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后不停的大吼,终于他开始慢慢的弯下腰,还没等他双膝跪到地面的时候,我突然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脚,这一脚确实不轻,不仅把他踢的趴在地上,连我自己也向后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首先是小军搀我经过饭店大堂的时候,服务员那单子过来要求结帐。小军身上没有钱,于是他开始向我怀里摸索,虽然我喝醉了,但本能告诉我我的口袋是不允许别人碰的。我一把抓住小军的胳膊,把他推到一边,小军连忙说是要拿钱结帐。
“哈哈,大家都看见了吧!他就是条狗!走!畜生,跟我回家!”说话,我一把揪住小军的衣领,把他拉出了酒店。
小军似乎很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竟然真的把找回来的零钱卷成一个卷叼在了嘴里。
我半倚半坐在床上,头疼的要命,点燃一跟,我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SM不过是性爱的一种形式而已,是一种调剂,不应该是一种追求,你应该……”
就在大家都处在骑虎难下之势时,酒店的大堂经理突然出来解围,她把小军扶起来,同时把钱捡起来给了服务员,小军拿了找回来的钱送到我面前,我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同时骂道:“你他妈的贱狗,刚才告诉你什么了?狗是不可以用手的,你忘了?”
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一味的喝闷酒,喝了两瓶啤酒后我又喝了多半瓶白酒,当我被小军搀出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大醉酩酊,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清晨醒来时发现小军睡在床下,他赤裸的肩膀上赫然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狠。
待续……
溜的,是我一手将一个男人调教成了一个奴?,而现在我又想将一个奴?转变成一个男人。
“没关系,你放心把哥们儿,我不会尿在你的车上的,我自带尿桶来了!”说我就要把小军的脑袋往裤裆上按,小军起初拼命挣扎,可车内空间狭小,加上我酒后使出蛮力,他半推半就的被我按下了头,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鸡吧被小军含在了嘴里,很想尿,可突然发现原来坐想尿出尿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恰好在此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宾馆,车内没有灯光,想必司机并没有看清小军刚刚含住我的鸡吧,但他一定看得见我露在外边的鸡吧。我随手把刚才找回来的钱丢给出租司机,小军就一边给我系裤带,一边拉我下车。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军就打断我说:“你错了,我想要的不单单是性爱,是全部。也就是说,我想要的是一个在各个方面都可以控制我的人,而不是像演戏一,需要在现实和剧情两个角色里跳进跳出,主人,就是主人,奴?就是奴?。永远都不可能平等,我也不想要平等。”
“呸!你真他妈的贱!让你当人你不当!,偏他妈的想当狗!我让你当个!我,我要撒尿!”说话我就要解裤带,这不仅把小军了一跳,就连出租司机也被我给弄的手忙脚乱,连忙对我们说:“马上就到了,要撒尿也不能在车上尿啊!”
我不知道我当时用了多大的嗓门,我只记自己的声音把饭店的大堂都震的嗡嗡直响。不知道小军是因为我喝醉了,还是他自己“奴性发作”他竟然真的当众大声的回答了我一句:“是!”
我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小军伸手过来接,我一把将他的脑袋按住,猛的将钱向他的嘴里塞,小军一边摇头躲闪,一边用手搀扶我怕我摔倒,可我并没有就此罢休,一计耳光清脆响亮,打完他我揪住他的头发,在众多客人和服务员面前,指他的脸,大骂:“你他妈的贱活,让你做人你不干,你他妈的愿意当狗!当狗可以用手吗?当狗就得用嘴,懂吗?我在问你话呢,你他妈的没听见吗?你是狗,你听见没有?啊?大点声!”
两旁围观的人似乎都被我傻了,又似乎都充满了好奇心,想看看究竟小军会做何反应。小军犹豫不定,似乎有心想跪下身体,一时之间弯不下腰。
其实这本来就是座不大的小城市,我们吃饭的酒店离我住宿的宾馆很近,走路?非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可我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小军没办法把我扶上了出租车,我记得上了车我还对司机说:“哥们儿,看见没?这就是我的狗,他天生就是狗命,他说他就愿意当狗,不愿意当人,你说是不是?”说我把小军嘴里的钱一把抢下来,对他说:“你说你是不是狗?是不是就愿意让男人管教你,让男人操你?说呀!你他妈的说不说!”我一边说,一边劈头盖脸的胡乱抽打他。他被我逼急了,就说:“是,我是狗,我愿意让男人管教我、操我!”
随后我把钱丢在大理石地面上,大吼命令小军用嘴叼起来去结帐。
听了他一番话,我的头都大了。如果说每一个奴的身体里都存在“想被命令”的意识,那?疑小军身体里的这种“意识”不仅很烈,而且很疯狂。在此之前我所遇见的所有人里,可以说每个人都有渴望找到一个长久主人的想法,但想被“完全”控制的没有几个,小军算是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