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
服务员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正常,露出了有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先生,损坏酒店的植物是需要赔偿的。”
“记在账单上就好!”韩政峰故作淡定从地上站了起来,心虚地将手里的花放到了林清音面前,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十几个光溜溜的盘子上……
“先生,你们需不需要加主食?”
韩政峰沉默了片刻:“主食不着急,你把我之前点的菜再上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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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开车跑了不知道多少地方托了不知多少关系,终于在第二天上午把林清音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为了以防万一,玉石和古钱他多备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顶着黑眼圈的张凯激动的一夜未睡,可一到酒店发现韩政峰和张七斗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太多,两人眼眶下面的黑痕一个比一个明显,看的张凯特别懵逼,不知道两人为啥也跟着失眠。
张凯疲惫中带着满满的兴奋,在这个状态下他不敢开车,叫了个司机载着几人到了别墅区。
车停在别墅区的外面,几人刚往里面走了没几步,张凯看到不远处的喷泉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底下还埋着一个幼儿的尸骸。
张凯有些懊恼自己昨天听到可以破阵的事太兴奋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要是小区里当众挖出尸骨来,这风水即便是改好了也成了凶宅了,照样卖不出去。
把工作人员都安排到售楼处等着去,张凯见前后左右没人这才小声地问林清音:“林大师,那喷泉下的尸骨您打算怎么处理啊?”
“自然要挖出来啊。”林清音皱起了眉头:“我不否认有人会利用横死的尸骸来布招财阵,但是这种招财阵法本身就带着凶煞之气,虽然能招来财但也会付出严重的代价。另外我们华国人讲究入土为安,这用尸骨做阵眼只会激其凶气,何来安稳之说?”
“我没有拿那当招财阵眼的意思。”张凯压低声音尴尬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把这事让别人知道。”
韩政峰闻言有些不太认同地看了张凯一眼:“林大师之前说这孩子是横死的,张总不应该将这事瞒下来,我觉得应该报警处理比较好。”
张凯心里更慌了,还没想好说辞的时候就听见林清音摇了摇头:“那倒不必,已经有几十年了,取出来另外下葬就好,报警也没什么用。”
“林大师您可真是高人!”张七斗忙不迭地挤开韩政峰,朝林清音崇敬地竖起了大拇指:“不瞒您说我看了一辈子风水也算了不少卦,我是怎么算都算不出这底下居然是一块凶地。”
韩政峰有些无语地瞅了张七斗一眼,又插缝挤了回去:“林大师,就凭您这眼力才是当之无愧的大师,我们那个称呼都是虚名!”
张凯跟在后面看着张七斗和韩政峰两人挤来挤去彩虹屁拍个不停都有些懵住了,韩大师您的眼高于顶呢?张大师您的世外高人呢?怎么都成了林大师的马屁J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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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离喷泉也不过几十米的距离,走到喷泉面前看着美轮美奂的喷泉,张凯有些垂头丧气地问道:“大师,现在找挖掘机拆喷泉来得及吗?”
“拆喷泉干嘛?”林清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后续我布的阵法里还得用到这个喷泉呢!”
张凯都理解不了林清音的脑回路了,他指了指喷泉,隐晦地问道:“那下面的东西怎么办?”
林清音朝王胖子伸出手,王胖子立马很有眼力价的递过去一大把石头。只见林清音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石头一颗一颗的抛了出去,看起来十分随意。
张凯看的一头雾水,但是韩政峰和张七斗两人激动坏了,终于可以看到林大师亲自布阵了。
比起王胖子布阵的费劲来说,林清音的动作看起来举重若轻,似乎连思考的步骤都省略了。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林清音手里的石头都扔出去了,只见她轻轻地用脚在地上一点,一丝灵气从脚底泻了出去,一个看不见的灵气网出现在地下将裹着红布的尸骸包的紧紧的,缓缓地往一旁拖动。
林清音站原地不动,别说张凯了,就连韩政峰和张七斗两人都看不出缘由来。几个人陪着林清音傻傻的站了二十分钟,既不敢问也不敢说话。
林清音闭着眼睛控制着灵网移动到草坪的位置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走到主路一侧,转头问道:“你有没有准备小的棺木?”
张凯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他连尸体的事都忘了,更别提棺材了。
林清音见状也不强求,退而求其次地说道:“那准备个箱子吧。”
这个倒是好找,张凯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两分钟就有工作人员送来了一个装蚕丝被的箱子。张凯接过箱子把工作人员打发了出去,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大师,然后该怎么办?”
林清音朝枯黄的草坪上一指,只见原本平坦的土地忽然鼓起来一个土包,紧接着土包裂开露出了用破旧红布包裹着的白骨。
张凯登时就腿软了吓的差点坐在了地上,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