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死后那年,妈妈十分苦闷,于是开始酗酒,整日沈溺于酒Jing的麻醉之中,有时一喝就是一整天。我很不愿意看到妈妈喝酒的样子,尤其是她喝醉的时候,总是又摔又打的,把身边的人统统赶走,但她惟独愿意我留下来陪她,也许是因为我是她儿子的缘故吧。
但不管怎么说,爸爸去之后的那年,是我和妈妈最困难的时刻。
后来,妈妈渐渐变得越来越粗心大意和随便起来,完全不把我当男人看待,一点也避嫌,须知那时我也已经十三岁了,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知道男女之间有许多不便之处。
由于我们家里的房间都没有锁,说起来还是因为以前的房客走的时候把锁都带走了,我们又懒得换,反正一家人嘛,干嘛防贼似的把门锁起来呢。但这么一来,妈妈或我干什么彼此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常常在我换衣服或洗澡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房间,熘跶一会后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又离开了。像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弄得我很尴尬,我不喜欢妈妈这样随便。
有时候我忍不住说上妈妈几句,你猜她怎么说?她总是说:「什么嘛?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也会害羞?你身上哪一块rou不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这么一来我也无话可说了。
当然,她也太不注意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所应有的形象了,尤其是她喝醉酒的时候。她常常衣衫不整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有时还会当着我的面换内衣内裤,动作还特别地舒展大方。只要在家里,她就不喜欢好好穿衣服,完全无视我这个大男人的存在,挺着高耸的胸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特别过分的是,当我在卫生间洗澡、刷牙或是梳头的时候,妈妈总是『砰』地一脚把门踢开,走进来,然后旁若无人地往马桶上那么一坐,小便起来,一点也不在乎我就站在她的旁边。
有一天下午,我正躺在浴缸里洗澡,妈妈又闯了进来,我已经见惯不怪了,像往常一样,我们聊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她想和我一起洗澡,我吃了一惊,看了妈妈一眼,只见她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睛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在闪烁,但是表情十分严肃,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试图遮掩我的身体。
「宝贝,」妈妈忽然叹息一声,「你也已经长大了。」
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喝了口手里的酒。
「如果你爸爸还在这的话,他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一些男孩子长大后都应该知道的事。」
我有些窘迫,说:「我都知道了,妈妈。」
我想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但妈妈却笑眯眯地继续问我:「你知道什么?」
妈妈的问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事实上我对于性一知半解,所有有关性的知识都是从学校里和同学们聊一些男生们都喜欢的话题时得到的,对于性,我只有模煳的认识。所以,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做不到。
「你看见过女孩子的身体吗?」妈妈以嘲笑的口吻继续问我,彷佛是要给我难堪似的。
事实上,妈妈是我唯一看到过的裸体的女人,当然我不能这样对妈妈说,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看到过。
「你知道小宝宝从哪里出来的吗?」
妈妈的问题越来越露骨,我感到十分地难堪和窘迫,嗫嚅着答不出话来,心里只希望妈妈赶快离开,好结束这种尴尬的对话。但妈妈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有些得意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窘迫的样子,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
她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一边,把浴室里做摆设用的盆景从安放的凳子上拿下来,搁在地上,然后把凳子拖到浴盆边,在我的身边面对着我坐了下来。
妈妈像往常一样显得十分随便,两腿张开。
妈妈不像一般女人坐下来时会用裙裾遮住重要部位,她喜欢故意露出下体,喜欢我盯着她的秘处看的神情。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腿之间那一块黑色的地带。
妈妈继续做着令我吃惊的事,她解开了皮带,把身上的袍子敞了开来。妈妈的里面自然也没有ru罩这样多馀的东西,我可以尽情欣赏妈妈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胸前那一对硕大无朋的ru房。
我有些害羞,毕竟直视妈妈的身体感情上有些说不过去,我试图转移视缐,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妈妈的雪白丰满的ru房和小腹下面的黑色地带上来回打转。
「你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妈妈也有责任让你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仍然不老实地在妈妈的身上打转,听到妈妈的话,我才恋恋不舍地?起头来,与妈妈面对面。
「很好,」妈妈很满意我的反应,微笑着说,「我希望你仔细看看妈妈,这样你就可以明白女人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她跪下来,挺起下身,把身子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妈妈的皮肤十分的洁白,事实上,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海滩享受阳光,妈妈过去又常常穿着汗衫和长裙,上街的时候又时常带着帽子,所以肌肤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