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道:“你妖心上的解蓝玉状况如何了?听辛姨说,再渡一次修为便可将解蓝玉取出了?”
亭白点点头:“嗯,绿色的妖心部分已经快赶上白色部分了,到时候再以另一块解蓝玉相吸,就可以取出来了。”
闻言,涂山予雪将一直贴身佩戴的解蓝玉取出,那白色解蓝玉用黑色麻筋绳串着,黑白分明,更衬得领口处的肌肤肤白如玉。
也不知道那领口下的肌肤是什么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亭白忍不住用力拍了拍脸。啊啊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涂山予雪也被她突然的举动搞得一愣,他宠溺地笑了笑,将解蓝玉放在她面前桌上:“等解蓝玉取出,你们就会都没事了。”
涂山予雪只要一想到今日晨时辛姨所说的话,心里就有些后怕。
那羌晏离原本是要杀了亭白泄愤的,幸亏解蓝玉救了她一命。如今虽然魔气棘手,那也比前一个结果好一万倍了。
想到此处,涂山予雪笑道:“等解蓝玉取出,我倒是要好好感谢它。”
“有什么好感谢的。”亭白嘴一瘪,不自觉撒起娇:“予雪哥哥,渡修为真的太痛苦啦,我妖心自爆时虽然比渡修为痛许多,可那痛苦一瞬就过去了,这渡修为加起来可要持续九天九夜呢。”
看着她撒娇的神情,涂山予雪特别想去亲亲她。
他包容宠溺地笑,嗓音柔和:“可是,如果没有这解蓝玉,你就再也见不到予雪哥哥,也见不到你爹娘了。”
说的也是。亭白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很可能短促终结在一千年前,就一个哆嗦,顿时也不觉得渡修为难受了,她猛点点头:“予雪哥哥你说的对,我不生它的气了。”
亭白眼睛骨碌碌转,想到什么,拿起面前的解蓝玉,移到涂山予雪面前坐下:“予雪哥哥,你给我戴上吧。”
涂山予雪笑道:“好。”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解蓝玉拾起,向亭白微微靠近。
他身量高,即使坐着,也比亭白高一些。
似乎只要一低头,亭白就能埋进他胸膛。
离得近了,亭白隐隐能闻到他身上的松雪香,她忍不住闭上眼,睫毛忽闪忽闪。
感觉到脖颈间冰凉的触感消失,亭白正要睁开眼睛,忽感觉唇角传来温热的触感。
涂山予雪原本只是想轻轻亲一下她的嘴角,在双唇轻碰上之后,他却舍不得离开了,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他将亭白抱进怀里,唇舌轻叩开她的双唇,二人唇舌交缠,亭白的睫毛微颤,始终闭着眼。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察觉到怀中人呼吸有些吃力,涂山予雪才松开她。
亭白的双唇呈现出泛着光泽的蜜色,双颊的红晕更是惹人沉醉。涂山予雪轻笑一声,忍不住替她印去嘴角水渍。
亭白终于忍不住,轻轻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坐到了涂山予雪腿上,脸侧的红晕更是扩到了耳根。
涂山予雪自然发觉了,他忍不住低笑几声:“上次不是很大胆么?怎么今日反而不好意思?”
亭白知道他说的是上次在青丘,她偷亲他那次。
她支支吾吾几声,说不出话来,不经意一瞥眼,才发现涂山予雪面上满是促狭的笑意。
好哇!他竟然敢取笑她。太坏了!
亭白一瞪眼:“谁说我不好意思了?”
她从侧坐改为跨坐到他腿上,环住他的脖颈后就狠狠亲了上去。
然后她没有经验,笨拙地用唇舌撬开涂山予雪的唇后,反而是涂山予雪先摸索着占据了主动权。
后果就是亭白的粉唇微微红肿,一看就是被亲过的样子。
两人才刚刚停下,房门处就传来了敲门声,须臾,木音的声音传来:“予雪仙君,族长已为你安排了住处,可否要过去看看?”
闻言,亭白立刻与涂山予雪拉开距离,而后道:“小音你进来吧。”
木音推门进来,正要说话,看到亭白的脸后,就奇怪地咦了一声:“亭白你的唇怎么肿了?”
意识到什么,亭白猛然用双手捂住脸,含糊道:“没什么,被小虫子给咬了。”
身侧传来低低的笑声,亭白立马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竟然还敢笑她。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的嘴巴都没肿……
木音修行单纯,还并不懂情爱,但察觉两人间气氛奇怪,也不好再问,只道:“予雪仙君要随我去看看住处吗?小亭也可以一起啊。”
涂山予雪征询地看向亭白。
亭白还有些恼羞成怒,只嗡嗡道:“我不去了,我下午想一个人睡觉调息了。”
知道她是有些恼了,此时有外人在也不好多说,涂山予雪遂起身,冲木音温和道:“我随你去看看。”
等涂山予雪替她换上房门,亭白立刻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双颊,她“咚”地一声倒在床上,忍不住用衣袖遮住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