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令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眉眼的淡漠全都破碎,一双总是清冷至极,乌黑清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白瓷的脸庞划过泪痕,看上去极为可怜,但微微泛红的眼角和上扬勾人的眼尾,却能勾起人心底某些存在不可告人的心思,想让他哭的更惨一些。
“秋秋,秋秋。”沈黎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令人沉醉的爱意。
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宛若狂风暴雨在击打娇弱的玫瑰一般,令白秋秋彻底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感觉到沈黎灼热的Jingye射到他后xue里,一股又一股的填充着柔软的肠子。
他无力的躺在床上,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沈黎的东西进入到体内。
沈黎微微不舍的从后xue抽出自己的鸡巴,看着几乎被干成人夫,浑身上下都沾染他印记的白秋秋,整个人都心满意足起来。
粘稠的白浊从红肿的后xue中缓缓流下来,不等沈黎下床,不远处在旁观的许京墨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上满是印记,哭的眼眶发红的白秋秋,黑沉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欲望之色,仿佛一眼望不低的深渊,又仿佛大海深处的漩涡,要将白秋秋拉入其中。
床上的少年纤细白皙,无力躺在床上,身上遍布玫红色的印子,从Jing致小巧的脚趾到脖颈上,几乎连绵不绝。
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他,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的shi漉漉的黏在一起,贴在眼帘上,轻轻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但眉眼被Cao干出来的媚意,却无比勾人。
仿佛皎月终于被从天上拉下来弄脏,也终于能将不属于的蝴蝶拢在掌心。
他看着如红肿的后xue因刚才鸡巴不断进入Cao干一时间无法微微合拢,仿佛一个小洞一般,白色的浊ye缓缓流出来,心中一阵嫉妒,也格外愤怒。
纤细雪白的美人,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应该只躺在自己身下娇喘呻yin才对。
可他用力压制住内心涌现出来的嫉妒,这是他们三人约定好的共享。
白秋秋太狡猾了,一旦他们三人不合作,将会被对方永远逃走,永远无法碰触。
“秋秋。”许京墨声音沙哑。
白秋秋努力睁开眼睛,一眼对上许京墨带着侵略的双目,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察觉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哪怕从前被看过无数次,可依旧无法习惯,他想合拢分开的双腿,可对方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他内心的想法,一向冷峻的脸庞上露出来一个缓缓的浅笑。
“你逃跑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找到你该怎么惩罚你。”很少露出笑容的许京墨,此刻笑起来并不温暖,更加令人畏惧毛骨悚人。
白秋秋心里大声呐喊着快逃,可他实在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京墨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朝下按,将沈黎射到他体内的东西挤出来,粘稠的东西早就从灼热变成温凉,流出来后,顺着腿根往下滑落,那种感觉,令白秋秋脸一白。
“sao老婆,你这么脏,老婆给你洗干净怎么样?”
白秋秋猛然瞪大眼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许京墨抱到怀里,大步流星的朝一旁的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洗手台,身后之人用力的按压,强大的水压冲入到体内,sao肠子被冲击的刺疼,令他万分屈辱和疼痛,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白秋秋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酷刑,等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回到床上,被许京墨压在身下。
狭小的房间里,厚厚的浅灰色窗帘被重新拉上,外面的光根本无法透进来。
不怎么结实的单人床传来咯吱吱的阵阵响声,混杂着喘气的声音和隐忍的闷哼。
有时候是冰冷的衣柜,有时候是透明的玻璃窗上,空气中混杂着石楠花的味道,浓郁的令人作呕。
白秋秋昏昏沉沉,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三个人一次又一次,一开始白秋秋还能射出来,到后面什么都没有,可那三个人铁心到惩罚他似得,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不断压榨他,后来在他的哭喊中,射出尿ye,自尊被打碎,令他无法接受,晕厥了过去。
……………
漆黑的夜色下,攀上公路上一辆黑色私家车缓慢的行使在途中。
开车的是一个容貌英俊的冷峻少年,坐在副驾驶座的是长相极为风流的少年,后面没有车座,好像是整个人拿走了一般,只有靠门的位置,盘腿坐着个温和的少年。
车在平坦的公路上开的非常平稳,可安静的车厢内,时不时传来嗡嗡作响的声音。
伴随着嗡嗡声音,偶尔会有几声闷哼传来,声音很奇怪,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很舒服吗?sao秋秋?”阮清羽脸上挂着浅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旁边之人,温柔询问。
与车厢内穿着衣服的三个人不同,被问的少年,身上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