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城市的某边角停车场内,横七竖八地停着体型不一的机车摩托,其中最闪亮酷炫的一台上,交叠躺着两个人影。
约瑟夫的头枕在巴克的胸膛上,两条腿被握在男人手里举起分开,他被这姿势弄得心里没底,两手在旁侧扒拉着,没抓到脚踏板周边的保险杠,只能指头抠着巴克壮硬的大腿。
这、这大臭狗看着也高瘦,怎么腿上这么结实……约瑟夫小脸通红,心猿意马地在巴克腿上摸了好几把,瞬时捅进他xue里的鸡巴又重重跳了一下,压在他的结肠口上。
“啊……”约瑟夫小声惊呼,喘着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却没能忍住xue道的抽搐以及体内水ye的分泌,招来巴克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
“别吸,太紧了。”男人腰腹缓摆慢送,深红粗壮的鸡巴在xue口缓缓摩挲,把圆润shi滑的肠道顶得变形,咕叽咕叽地从连接处挤出透亮的肠ye。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像是带着调笑,约瑟夫却不自觉又缩了一下xue道,立即便被火热的脉动烫得松开,而后软rou又控制不住地吸附上去,惹得公狗又粗喘着舔咬他的耳廓。
虽然这个停车场比较偏僻,现在也夜深了,按照约瑟夫对周围街区的认知,这个点的淘矿者大多挤在各种酒馆里,喝得昏天黑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街边的破停车场里在进行什么腌臢运动。
但他还是觉得羞耻,昨天在荒郊野岭的山洞里,今晚就在无人问津的城市一角,总是披星戴月地干这种事儿……
巴克捏着约瑟夫的腿弯,指腹不住搓揉着。明明是很薄的身子,rou却不少,又软又弹地挤在手掌里,本来又滑又凉的,没一会儿就被他的掌心捂热了,还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这么喜欢发烧。
心里却还知道羞。
揉着青年骨rou匀亭的大腿,巴克低着头,不断吸嗅着他鬓边的暗香,嘴唇开合,清清冷冷的男低音震得约瑟夫耳膜发抖,“是你要,来这里,坐我,鸡巴上。”
shi软的肠xue扣得更加用力,像是在用皮rou撕咬狗鸡巴,控诉公狗冠冕堂皇地给别人胡乱扣帽子。
“臭狗,怎么……可能……”约瑟夫涨红着脸,但闻着两人身上的啤酒味,混沌的脑子里跳出几段记忆,是他摇晃着身体要去取车,脚软地倒在大狗的背上,然后……
“然后,你说,屁股痒,要我,挠一下。”男人说着,改变了狗鸡巴抽cao的速度,一深一浅地往里捣碾,磨得约瑟夫不住挺腰,嘴里yin出轻甜的呼喘。
“现在还,痒吗?”巴克用虎牙硌着他的耳尖划拉,“挠了,好久了。”
约瑟夫咬着下唇,确实能感觉到狗鸡巴cao进来插了许久,虽不像第一次那么疼胀,却能感受到xue道被撑得发酸,稍微一动就被壮硕的性器榨出丰盈的汁水,汩汩地流着,浸shi了公狗的Yin囊,又淌到蓬松的狗尾巴上去。
但狗鸡巴的组织不只有会膨胀的海绵体,还有根部的Yinjing骨,硬邦邦的一块卡在大张的红润xue口处,没多久就将一直渗水的后xue堵得只剩下水光,里头的汁ye再难流出。
感到约瑟夫已然适应舒缓的插挺之后,巴克不再说话,而是两脚踩地支撑起下身,腰tun半悬空着向上挺cao起来,浅而用力地颠得约瑟夫喘出破碎的yIn叫。
“嗯嗯、啊嗯……哈……”约瑟夫只有上身靠在男人怀里,tun胯没有支点,被巴克颠得像条失重的小船,起起伏伏地,不由自主就锁紧了tunrou,夹住tunxue里顶干的鸡巴。
粗红发亮的鸡巴本就被shi滑的xue道吸得发肿,刚开始抽动的时候都有点艰难,现在有充沛的汁水润滑,才将窄xue插得松软了一点,那些谄媚的肠rou却又蜂拥而上,绞住红肿的gui头和红亮的柱身,黏黏糊糊地不让抽动,只一个劲地将jing柱往里吮。
巴克很是强硬地狠cao了几下,才将紧致的媚rou又破开大半,gui头不停地顶撞在脆弱的结肠口处,戳得那小口畏畏缩缩地吐着口水,把滚烫的马眼都包在软乎乎的yInye里。
“好深,啊……嗯、太,太深了……”约瑟夫被颠得口干舌燥,眼角发红,十指用力地掐着巴克的大腿,指甲划出一道道发白的指痕。
他呼喊的声音愈发轻软,巴克听在耳朵里却觉得愈加高亢,像在说着甜言蜜语,要坚硬如铁的性器再往更深处捣去,填满空虚酸涩的肠xue。
细小的结肠口滑溜溜的,狗gui头撞了好几次,都被水ye滑得弹到另外的角度去,把旁边紧俏的xuerou撞扁了,又在gui头离去的下一秒拥挤着贴上来,恢复成原本夹道簇拥的模样。
小腹中的酸软酥痒越堆越多,除去被Yinjing骨磨搓不止的前列腺外,深处被鸡巴不停碾cao的那处也痒得酸胀不已,约瑟夫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泪水,呻yin都挤在喉咙里,只有甜腻的哼喘跑了出来,和狗鸡巴caoxue的节奏一致,嗯嗯唔唔地带着颤音。
他的鸡巴白生生的一根翘立在仲春寒凉的晚风中,却丝毫不觉得寒冷,gui头更是热得发红,顶端含着一团透明的前列腺ye,莫名像粘稠的花露。
皮rou下方的性器搓磨抽顶剧烈起来,硬挺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