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鲜rou饼,两人又在小卖部买了水,吨吨喝了个Jing光,而后溜达着消食。
“啊,这里……”傅钦走过一棵光秃秃的大榕树,四下看了看,在周林暮还没看清他的动作的时候,一跃而起,蹬了一脚树干的凹处,攀上了一旁的白色围墙。
周林暮被他这矫健的身手震撼了一下,抬头压低声音问他,“你干什么呢?”
傅钦张望了一会儿,又跳下墙来,嬉皮笑脸地说,“走,周林暮,带你看看我学校。”然后就蹲下来,招呼着周林暮坐他肩膀上。他把人扛起来,让周林暮骑着他,借力爬上围墙。
周林暮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傅钦撺掇了,还没多想,已经翻墙进了人家中学,踩在干干的草地上。
他们是从Cao场的一个小角落里进来的,周林暮看了眼墙边的几块砖,估估摸着这个围墙已是古往今来的逃课胜地了。
傅钦随后从墙上跳了下来,左右看了两眼,就朝一个方向走去,边解释说,“现在放假了,学校里没人的,保安巡逻也不勤快。”
周林暮有些犹豫地跟上去,问,“那为什么不从正门进呢?”
傅钦:“……呃,不都一样嘛!”然后还加快了脚步,就怕周林暮问他哪里一样了。
从正门进的话,得打电话给老师让保安放行,傅钦这众所周知的倒霉孩子,没一个老师跟他熟的,经常打交道的德育主任更是和他相看两相厌,傅钦才不会给他们打电话呢。
冬天天黑得快,现在还不到五点,太阳就西斜了,周林暮踩着傅钦半边影子,跟着他穿过Cao场。
“诶,体育馆开着,走,我们去天台看看。”傅钦回头,嫌周林暮离自己有些远,便去拉他的手,“我以前,中午吃完饭,都是去天台睡觉的。……不过后来好像听说封起来了,我这两年也没去看过……”
上了楼梯,傅钦本来要松开周林暮的手的,因为楼道不宽,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不舒敞。
但他手刚放松要收回,却没能抽回来。
周林暮理所当然地继续牵着他的手,见他望过来,眼神躲了一下,却还抓得更紧了,“……你不是说学校放假了吗?”
“是啊,但这……”傅钦一下子没想通牵手和放假有什么关系,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现在别说楼梯间了,整个体育馆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人,所以周林暮是想趁机牵个小手?
哎哟哟,这感情好,他们虽然床也上了、嘴也啵了,但手可没这么清清纯纯地牵过呢。
傅钦牵着自家男朋友的手,腿都快有些使不上劲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男朋友的手软软的,虽然感觉跟他的手差不多大小,但是手指似乎要细一些,好可爱……
可恶,做爱的时候都没好好摸过的男朋友的手,好想现在仔细看看是什么样子的,但会不会被男朋友觉得变态啊?
周林暮感觉到傅钦爬楼的速度慢了下来,还想问他怎么了,但抬眼就看到傅钦耳朵红红的,在沉浸式羞涩呢。
传染了同款羞涩的周林暮这下也问不出口了,只觉得楼梯间越来越热,于是又开始后悔今天似乎穿多了衣服。
“呃,话说……”傅钦声音闷闷的,“昨天,好像我后来有点太用劲儿,你,你现在走着还好吗?”
这都出门多久了还来问,傻兮兮的,找不出别的话聊……周林暮清清嗓子,“还好,没有很用劲。”
听到这话,傅钦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你觉得我不够使劲?”他脸上惊讶混着伤心,瞪着眼张着嘴的,又重复了一次,“你觉得,我不够使劲?”
玩大蛋了,交往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已经被自家男朋友嫌弃床技差了?
“不是……那个差,你够使……欸……”周林暮语无lun次,半羞半恼,结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傅钦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既然如此,他索性先拉着周林暮上了楼梯平台,待两人站稳后,再问个明白:“那你觉得我床技好不好?”
周林暮没他这么脸皮厚的,哆嗦着嘴,“……你,你流氓啊……”
傅钦在这方面真不知羞耻为何物,被骂流氓也完全无所谓,反正这他男朋友,他就耍流氓了,“你说嘛,我床技好不好?力气大不大?”
周林暮都不觉得他想问的是力气大不大,这臭东西肯定是想问他鸡巴大不大吧!
但周林暮做知心弟弟还可以动动嘴皮子,被耍流氓就只能摆烂了,双眼一闭,绝口不谈。
傅钦看他一副小媳妇的样儿,红着脸闭着眼,索吻似的,又想起昨晚周林暮软乎乎要自己亲他的模样。
这不想还没怎么,一想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更别提现在光线昏暗、安静暧昧的,两人还挨得那么近,男朋友身上香喷喷的,傅钦这热血小青年霎时鸡儿梆硬。
他压着声音威胁说,“周林暮,快说,我床技……”
周林暮再也受不了了,也压着声音胡乱回到,“好好好,行了吧!”
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