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年,又是予雪哥哥的好友,没准真能帮到自己。
“予雪哥哥,让我两天后就走。”
果然如此,临镜一脸兴奋:“你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生气?”
亭白奇怪看他:“你好像很高兴?”
“怎么可能,我这是太痛心了。”临镜收敛表情,一脸痛心状。
见亭白没有再回答的意思,临镜追问:“到底是因何事。”
亭白长叹几声,半天才开口问:“如果你必须隐瞒一件事情,但是并没有恶意,予雪哥哥会责怪你吗?”
“那为什么要隐瞒呢?因为不得已的原因?”
亭白胡乱点头:“算是吧,而且因为隐瞒这件事,造成了一些误会。”
“你也把予雪看得太小气了吧。”临镜道:“他这个人啊,虽看着清冷,实则极重感情,你若真心待他,他必然回以十分的真心。但若是打着别的目的,也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那万一,隐瞒的这件事后果十分严重呢?他会因为后果杀了我吗?”
临镜心中吃了一惊。
他本以为只是些儿女情长的小问题,万没料到还牵扯到生死大事了。
他斟酌着回答:“倘若你隐瞒的这件事并非出自本意,他并不会怪你,反而会想方设法帮你;反之,他会杀了你。”
说完,临镜细细观察她表情,见她并没有因此惧怕或不自然,反而带着一些希冀问道:“真的?”
临镜心中松了口气,看她这反应,应不是什么间谍吧。
既不是间谍,那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临镜道:“当然是真的。”
等两人回了浣雪院,临镜休息前,斟酌了下,还是去将晚上和亭白的对话告诉了涂山予雪。
“看样子这小桃妖似乎有些苦衷,她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让你必须赶她走?”
涂山予雪眼睫微垂:“不过是些小事。”
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这一个个的,搞这么神秘,他还免费给他们当传声筒,真真是自讨没趣。
临镜起身:“走了。”
亭白回到房中,一直思量临镜的话。予雪哥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也许,真的会帮她。
可是,芳觉姐让她务必要慎重。她自己也有些不敢面对后果,故而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一方面,她担心说出真相会被关押,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说出半真半假的谎言后,予雪哥哥却毫不犹豫地帮她,这样她会更羞愧。
正想得出神,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响了三下,从容有力。
亭白推开门,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涂山予雪。
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只听他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没……没有。”
涂山予雪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亭白,顿了顿,道:“嗯,那你早些休息吧。”
他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亭白几乎立时就后悔了。
大好的机会,就被她给错过了。
第二日,临镜又带着亭白继续游玩,昨日他说好了今日陪她继续逛。却没想到下午两人打道回府时,恰在府中撞见了已回青丘的涂山沁。
临镜先一眼看到了涂山沁,不等涂山沁看过来,二话不说带着亭白隐匿身形飞奔回浣雪院,说自己要先走了,让她帮忙带话给涂山予雪后,几瞬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留下亭白在风中凌乱。
至于跑得这么快吗?
事实证明,还真的至于。
亭白回到屋中,还没等她布下阵法修炼,就听到涂山沁的声音远远传来:“临镜?临镜!”
主院中青衣青河二人也不在,涂山沁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又喊道:“亭白?小亭白?”
亭白起身,快步推门出去。
涂山沁站在院中,采薇跟在身后,亭白忙喊道:“沁姐姐,采薇姐姐。”
涂山沁转头一看见她,立即咧出大笑,快步朝她走来。
待三人进了屋,涂山沁还主动替亭白关上门,一脸兴奋神秘,兴冲冲将亭白拉往塌边坐下。
“你的英勇事迹,我都听说啦!”涂山沁一脸赞赏加敬佩:“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风范,有表哥当年遗风!我决定了,我要跟你结拜做姐妹!”
什么英勇事迹?亭白有些没反应过来。
涂山沁冲她挤挤眼:“上午我到家就来你们院中了,青衣都跟我说啦,你拿璃花弹炸了涂山雨霏一身不说,还在她脸上画了一只万年不化的乌gui,是也不是?”
这个也算英勇事迹?亭白哑然。
涂山沁一脸惋惜:“我一听青衣说完就立马去涂山雨霏院外转悠,可惜一直没见她人影。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
“对了。”涂山沁想起正事:“青衣不是说临镜带你出门玩了吗?怎么你回来了,他却不见人影?”
亭白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