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暮说不喜欢傅钦是假的。
就算真不喜欢傅钦,但他是真喜欢傅钦的鸡巴。
但傅钦喝醉那晚有点凶,而且周林暮还记着他先前喊什么“雅雅”那档子事儿。
这人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心里怕是还住了别人。于是周林暮决定先晾傅钦两天,让自己出口气。
结果傅钦没两天就说自己要出差,虽然就一周,但事儿办完了也就快过年了。
周林暮彼时正坐在电脑转椅上,对着自己的笔记本敲敲打打的,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傅钦知道他一般都在学校学习,今天却大晚上的还在点灯熬油,就知道这闷葫芦做样子呢,肯定还在不知生什么气,就不想跟自己讲话。
但傅钦偏要说,说沙发床明天就到,唠叨快过年了所以要送他礼物,又问周林暮期末周具体什么时候结束,他想两个人一起出去玩。
周林暮听他叨叨得头大,转了半圈面向傅钦,指头抠了抠桌面,“嗯,我明晚就去外面睡。不送礼物也没关系,麻烦你破费了。我还有一个大作业一篇论文要交,但是你出差之后不用回家过年吗?”
傅钦就乐意看他又烦自己又乖乖搭理自己的样子,但那最后一句婉拒他邀约的话他不爱听。
拉着转椅把周林暮拖到自己跟前,傅钦半蹲着和他平视:“周林暮,我昨天说我喜欢你呢,你说不喜欢我具体是哪儿啊?”
周林暮被这一记直球打得一惊,耳朵和颧骨皮肤薄的地方立马就红了。他那晚专心生气了,现在听到这人又一次告白,就想把自己塞到傅钦看不到的地方去。
这是在……害羞?傅钦眨眨眼,想着自己难道问得太奇怪了,也不禁局促起来,但还是坚持直视周林暮的眼睛。
“……雅雅是谁?”周林暮垂下眼睑,干巴巴地问出口。
“……雅雅是谁?”傅钦迷惑地重复了一遍,语气也是一模一样的疑问困惑。
收到周林暮不满的瞪视,傅钦绞尽脑汁地想了快半分钟,才期期艾艾地回答,“……呃,我一个前女友?”
随后他灵光一闪,就巴拉巴拉讲开了,说自己以前就谈过五个女朋友,前四个只牵了小手,最后那个是个接吻狂魔,还想强了他,结果两人齐齐发现他对女人的逼无法勃起。
看傅钦眼巴巴望着自己,周林暮又是一“哦”,随后他偏了偏头,小声说,“嗯,我也,也只牵过手。”
“哦,嗯。”傅钦蹲下来,伸手去勾周林暮搭在膝盖上的指头。
两个之前“只牵过手”的人完全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周林暮狂嘬傅钦鸡儿的事,现在纯情得像什么男初中生似的,相顾无言了十几秒。
还是周林暮先试探着低下头,和傅钦鼻尖贴鼻尖地摩挲了两下。
傅钦任由他贴住自己的嘴唇,内心激动地哇哇乱叫,唇齿的动作却极尽克制温和。
周林暮倒是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他没躲,亲上了……
周围的空气在这一瞬似乎都变得稀薄,傅钦终于难耐不住,双臂撑在椅面上,很快便亲得周林暮嘴角泛红。
“怎么、你没刮干净胡子……”周林暮被那胡茬扎得下巴刺痒,稍推开他,呵出的热气很快又被傅钦吞下。
男人轻轻嘬着他下唇,含糊答道,“嗯,这几天有点忙。”其实他刮胡子总是很潦草,但周林暮起得没他这社畜早,所以不知道。
没亲一会儿他就把周林暮衣服撩了上去,捏着两粒ru尖揉了几把,又探手去摸小帅哥的大帅鸡巴。
周林暮被他上下其手,睡衣裤全都皱成一团,只觉得浑身的欲火此时都不敌自己唇舌发涩,于是舔舔嘴唇,哑声对傅钦道:“我含一下你那里吧。”
傅钦对他总说代词的语癖已经习以为常了,利落地站起来后,便将血脉偾张的紫红鸡巴怼到他嘴边,却在周林暮想张口舔含的时候,又恶劣地用gui头摩擦他肥软的下唇。
“……你不用帮我舔也可以的。”半根鸡巴Cao进shi润的口腔时,傅钦摸了摸周林暮有些扎手的刺毛脑袋。嘴上这么说着,他却忍不住摆腰抽送了几下,喘息着喟叹一声。
周林暮知道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但也无法解释,他总不可能在两人暧昧着就差捅破窗户纸的时候,说“我舔鸡巴都是因为性癖”。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他不想傅钦这么看他。
吞咽的动作总会给gui头和柱身带去强烈的挤压感,但傅钦前些天才破了自己的处男身,自然是对小帅哥的嫩屁股食髓知味了。
他拍拍周林暮的脸,让人站起身来。接着便扒了人家的裤子,往自己手上倒润滑ye。
“……在这里?”周林暮咽了下口水。有点咸,因为混了傅钦的前列腺ye。
他半靠着电脑桌,抬起一条腿让傅钦扩张与初次无异的窄xue。明明床就在旁边,这人却要在这里搞,怎么一步都等不及一样……
“嗯……”攀上傅钦压下的臂膀,周林暮又将腿分开了一些,让他能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