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然后转身就想把门关上。
这时候那人用手臂撑住了门。
她和他对视了一会,酒劲上来了,然后便红着眼睛指着他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明明内心不是这样想的,明明不想这么说的。
他仍旧看着她,视线描绘过她的眉眼,然后缓缓道,“我知道。”
“怪我。”
她走上前去就想将门关了,谁知道他话音刚落,便神情平淡地直接当着她的面跪在了地上。
他的原本齐整的西装裤因此泛起褶皱,直直跪下去的时候没有片刻犹豫,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刺耳。
她咬了咬牙,紧接着当着他的面直接关了门。
关门声响起,外边的人清隽的面容被门隔绝,她进了门,才发现自己哭了。
有多久没哭过了?
这些年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爆发之后,她才发现,她是真的好想他。
刻意避开他的一切,那是因为触碰了就会难以忍耐。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那人有些沙哑的声音。
“秋秋,我好想你。”
她微微睁大了眼,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些受不了了,然后快步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她皱眉打开冰柜,取出几瓶啤酒,将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说的什么她其实根本没放进心里,将啤酒一瓶一瓶撬开。
她很少喝酒,就算难过,也要固执地保持清醒,今天真的是破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视变成黑屏,从晚上的十点到了凌晨一点。
她揉了揉额角,视线从桌上的一瓶瓶空的啤酒罐望向门口。
她已经有些醉了,脚步虚浮地朝着内那边走过去。
打开门后,他仍旧在。
她穿着睡衣,垂眼看着跪着的他。
和他对视了一会,然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哭,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么?”
她哭着的时候声音发颤,整张脸都是红的,最后一个站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要是换其他人,你看看她会不会给你开门。”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大着舌头了,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和最亲密的人倾诉她在外边受的委屈,“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他见此,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她,闭着眼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知道个鬼!”
他将手掌放在她的后脑勺上边,任由着她咬着,就听见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回抱住了他,嚎啕大哭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的哭音让他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将她搂进了,轻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一边哭一边捶着他的肩膀,企图将他推开,“没用,我现在早就不喜欢你了,我看上了别人,我讨厌死你了。”
再然后,她便被他一把抱起。
她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
然后缓缓补充道,“喜欢死你了。”
她听见这话,然后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鼻涕眼泪糊了他的西装内的里衬,他便用shi巾将她脸上的泪慢慢擦干。
她已经有些困了,似乎想要睡,他刚想放开她,却被她牢牢地握住了手。
她在不清醒地呓语,“不要走。”
他便靠在沙发上,抱着她,吻着她的头发。
他低声说,“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
她听见了,然后似乎又哭了,然后小声地说,“骗子。”
似乎还嫌骂的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渣男!”
“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只知道花言巧语!”
他微微弯了唇,然后轻声说,“对,我不是好东西。”
说着,他紧紧抱住了她。
垂眼的时候,眼底神色有些深。
这一次,他有足够的能力左右自己的人生,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他其实很早就回来了。
从苏远洲那里得知了她的地址。
先前苏远洲见到他之后,冲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他第一次没有反抗,任由着苏远洲一拳一拳招呼上来。
苏远洲用尽了全力,只把他打得嘴角额头都渗出了血。
苏远洲停手后,看着他冷声说,“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了。”
“谢星临,她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谢星临用拇指擦去嘴角的血。
他淡淡解释道,赵雪宁和傅呈无非是把他当做工具,美名其曰说是去国外学习,后来断绝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傅呈自从知道自己没有生育功能之后就一直在打他的注意。
表面虽然说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