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外岛当兵,
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整理库房,
尤其是澎湖的夏天真的有够热,
即使只是穿着军发墨绿内衣还是热到发晕,
是说还好我被分到了预财所以库房的事情与我无关。
通常营区内的排长都会被指派一个主要任务,
而我的好兄弟蔡排就被分到管理所有库房,
虽然下面有一堆兵可使唤,
但说真的~那些真的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也只能能够做一些不需要大脑的事情,
所以每次到了装检的时候,
可怜的蔡排就要亲自下去自己做要用脑的事。
蔡排平常满沈默的,
话不多但很喜欢在旁边听人家聊天,
这点跟我有一点像,
所以我进分库不久後跟蔡排就蛮合拍的,
加上晚上如果我的业务弄完就会去库房帮他,
久了就越走越近,
蔡排是那种rou壮型的身材,
有些啤酒肚但胸跟背都很厚实,
尤其是他的手臂的线条,
有种迷彩衣穿上去就要炸开的感觉,
像他这样的身形让人很意外的,
衣服上都会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原本我以为是洗衣Jing的味道,
但有一次晚上打扫完我敲门进军官室,
发现蔡排在涂ruye,
才晓得原来是ruye的味道,
淡淡的真的很好闻,
因为我在洗完澡也有擦ruye的习惯,
有次洗完澡集合完准备进寝室,
蔡排还从後面抱住我嗅我的脖子,
问我这是哪牌子的ruye,
因为平常跟蔡排真的很麻吉,
所以他这样的动作我反而也不觉得有什麽。
记得那时後是七月底八月,
蔡排又在准备高装检,
就寝後还是会留在库房内整理物件,
好几天都是这样,
我看他一个人怪辛苦的,
就跟连长请愿去帮他,
连长也没特别说啥就准我不需要按表Cao课,
只要预财的公务忙完後就可直接到库房。
分库的库房有些是在营区外很偏远的地方,
这天我没什麽需要处理的公务,
蔡排提着简单的工具箱就骑着车载我到营区外的库房,
那边主要是被服库房,
需要将物件一一清点并且依照尺寸分类好,
我们两个没说什麽话开始整理,
不到半个小时整件衣服shi到都可以拧出水了,
真的是他妈的有够热,
这时候蔡排丢了一罐啤酒给我,
「乾!蔡排,很懂捏,那工具箱是冰桶喔!」
其实我觉得很北烂,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迷彩冰桶,哈哈哈!
「原来你晚上都在这边偷喝啤酒喔」
哼~蔡排轻笑了一声: 「喝就对了啦」
这种爆热的天气喝一口畅凉啤酒真的有够爽的,
边喝边整理其实身体也更热了起来,
不知道蔡排什麽时候已经把军内衣脱不了下来,
厚实的身形只穿军裤和军靴,
可能是酒Jing催化我一时看的太入迷,
一直到蔡排走到我前面我才醒过来,
「看三小,赶快弄啦,弄完再把啤酒都喝完」
我没说什麽只觉得下体开始有点涨涨的,
但还是努力的整理,一直到我热到有点缺氧,
蔡排看我有一点不对劲赶紧把我的衣服脱掉背我出库房。
还好外面的风把我吹醒,
不然我刚刚可能直接晕倒,
蔡排把我放了下来我们并肩坐在一起,
等稍微有点醒了,
我转头看蔡排已经把手掌当枕头仰躺,
在路灯微弱的光线下,
蔡排的rou壮的身材有些隐约,
树影被风吹动让光线的照射更显得虚实,
蔡排闭着眼睛感觉像在休息,
而我一直盯着他的脸、身体,
下体依然肿胀着,
直到蔡排开口问我:「多久没打枪了」
我也大概知道为何他会这样问我,
刚刚背我出库房的时候,
我的硬根确实顶着蔡排的腰间,
而自然垂在蔡排胸前的手,
我故意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nai头,
靠在他肩膀的脸颊,
则故意的不经意将我的唇贴在他的耳间,
我想微微的逗弄他,
毕竟在部队,
方刚的血气会让一个人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