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华低头瞅了瞅落在地上的灰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跑我们家院子扔垃圾来了?”
看着商景华嘲讽的表情,杨金海觉得十分尴尬,他这次过来本来是想在师弟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的,可现在倒整的自己下不来台了。
杨金海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破烂的符纸,露出了不舍的表情。这可是他压箱底的宝贝,要不是今天想给商景华个教训,他是舍不得用这张符纸的。
手指一捻,那张符纸急速地朝商景华袭来,纵然商景华只是一普通人也能感受那张符纸里的邪恶气息。他下意识想避一下,就在这时那张符纸忽然拐了个弯,绕过商景华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轻飘飘地落在了一个女孩的手上。
山羊胡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林清音脸色都变了:“怎么又是你这个死丫头。”
“这才几天不见啊,你的嘴怎么还是不干不净的。”林清音手指轻轻一捻,杨金海压箱底的宝贝就化为了灰烬。
杨金海看到这一幕脸都心疼的扭曲了,情急之下伸手又掏出一张符纸丢了过来。这次林清音连接都懒的接,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瓜子弹了出去,和那张符纸在半空中撞在一起,只听“砰”的一声,符纸爆燃起来,几秒钟就烧的干干净净从空中落了下拉。
杨金海脸色有些凝重,知道自己这是碰到对手了。山羊胡远没有杨金海的本事,他很多东西只流于表面却又自命不凡,总觉得天下比他能耐的没几个。他眼中的自己和真实的自己,简直隔了八层滤镜之多。
他不认识杨金海的符纸,自然就不知道林清音这手有多厉害,反而因为那套别墅没有到手而愤愤不平,低声和他师兄嚼舌根:“师兄,这就是我在琴岛遇到的那个丫头骗子,特别会耍嘴皮子,在琴岛哄的主顾眉开眼笑只听她一个人的。”
“他是你师兄?”林清音轻笑了一声:“你暗害师弟居然又拜了个师父,你怎么没给他下毒啊?你这师兄可看着倒是比你强一些,起码能分的轻东西南北。不像你,给人家看个风水都看反方向了,你说你师父当初是不是就是被你气死的呀。”
山羊胡气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倒是杨金海十分冷静地拦住了他,眼睛Yin狠地盯着林清音:“这位小友,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也有些真才实学,最好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别一入行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清音笑了:“这句话我也送给你,既然来了,肯定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走了,做过的坏事没有报应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他看了商景中和商景天一眼:“你们不是总对遗产分配愤愤不平吗?我帮你把你家老爷子请上来,让你们好好聊聊。”
林清音话音刚落,王胖子就十分有眼力价的递上了装着石头的袋子,林清音一挥手,几十个石头同时被丢了出去,将商景中四人团团围了起来,只见他们茫然的环视了一眼,同时跌坐在了地上,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看到这一幕,别说商家的厨师和司机,就连商景华都有些懵。他不由地回想起林清音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复杂:“小大师,您真把我父亲的……那啥……魂魄……”
看着商景华吞吞吐吐的样子,林清音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你把的魂魄请上来和他们谈心来了?”
商景华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他有些后悔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回帝都,直到父亲临死前才回来陪他一个月,可是这不代表着他不害怕他爸爸的魂魄,怎么着那也是鬼啊。
林清音一眼就看穿了商景华的想法,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想什么呢,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鬼啊?你以为我还真能从Yin曹地府给你请个鬼魂上来啊?”
商景华傻愣愣地点了点头,他还真相信林清音有这个本事。林清音把玩着一颗石头说道:“不过是个幻阵而已,在幻阵里内心所有的东西都会放大,包括恐惧的东西。当然,什么阵都可以人为控制……”林清音说着又拿起来几块石头,狡黠地一笑:“他们要是安分守己就算了,要是总想用这些歪门邪道的手段,我不介意让他们多和‘老爷子’聊聊天。”
此时阵里,商景中和商景天看着眼前半透明的老爷子瑟瑟发抖,他们确实不满老爷子把几乎所有的家产都给了商景华,觉得自己兄弟两个白装了这么多年的孝子贤孙,心里特别不平衡。
可是再不平衡也这不代表着他们想和老爷子来争论这件事,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他们见他都和老鼠见了猫似的,站在他面前都恨不得立军姿,更别说这人死了以后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这时候他们压根就不想什么财产股份老宅的事了,只想着赶紧拿衣服挡挡,别让老头子看出来他们尿裤子了。
商景中和商景天遇到的场面还算温和,老爷子起码只说话没动手,可杨金海和山羊胡两人经历就苦逼多了。他们跟着同一个师父学这些的东西的时候就不是走的正路子,这么多年不知道坑害过多少人。山羊胡能耐不行,害人的程度有限,大部分已坑事主为主;而这个杨金海就不一样了,有能耐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