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男狐狸精,体力怎么这么差。”
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男主人还在餍足地享受事后安静的温存,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动,他没有回头看,先把沙发靠背上的小毯子拽了下来,盖到两人仍结合着的下体。
红木雕花的房门“吱呀”一声旋转,露出阿多尼斯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只是多情缱绻不再,冷若冰霜的神情,与他养父现在的面容竟有了三四分神似。
阿多尼斯刚在门外沉默了好几刻钟,房内动静一停,门上禁忌取消,他才得以打开木门。
虽然很想出言不逊,但看到简伊露在外头的赤白双足,阿多尼斯便如鲠在喉,看向罗切斯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不满的控诉。
就像是小孩子被人抢了刚得到的玩具那样。
罗切斯特没有把阿多尼斯幼稚的抗议放在眼里。
他对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都会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力气去争取,即便冲突对象是自己的晚辈。
“昨天你邀请我欣赏了一节课,今天我还你一个吧。”罗切斯特看着阿多尼斯僵直的唇线,弯了弯眼睛,“那边的油画,是我才完成的,邀请你一起赏鉴。”
说罢,他捞起简伊抱在怀中,经过阿多尼斯的时候还淡淡说了句,“雄性争夺配偶权是很残酷的,阿多尼斯。”
话外音,你要是自己没本事,无论怎么哭喊耍性子,都娶不到老婆。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后,阿多尼斯才把视线从罗切斯特的油画上移开。
油画布上以红白两色为主,随心所欲的色块拼接成有些抽象的洞穴,外部是粉白色的岩石,穴内映着火红的暖光,地面上则是涌出湍急的河流,卷着雪白的浪花。
罗切斯特画的是简伊正产出男精的小逼。
阿多尼斯伸出手,油画便腾空飞起,跃进他的掌内。
纤长的睫毛颤抖两下,阿多尼斯将眼睛贴上洞穴的艳红部分,轻声细语,“……下次一定要从里面流我的精水才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