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了。
他点了点自己正前方,秦榕温顺地爬过去跪好。贺池帮他把吸乳器下来,乳尖瑟瑟地挺立着,奶子轻轻碰到就又酥又麻的挠心。
“走吧,秦少爷。”
这一下秦榕的掌心落在了股间粉嫩嫩的屁眼上,林殃忍不住呜咽了两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秦少爷了,但发情期本就敏感还被这样打真的好疼好疼。
贺池摸了摸他头:“做得很好,以后在任何地方只要静止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可以做到吗?”
“啊呜十二……谢谢……”
贺池回过头脸上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走到秦榕面前看他被吸乳器弄得一抖一抖地挺胸冷漠的拿过桌上的手套戴上,鞋子也由软底的拖鞋换成了厚底的高跟靴。懒散的气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显得笔挺冷峻而不近人情。
秦榕对他的右半边屁股情有独钟似的,右边屁股完全肿大了一圈左边却还是白白净净的。
才一天而已,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当初温和柔软的秦少爷已经不在了。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偶然听到了他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若是没有主人庇护多是沦为万人骑的下场,有了主人后身心自然全部属于主人,会不自觉的依赖他畏惧他,主人会是生活的全部。”
秦榕咬住下唇,好难堪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牵着走。如果说林殃真的感觉委屈的时候还能被抱起来哄一哄算是一只很受宠的宠物猫,那自己顶多算是一只被捡回来的不讨喜的流浪狗。
“十五……啊——”
贺池顿了一下没把人推开,而是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委屈。”
秦榕只是扫了一眼就感觉低下了头,房门关上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他也不用再看再听那些难听的话。
”
声音突然拔高,贺池调整着遥控器上的按键开口:“小殃该等急了,秦少爷可要快一点。”
贺池没有回头看他,绳子也不是很长,秦榕赶紧跟着爬过去。
秦榕跪在地上,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林殃,满脸恍惚。
林殃听着这边的动静没忍住夹了夹逼,浑圆的臀肉上便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林殃哭的一抽一抽的脸都红了,他环住贺池的脖子然后把脸埋在他领口处,像一只怕被抛弃寻求安全感的小猫。
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胸上就被抽了一鞭。有手挡着不是很疼,但很响。他愣了一下急忙说:“可以做到,主人。”
秦榕感觉被鞭子打到的皮肤开始发烫,他没忍住吸了口气:“贱奴记住了,主人。”
林殃慢慢平静下来,发情期被主人抱着哄真的很舒服,他把鼻子贴在贺池的衣服上轻轻嗅了嗅。贺池把他放到自己床上,林殃缩进被子里眼睛红红的说:“谢谢主人。”
最后贺池给秦榕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皮颈链,黑色的圈紧紧贴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绳扣在了后颈的金属扣上。
秦榕被一吸一放的淫具弄的两腿发软,胸前的吸乳器又是挠又是吸,一会儿痒的难受一会儿魂好像都要被吸出来了一样,下面的女穴早就淫水泛滥了,蜜液黏在他大腿上,他不得不做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里完全肿大了一圈,又软又烫,像刚蒸出来的面团手感好的不可思议。
“哭什么。”贺池把人抱起来,手附在林殃完全变成枣红色的左边屁股瓣上轻轻地揉。
贺池取出一盒小小的药膏还有两把刷子,一只刷头很蓬松有李子大小,毛又
房子尽头的卧室其实是一个简陋的调教室,那间屋子里面没有窗户,灯却有很多种颜色。屋子很高,灯隐藏在吊顶里面,天花板上有垂下来的软绳。镶在墙里的巨大柜子里有什么秦榕还不是很清楚,除了那面墙其他三面都是镜子,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形软榻。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附到自己胸上揉捏,没经过开发的奶子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乳肉从指缝中透出来白晶晶的惹人心颤。
又是重重的一下
“…十一、谢谢主人教导”
贺池摸了摸他头发让他先睡觉,林殃乖乖点点头闭上眼睛,小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
……
贺池把链子取下来坐在了软榻前面的沙发上,手上多了一个小皮鞭。
“别忘了身份,下一次话不说全自己掌嘴。”
“把腿岔开,”贺池握住他的腰:“膝盖之间距离要比肩膀稍微宽一点。”
秦榕意识到自己被带上的是狗链子,面前人衣冠楚楚地牵着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只有袜子好好好的穿着,胸前还带着吸奶器在不停运作。
“啊——一,谢谢主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