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警局门口停着一辆纯黑的迈巴赫。高远瞻“哇”一声,“高配的迈巴赫,这得多少个我才买得起啊。”
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挂着廖白格外熟悉的微笑。“廖警官,我来接你。”
廖白拿开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高远瞻的手,“我朋友来了,这顿饭欠到下次吧。”
“诶……”高远瞻没能说完一句话。那车上的男人冲他礼貌一笑,替廖白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驱车离开。
“完了……这小子,不会弯了吧?!”
——
“忙了一上午,手疼不疼?”袁姚仿佛还是原来那个医生。他扯了扯领带,见廖白出着一身汗,将空调风调小了些。廖白不答话,他就自顾自说,“手肘的药上了吧。中午想吃什么?在家吃还是去外面?”
“袁姚。既然你暴露了身份。就不要和我联系了。”少年看着窗外,发现自己里市中心越来越远,已经开到了郊区。
男人停了车,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Yin沉带着不耐。“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难道都浪费了?”
廖白直视男人黝黑的眼睛,不躲不闪。“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男人伸出一只手,将廖白的脸桎梏住,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话。野兽终于在这一刻露出自己的爪牙。“我想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你的制服,拿领带捆住你的手,在你脖子上带上皮项圈,让你求我干你,叫我主人,跪在我身下喘气,被我艹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妈……”廖白脸色几乎是羞愤欲死。他一拳挥过来,被袁姚一只手抓住。“廖警官,你最好认清楚当下的形式。”他伸手一把捏住了廖白的分身,听着少年软下去的声调。
“在我这儿,别说拒绝,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廖白死咬着牙,忍住快溢出嘴角的呻yin。任由自己的分身在袁姚手中泄出来。高chao来临时,他泄恨一般咬住男人的肩膀,隔着白衬衫都仿佛要咬出痕迹来。
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全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少年迷离着双眼,任着男人在他后颈抚摸,一下一下如同抚慰,乖巧而不知所措。
这样才对。袁姚满意地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再不用多久,他就能把小警察彻底吞吃入骨了。
廖白攀着男人的肩膀,轻轻喘着气,于午后阳光中眨了眨了眼睛,眼神清明。
——
袁姚走出车外,点燃一支烟,压了压自己的欲望。
最近心里的暴戾情绪愈发高涨了。如果哪天真爆发起来,第一次,怕是会伤到小警察。
他沉默地掐了烟,走回车上,启动了车。“永夜的清蒸鲈鱼做得最好,你应该会喜欢。”
廖白偏过头没有看他,嗓子还带着情欲未消的沙哑,“永夜是黑崖组织下的,现在你连这点都不隐瞒了?”
“警方不是早就察觉了。”袁姚开的很快,“更何况我不必隐瞒你什么。”
这人每一句话,都像是浸在蜜坛里的好听,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两人完全背道而驰的身份,则被他刻意忽略起来。
黑崖太子爷,只管凭本心做事,不在乎与他耳鬓厮磨,日夜颠倒的床上人是谁。
——
今天上头派下来一个中央的干警。高远瞻开着车去接人。清江市这小地方,三天两头下来中央的人。小庙可容不下这么多尊佛。
这次来的是个三级警督,中央哪个分队的队长。中央直接下派的人,连省局局长都不能下达指令,还真不知道这人来南方干什么。
他眼尖瞅见有人带着墨镜从机场通道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高远瞻还没往前走几步,猛地停下了。
“女的?!”
被他莽撞地唤了一声的女人顿了顿,摘下了墨镜。
一双野狼一般的眼睛,透着凶恶的光,将高远瞻激得往后退两步。
他在刑警处摸爬打滚了几年,不是没见过穷凶恶极的罪犯,但没有哪个人的眼神,比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还有威慑力。
……还真是,大佛来了小庙啊。
他才突然想起来之前局长吩咐过的,“这次来的同志有些特殊,以前受过伤,嗓子哑了。”
他连忙上前,伸出一只手,“我叫高远瞻,清江市局派来接你的。”
那女人松了手里的行李箱,同样伸出手和高远瞻握了握。高远瞻敏锐意识到女人虎口处厚厚的一层茧子。这和平年代,实在是少有人还拿枪拿的这么频繁了。
女人从衣袋里拿出一张证件,上头穿着制服的女孩抿着唇,透着青涩的模样,一头卷发,扎着利索干净的马尾,狭长的眼睛往上弯,带点年轻女孩的俏皮。格外干净秀气的姑娘,与眼前这个沉着脸一语不发的女人实在区别有些大。
“蒋折。”证件代替本人,告诉了高远瞻她的名字。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