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瑞之平静的摇摇头。
宋啸怔怔看着他,难怪自从上一次犯病,他就深居后院,再也没去过前厅,也不再有适龄的少年过门,原来、是他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那一点希望。
池瑞之伸手抚了抚他的鬓角,然后自己解开了腰间系着的带子,默默把头扭向了一边,重又闭上了眼睛。
宋啸赶紧放下剪刀去抓他的肩膀,“你有办法了?”
“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先,那什么一下,可以吗?”
“如果非要说的话,是我违背了契约。”
宋啸瞪大眼睛,突然猛地扑上了床,把他压了个严严实实,“…你说什么?”
一滴泪骤然从眼角滑落,月光明亮,泪滴便反射出晶莹光圈,被池瑞之的手指接住,然后轻轻拭去。
池瑞之微睁开双眸,脸颊晕红,“你,你用手,替我摸摸吧。”
“他是不是,是不是违背契约了?”
“那,那我就去给你拿药,说不定退烧药有用呢…”宋啸惦记着他仍旧热的发烫,还是决定给他用点药。上一次症状消得那么快,那不就是喝了药嘛。
“那份契约,从三年前就开始碎裂了。即便我没有违背誓约,也坚持不了多久。”
他低着头慢慢揉着那块肿胀的地方,池瑞之说融血之人不好找,如果找不到,寿命就会很短…可是他明明是已经找到了的。
他甚少自渎,本就没什么经验,而每一次潮期发作的又不是前端,后头那种羞耻的地方他平时自然更不会去碰了。
他这一下动作,后头的水蕴了许久就有些含不住,竟顺着大腿慢慢蜿蜒下去。
池瑞之用一根手指就堵住了惊慌失措的大狗的话,趁他发愣把自己的腿收了回去。
他紧紧抱着胸前的毯子,以往唯一会做的就是偷偷的自己夹夹腿,更多的,他却实在不知该拿自己后面如何是好了。叫他自己去亵玩,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那不行,”宋啸一溜烟又跑回他面前,苦口婆心,“咱们就试试,不行再说…”
“我知道。”
“哭什么…傻小子。”
内裤被脱掉的时候池瑞之下意识咬住了嘴唇,腿根紧张的在抖
“…不过你这个情热,”他突然瞟向了他的腿间,“我能不能理解为,发情期?”
宋啸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偏过头想去拿抽屉里的小剪刀,“你还没试过我的呢!…你怎么就能这么放弃了、”
“…”
宋啸动作一顿,松了一口气。只要黄景行还是他的融血之人,池瑞之就不至于英年早逝。
池瑞之惊了一跳,看他不管不顾的张开刀尖就要往自己腕子上划,赶紧伸手去拦,“胡闹!融血也不是这样融的,”
宋啸挨了软绵绵的一个拳头,懵圈的停了下来,“怎么了?真不想喝就算了,你别打我嘛。”
“再说了,谁说我、”他扑过去抱住他手臂,瞪了他一眼,“谁说我不想活了。”虽然之前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泅成一根细线卡在臀缝里,磨蹭的其下皮肤又痒又痛。
宋啸心脏咚咚咚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砸在胸腔里,震得他往下摸去的手都有些颤抖。
“可是…”
“三年来,我在四大家族里,遍寻融血之人而不得,我几乎早已死了这份心。”
操…这得是淌了多少水啊。
池瑞之面上轰的一下烧起来,闭起了眼睛,眼睫却都还在颤抖,“我…我不行…”
傻狗回头,“啊?”
“宋啸。”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
宋啸差点要以为他在开玩笑,心好不容易放下去又提了起来,“什么?那他的血对你还有用吗?”
“我不喝药。”
池瑞之沉默一会,微微抿着唇,有些埋怨的打了他一下。这孩子怎么回事,之前新婚夜里对他那个样子,怎的现在不开窍了…
“…”池瑞之有些讶异,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不算。”
宋啸倒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心里还在琢磨方才说的话。
宋啸正看着他裸露的光滑大腿咽口水,池瑞之体毛稀少,身上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细腻,全身的肤色都跟蜂蜜似的,肉感丰盈,饱满的仿佛咬一口都能淌下汁液来。
“…怎么会这样?你的病怎么办,你的寿命又…”
尽管这样他们之间的丝连可能一辈子都斩不断。
池瑞之几乎是顺从的被他扒开了大腿,他试探着摸了一把,掌心瞬间就湿了,入手是两瓣滚圆的臀肉,只中间卡着一根“绳子”。他惊讶地把那东西拨开,才发现竟是他的内裤。
池瑞之抬手擦去他眼角一点湿意,轻轻勾了勾嘴角,“嗯。”
“等这次情热过去,我自然有旁的法子。”
“…你跟黄景行,签订过融血的契约吧?”
“宋,宋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