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旭东一眼扫过去,只觉得淫荡得叫人呼吸发紧。他闻不到沈青折的信息素,但此时此刻应该是充盈在室内,围绕着他。
他被撑得有点难受,但还是往前挪,用前面的女穴浅浅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往下,努力地吞吃。但是刚进去一个头,他就有些要被撑坏的错觉,粗硬的巨物撑开了内壁,他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弓着腰,无助地抓着时旭东背后的衣服。
他知道沈青折爱干净。然而此时此刻,这样的场景下,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人想把他弄得更脏一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险些要被时旭东操得掉下去,又被穴里的阴茎和后穴的手指牢牢固定在时旭东身上。
连碰都没有碰,就这么操射了。
他的手指很细……这样就能挤满吗?
裙子确实被弄脏了。不只是沈青折射出来的精液,还有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被刚刚粗暴的性事捣成了白沫,淌下了小小一滩,打湿了半透的裙摆。白色的吊带袜上也沾着一点精。
“还没好……”他的眼睛水涟涟的,“……别一下进来,我受不了。”
两个穴都是他的。
时旭东沉默,眼里莫名的情绪涌动。沈青折见他不答话,又不上不下地抵在那里,炙热坚硬,想进来的意思昭然若揭。
真的进去,不会被撑破吗?
发情中的Omega敞着两穴,像在邀请人进入。
半球形舱室有些狭窄,床铺也是窄长的,床垫很高,似乎是专门定制的复古床具,沈青折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木质床了。
压力、温暖,还有濡湿的感觉,通过义肢转换成了电信号,刺激着手臂残端的神经,传递通向大脑。
原来刚刚还不是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敏感,从身到心的敏感,他哽咽着,不肯看时旭东。
时旭东呼吸一滞。
他的手从沈青折的小腿摸上去,一直摸到腿根,丝袜的触感和大腿根的细腻,通过传感器如实传到他的神经中枢。
他被整个抱在怀里,完全处于时旭东的掌控下,只能无助又被动地承受。
“啊——”
时旭东平日里是很绅士温柔的人,但是真正动起来的时候,透出骨子里的占有欲,强势得让沈青折心慌。
床垫的高度正好,定做的时候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时旭东站在床边,抓着他的腿根把他拖回来,又一次操了进去。
沈青折看了看他,喘息离得很近。手指拔出来的时候轻微的“啵”声,叫时旭东莫名其妙,有些羞赧,又浮想联翩。
沈青折攀着他的肩膀,整个靠在他怀里,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
沈青折前后两个穴都被撑得发胀,机械义肢和时旭东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显得有些粗暴得同进同出。时旭东第一次做,只会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把他的肉穴操得翻出内壁来,淫水四溅。短短的裙摆因为上下颠簸荡开,完全盖不住下面两穴洞开的淫荡场面。
传感器有毫秒延迟,时旭东才感觉到,他拉住了自己的机械义肢,拉住一根手指,坐了上去。
为什么没有办法标记呢?
沈青折抬起些身子,直身跪着,手往自己的身后伸去,白皙的手指没进去半个指节,浅浅进出,半透明的裙摆,若隐若现。
不然为什么自己快要失控了?
“……裙子弄脏了。”
他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难堪,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都可以……”沈青折攀着他说,“都是你的。时旭东……”
沈青折颤抖着射了出来,粘的两个人腹间一片黏腻。
后穴里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都塞了进来。
沈青折的真实感觉却没有任何延迟,感觉到后穴里面被机械手指撑开,比自己的手指要粗上许多。
时旭东看他自渎看得喉头发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别这样。”
了几个吻,像是只小狗,讨好似的舔人。
冰冷的、光滑的机械表面,被他含得微微发热,沾了水汽。
他只希望沈青折能彻底地属于他。
舱室内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时旭东操着他,总得不到满足一样,喊着青折,喊着猫猫,感觉他里面一阵紧缩,夹吸得厉害。
沈青折还没适应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就被时旭东推到了旁边的床上。
后穴的手指和女穴里的阴茎一同拔了出去。
又撒娇。
时旭东终于从眩晕里回过神来,抓住了怀里的人,侧脸吻着他的头发,下身却毫不留情,一寸寸征伐进去。
“没事的,猫猫,”时旭东低声哄他,“射给老公了。”
时旭东看着近在咫尺、漂亮得不可思议的Omega,似乎是因为发情期,平日里清冷脆弱的脸上沾了情欲色彩,尤为动人。
时旭东的大脑像是已经不能处理这样的信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