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肤摩挲,头皮渐渐发麻。裙摆被推到腰上,萧逸看着我的性器,眼神好深。
还是那么漂亮。
被他说得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地方不都差不多吗,也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漂亮不漂亮的区别。他的目光炙热,盯着我的私处好像有实感般,被看得有点难熬,总觉得那视线火热得可以将我生吞活剥几千几万次。 偏偏下面像通了人性,软嫩的穴口竟然开始一点点地往外渗出透明黏滑的液体来。
被萧逸目不转睛地盯着出水,纵然我再厚脸皮也是受不住的,整个人都无地自容。而他现在也忍不大住的样子,草草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他那玩意儿梆硬,我不用摸都知道,操进来的时候会有多舒服。
确实是舒服。
勃起的阴茎缓缓推进来,阴道内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软肉熟练地贴着他的柱身一层又一层地吸,是硬到离谱,是灼热滚烫。久违了萧逸,我的身体在无声地喟叹。
刚进来他还不敢大动,就着穴内的湿润慢慢抽送了两下。同时他阴茎上的青筋在我体内剧烈搏动,好像非常不满意身体主人的缓慢动作。
我决定帮帮小萧逸。
就着被他推倒的姿势,身体向后仰得更厉害。主动掰开腿根双手搂抱着,更大幅度地在他面前打开自己。腿心的一切都呈现在他面前,我能看见自己粉嫩的花穴咬着他的性器一缩一缩,能看到萧逸阴茎抽出时柱身上粼粼的水光。
都是我的水,萧逸你也是我的。
他耳尖有点儿红,自然不是害羞。身经百战的男人,只有被情欲牵动时,才会触发如此激动的变化。萧逸的皮肤冷白,一激动就容易泛红,十分明显。眼角,耳尖,还有脸,不过我没有告诉过他,我喜欢看他这种样子。状似害羞的样子,是不一样滋味的萧逸。
哥哥,你不用力点儿操我吗?
我自己摇着臀去顶他的鸡巴,非常馋嘴地舔唇,过于温柔的开场,完全没办法解我暌违多时的渴。龟头顶到不知道哪个敏感点,唔,我舒服地哼出来。
骚。
萧逸非常简短地给我评价,堪称惜字如金,就当夸奖好了。他在床上,不就喜欢这样。想起以前有人说我媚男,我必须当场给予纠正,不是媚男,我只是媚萧逸。
不要脸。听到这样的评价,我脸上的笑只会更灿烂。睡着萧逸,我还要脸干什么?含着萧逸鸡巴夹的时候,脸能用来干什么?好看吗?那种时候的萧逸,脑子里只有一团火在烧,知道什么叫烈火燎原吗。
我是在他的心尖上燎,一场野火焚尽,是三千里地无人烟,满目恢胎旷荡。那种时候,他脑子里的理智信仰都能化成了灰,眼里只有下身只有那处地方,疯狂地律动挺进,占有标记。而他那灼热的,枯焦的灰烬落在我心上身上,怆然如山河崩裂九州塌陷。
所以会哭,我很多次高潮的时候会哭。萧逸从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从内心深处溢出的悲泣。
想给哥哥喷水我水多,哥哥操我好不好。我摇着屁股夹他的鸡巴,决定不负他的嘉许,来点更猛的。
下一秒萧逸贴着我的下身撞进来,足够硬挺足够凶狠,大力地碾在我花心,一下一下,迅猛激烈地挺入。
唔,这才是萧逸。满足的娇喘声不自觉地发出来,终于又吃到了。
而他捞出我固定双腿的手,不管不顾地压到床单上,掌心抵住掌心,十指紧扣。你能想象这个姿势吗?萧逸压着我,从上到下,从手指到腿心,毫无余地完全占有的压制。
温度在升高,喘息在加剧。乳尖都被刺激得挺立,圆润凸起的形状隔着轻薄的衣料,一下一下抖动着往萧逸眼前戳,可他看不见真容,挂在身上的裙子在这一刻变得极度碍事。萧逸的胸膛蹭在裙子上,他喘着气声线极度不稳,一边撞一边断断续续问我:撕掉好不好?明天我再去买一套好吗?
撕得开吗?
我看着他的眼里已经不剩下多少清明,因为激动,眼角都被逼出了淡薄的红。撕就撕吧,没有关系,只要他性器还在我体内悍动,什么都可以。
萧逸抽出手揪着胸前那块布料,牙齿叼住,尖尖的虎牙咬开一个洞。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要咬到我的乳肉。他的手指伸进去,就着这个洞口,缓慢地往下撕。
裂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夹着他性器收缩的软穴愈发用力,呜呜,被声音刺激得好激动。他动作利落,一撕到底,毫无耐心地扯着碎布往床下丢。我被抱着换姿势,巨大的性器在体内生生转了一圈,碾过了两处敏感点,我双臂抵在床上不住地颤抖,眼泪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渗出来,这次是生理性的。好舒服,被刮到的时候十指都在蜷缩,强忍着体内水液的失控,呜呜,还想要更舒服的,更激烈的那种。
萧逸在后入。能进得无比深,炙热的龟头已经抵到花心,许久没被碰过的,稚嫩的,被戳刺几下就能喷水的花心。他冲得孟浪,顶得生疼,柔嫩的那一处被他抵着狠狠地操。
我在他身下拼了命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