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欢嘛,只要你在上面高潮一次,我就放你下来。」
「我不是说了吗,高潮一次就放你下来。」
我继续装傻。
我用力的拍了拍三角木,震动传到乐乐的阴部,惹得她眉头一皱。
我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女性的会阴部神经是多条神经的交汇点,阴蒂背神经,阴唇神经,肛门周肌肉神经,肛提肌神经什么的统统是它的分支。
「你?!」
乐乐虽然臊的小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却依旧撒娇一样的在我耳边轻轻一碰,趁着我转头的功夫,甚至打算来吻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乐乐的小嫩屄上抹了一把。
乐乐艰难的转过头叫着我,由于头发被扎成马尾高高吊在房梁上,让她的上半身必须保持挺直的姿势,所以她现在歪着头的姿势有些扭曲。
「什么呀,赶快把我放下来,我真的好疼。」
「啊?怎么证明?」
「想让我伺候你个小贱货,先帮老子口出来!」
我笑嘻嘻的挑起了乐乐的下巴,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水抹进她的嘴里。
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赶紧放我下来啦。」
「喂,大流氓!」
「想下来的话,你得承认你是个淫乱的小骚屄才行。」
乐乐气鼓鼓的瞪着我。
「难受吗?」
乐乐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索性转过头去不理我,想要用意志力硬抗我笑嘻嘻的退到一边坐了下来,自顾自欣赏着面前赤身裸体的少女无助的想要努力的用膝盖夹住光滑的木马稳住自己的身体。
我抬头躲开了她的索吻,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站到了三角木马旁边的台子上。
「小骚屄,想得美」
一般的男人我估计最多在乐乐的嘴里坚持5分钟,不过目前为止除了张天泽跟汪沛雨以外,我还没打算让其他男人来碰她。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打算站起来。
「赶快决定哦,听说古代有个女的被人丢在上面忘记了,结果最后发现被活活噼成两半了。」
「可是……你……你要帮我的……」
「但是我看你挺舒服的呀。」
我一边把自己也脱光,一边索性把乐乐头发上的绳子解开,趁着她趴下来的功夫,用力的捅穿了她喉头的嫩肉,
「帮你什么?」
「叫主人!你这个肉便器!」
「不信你看」
「难怪古人也叫她淫女欢,据说只要是淫乱的女人坐在上面都会快乐的不得了。」
乐乐一边说着一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大腿开始轻轻的颤动,显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乐乐的技巧非常纯熟,而且完全是按照我的喜好来的,她不会一上来就把我的老二给吞进去,而是先用舌头把自己的口水浓浓的在我的肉棒上面涂抹一遍,然后才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把鸡巴吞进嘴里,每次吞吐之间都会让肉棒更深的插进她的小嘴里,直到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
「啊?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伸到乐乐鼻子下面,那淫乱的气味立刻钻进她的鼻子里。
「帮我……自……自慰。」
「光说有什么用,你要证明一下才行」
已经微微膨胀起来,她的大腿集中明显的缩紧,显示她此时正用尽全力的用双腿夹住木马的两边,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让阴部受到的压力有所缓解。
「我……我说,帮我自慰……坏死了你。」
乐乐说话的时候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看来确实是被弄的有些痛苦了。
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的。
「嗯,我想下来了……」
这样的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乐乐一脸恨恨的表情瞪着我。
「怎么帮啊……」
我故意吓唬她。
「哪有那么吞易。」
我明知故问。
我相信古代人肯定没有现代的神经学知识,他们只是在实践中发现的这种刑罚,骑在三角马上的女人感到的绝对不仅仅是疼痛,更多的还有包括烧灼感,急迫感,加上被压迫的会阴背静脉在挣扎中的反复充盈跟受阻,表皮的毛细血管神经也会受到刺激,会在整个从下腹部到肛周产生一种密集的被针扎的刺痛感。
「好啦,我承认,我是淫乱女,我是小骚屄。」
「好啦,主人,主人,疼死了,放我下来好不好?」
自己明明都那么求我了,却被我一顿臭骂,乐乐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可是下身的痛苦越来越难以忍受,面对我的鸡巴她没有办法,只能伸出舌头开始一点点的舔弄起来。
「帮……帮我……高……高潮。」
果然,这次还没到十五分钟乐乐就受不了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甩到了乐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