一股小小的水箭从刚被剃光毛发的蜜穴中喷出。
玩过许多女人,王彬虽还不能和某些网路小说中的「凡女必搞万人斩」相比,但也可算是「床」场老手,自然也很清楚像张君怡这样的女人不是随便就能搞定的角色,自己虽然已经造成了一次事实,但要击破她贞节的防御却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