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眉轻轻拉起女儿的玉手,展颜温婉一笑,道「殇儿,不用害怕,过来,不论发生什么事,娘也会保护你的」
李愁眉爬到男子的胯间,柔弱无骨的美手轻轻的逗弄起那根半软的肉肠,在温热的玉掌下,那根软趴趴的大肉肠渐渐的抬起头来,完全恢复了雄姿。
而年轻女子散乱的秀发,遮掩着俏丽的脸颊,那张姣美的脸上,满满都是泪痕与残留下来的春意,那肤色健康,白里透着红的肉臀上通红一片,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阴户红肿不堪,小腹还微微隆起,看到此情此景,女尼的脸上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是挺起那微微鼓起的肚子,安静的爬上了那张满是体液秽物的床上,将还在睡着的年轻女子拉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殇儿,起来了,是时候做早课了」
「……!?娘、娘亲……不……不要看我……」
这位端庄圣洁的女尼典雅的从殇儿的胯下捡起了一根黏在她大腿上的弯曲毛发,沾了沾红殇股间残留着的白浆,放进那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唇中,细细的品味一番,随后女尼低念一声佛号,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
红殇她就禁不住夹紧双腿,全身颤抖起来,没多久一股暖流便从她的小穴中喷射而出,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霹雳堂堂主,竟是看了男子的阳根一眼,就高潮泄身,带着骚香味的尿水与蜜汁喷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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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伽蓝斋斋中的一间卧室里,弥漫着女人的体香与交尾过后那种既浓厚又腥臭的混合气味,一名身穿纯白色僧袍,高挽着发髻的带发女尼步入了这间卧房,只见房中正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一丝不挂
李愁眉轻轻抚摸爱女的秀发,玉手指向男子勃起的大肉肠,向爱女解说道「在晨勃的状态下,大部份男性并不能正常排尿,长期憋尿更是会影响身体健康,娘亲为大狗儿解决晨勃的问题,这可是身为人母的责任,只是这却是犯下了杀戒,要知道这肉囊中,可是有数以亿计的精虫子,那些虫子原本是有机会成为咱们的一家人的存在,只是大部份都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大多都是身葬在咱们家母女的脸颊、肚皮、肛菊里,所以,若果咱们母女不先诵念此咒给这些虫子超度,才为大狗儿处理性欲,那几乎就跟杀生无异。」
的躺在床上,抱在一起酣睡,两人的衣物、枕头、被褥等物都被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那张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淫精与蜜液,片片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娘亲……?啊……!」
愁眉说罢,便张开朱唇,在爱女红殇的面前,把儿子黄大狗的鸡巴含在嘴中,粉舌认真的吸吮起来。
「殇儿,你知道这净水咒有何意义?」
「不、不是的!只是……这……这只是……殇儿……我……」
女尼从僧袍中伸出玉手,拉开了红殇紧夹的一双大腿,只见殇儿那被男子抽插得红肿的肉穴里,阴唇微微张开,灌满着浓浓的白色浓浆从中流了下来。
红殇吞了一口唾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位踏入空门的三十路母亲,把她在两位前夫上身磨练而来的舌技,用在她的私生子黄大狗的肉肠上,那吸吃鸡巴吃的津津有味
秦红殇一双美目用惊恐的看向这阳根,想到这根丑陋的庞然大物足足折磨了她一整晚,既火热而膨涨的撑开她下身的肉穴,带给她的丈夫曾未带给过她的充实快感。
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莺莺泣泣的红殇忍耐着羞耻与惧意,来到了男子的胯前,学着母亲一同在他的肉棒前跪下,对着胖男的阳根下,那丑陋肥大的肉袋,念诵起经文来「……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唵嚩悉波啰摩尼莎诃……」
被母亲唤醒后,被称为殇儿的女子揉揉朦胧的睡眼,又看到身旁的赤裸男子,心情一下子犹如直坠冰窖,想起自己昨晚酒醉后,竟是背着丈夫,失身予身旁的那名男子,她的亲弟弟黄大狗!更多的是想到那一夜近乎疯狂的放浪交尾,让殇儿满脸春意的脸颊刷地一下变得雪白,只感到又悔恨又羞耻,「殇儿?怎么了?还在痛吗?」
这位艳尼正是与白马寺为伴,钻研佛道多年的伽蓝斋女店主李愁眉,而那位被殇儿的姑娘,正是愁眉与昔日情郎产下的私生女,被霹雳堂秦堂主所收养,现今已成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会霹雳堂,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霹雳堂新堂主-霹雳火秦红殇!只是这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率领数千帮众纵横沙场,远征东瀛倭寇的女中豪杰,如今却是一副娇羞欲泣,秀目含泪的小女子模样,这副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就是那位以一人之力振兴霹雳堂的秦大堂主。
殇儿似懂不懂的点了点头,愁眉脸上露出母性的笑容,道「这些道理现在不懂不重要,以后殇儿你会渐渐明白的。好了,殇儿,让娘亲来给你示范,如何把吸取大狗儿早上的第一发无处发泄的精虫,安葬在胃袋里」
子培育出黄大狗这头畜牲,并在记忆被修改的情况下,全心全意的爱上这名寄生在她们家庭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