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要说哪里不同,这就又要追溯到很多年之前,但眼下的日子总是更重要的,周霏衾自顾自整理好衣服,身后的周霆又恢复了那副木木呆呆的样子,手里拿着shi巾,却也不知道擦脸,只是看着周霏衾。
“自己擦。”
周霏衾本不想理他,但周霆这样实在呆傻得可怜,虽然面容看起来仍然很能唬人,可周霏衾知道,此刻的周霆不过又变回了傻子。
他最终还是走了回去,拿着shi巾,胡乱给周霆擦了脸,又脸色不好,给人往身上套衣服。
刚才周霆顶弄得太狠,他没忍住,在周霆身上留下了数条长长的抓痕,顺着矫健的后背肌rou往下,有些地方太深,还渗出血珠子来。
周霏衾的眼神变了一变,他盯了那血珠子片刻,终于收回视线,手上一紧,把手里的衣裳收拢起来,给周霆穿上腰带。
穿好衣服,周霏衾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他刚抬脚,身后便一紧,是周霆扯住了他的衣服下摆,对方见周霏衾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又怯懦地松开,只是口里啊啊地叫了几声。
看起来好不可怜。
周霏衾踩住那只手,往下用力,周霆显然吃痛,立刻面露苦色,但却没有收回手,他即使傻了,武艺也在周霏衾之上,可痛的掉眼泪,还是没有把手收回去。
“我要去见樊宸。”
周霏衾蹲下身子,手指摸着周霆的脸。
“皇兄,你该记得樊宸的。”
周霆立刻惊慌又愤怒地啊了几声,不愿意周霏衾前去,可周霏衾却只是握着他的另一只手,从下摆里伸进去,钻入里衣,叫周霆的手指挨在小腹伤口上。
周霆粗粝地指腹触摸到了那处伤口,那一线红色色情地压在小腹上,热度沿着伤口扩散,几乎要烫伤周霆的手指了。
他的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听见周霏衾淡淡地在他耳边开口,声音散漫,“皇兄,它可一直在这儿。”
周霆被周霏衾推开,整个人呆呆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而周霏衾已然越走越远,推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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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霏衾和樊宸的会面大多时候都是暗中进行的,周朝风雨飘摇之时南梁就已经蠢蠢欲动,后来先帝周霆与南梁皇帝樊宸交战数次,才勉强立下合约,相约彼此不再进犯——当然,这种合约向来不作数,只要有一方认为可以赢过对方,那合约显然就会被立刻撕碎。
因此当周霏衾与樊宸竟然建立邦交时,朝中上下都难以置信,几乎以为是周霏衾说了假话,但很快,南梁的邦交之礼便已送到,介于早些年南梁国土就已经壤近周朝,竟然干脆又就此开了关市。
新帝周霏衾销声匿迹的那几年或许有常人所不知的奇遇。
这个念头在许多人脑海中盘旋,直到听到南梁皇帝樊宸亲口对周霏衾说出那句“别来无恙”时,便更加让他们确信了。
——此二人是有私交的,而且交情还很深。
这种议论周霏衾也有所知,但他向来感情淡薄,并不觉得这些人臆想的交情真有那么大的用处。
但这些人猜测的又不算有错。
他和樊宸确实有私交。
周霏衾的呼吸微微一窒,看见樊宸手上的毛笔停在了他的小腹伤口上,沿着那道刀口细细扫弄。
这让他有些难受,略微挣扎了一下,后背靠着的肌rou坚硬无比,他被人揽在怀里,衣裳凌乱,袒露的rurou被樊宸圈握着把玩,也以此将他的身体抱起。
一条光裸的大腿被樊宸的膝盖顶开,双腿大敞,雌xue也就顺势掰开,Yinjing被红绳缚着压向大腿根,以免它挡住下方春光。
此处是御花园,樊宸带着暗卫潜入后园,周霏衾在此处休息,周围除了拉起帷幕,再无任何坚实的遮挡了,光天化日,白日宣yIn。
他已被掰开xue在白日底下晾了许久,此刻那一道红痕被毛笔搔刮,叫他终于难以抑制的腰身前挺,bi口大张,喷出一股yIn汁,立刻浇到身下垫着的丝绢上,瞬间水渍扩散开一片,偏偏此时樊宸竟然将毛笔插入xue中搅弄,雪兔的毛发便不住刺戳着敏感的xuerou,喷射出更多淋漓的汁水。待笔头吸饱了yIn汁,樊宸才又抽出,放到唇边,伸舌舔了一舔。
入口如泉水般甘甜,带着一点儿淡淡香气。
“这么多年,还是这样敏感……”
樊宸掌心揉捏着rurou,用笔在周霏衾的身体上写字,待到最后一笔落下,赫然是牝妾两字。
用yIn汁写出来的字很快干掉,樊宸握着毛笔,又去插入周霏衾的前xue,那一处bi口翕张颤抖,还未从刚才被毛笔插弄得快感中缓过来,立刻又被粗粝的笔刷顶了进来,瞬间发了疯,痉挛着咬紧了那一支细长的笔身,yIn水顺着笔杆流出,樊宸手上陡然用力一顶,毛笔就进去了很长一截,笔头死死压在宫颈上,叫周霏衾闷哼一声,tunrou下的丝绢全然shi透,一双眼睛失神片刻,待到缓过来时,下身的rou腔已经一缩一缩地夹含住了毛笔,随着rou褶的蠕动推挤,那笔身带着笔头在甬道内钻拧,叫周霏衾难耐而欢愉,胸膛上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