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银白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脑后,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细长的檀木烟杆,上面刻了Jing致的花纹,白玉的手握在上面,像一件艺术品。
后来杜风问他几遍是谁,他都不鸟,干脆放了狠话,结果被元凰鄙视,瞥他的那一眼妩媚又妖,是活生生的。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牵线木偶,假人一样,虽然一样Jing致好看,却少了几分真实感。
“善身还活着,恶身我不知道。”元凤如实回答。
“啊?”杜风吃了一惊,“连你都不知道恶身死了没?”
元凤摇摇头,“距离太远,我感应不到,或许已经死了,这事应该问白泽。”
“白泽?”怎么又扯到白泽身上了?
明明记得白泽没有出现过啊?
“帝江被召唤前,白泽突然给了他三个锦囊,让他在危机的时候打开,如果使用得当,说不定可以杀了恶身。”
“杀了恶身?”连老爷爷都没能杀了恶身,白泽可以?
元凤摇摇头,“如果何水不是中了咒语,以他的实力,杀恶身易如反掌。”
“咒语?”杜风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咒语?”
老爷爷怎么从来没说过,该不会是不想让他担心,故意瞒着他的吧?
老爷爷这个人就是这样,真的有事就藏着掖着,没事了才会大声吆喝,博取杜风的关注。
“不算太严重的诅咒,只是比较难解。”
“那到底是什么诅咒?”你倒是说说关键啊!
“一种只能和对手使用同样修为的奇特诅咒,对手是什么修为,他就必须把修为压制到什么境界。”元凤就是百晓生啊,问什么都能得到答案。
“这样啊。”
杜风松了一口气,刚想继续问,小黑屋内突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把什么都告诉他真的没关系吗?”
这声音沙哑悠长,明显是老爷爷的。
“怎么连我被甩的事也告诉了他。”他径自嘀咕,“这家伙本来就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你这不是让他更得意吗?”
“还有你啊。”老爷爷话锋一转,对着杜风道,“别什么都问。”
杜风无语,“要不是你什么都瞒着我,我会什么都问吗?”
老爷爷一点自觉都没有,明明是他自己工作没做好,什么都不说,现在反倒怪起杜风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老爷爷无奈朝他招招手,“快到我身后来。”
杜风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等老爷爷来救,老爷爷属蜗牛的,这么长时间才到。
“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必要让他知道。”
杜风手上使劲,猛地掐了老爷爷一把,老爷爷不动声色,连笑容都没变。
他在外人面前就是模范三好青年,懂礼貌,人得体,优雅大方颜还下饭,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良婿。
“我从来不对他撒谎。”元凤上前一步,“也从来不隐瞒他,他问什么我就告诉他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就帮他查什么。”
杜风顿时得意了,“听到没,这才是正确的追人姿势。”
“他这么听话其实就是为了攻你菊花。”老爷爷突然凑到杜风耳边说了一句。
杜风脸一下白了,刚刚的得意样也萎了不少。
他转头去看元凤,还是五六岁的模样,要是被这样的小正太攻了,那真的可以去死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当下面那个。”
噗!
好劲爆!
元凤现在是什么修为,什么地位?日了这么的人说出去都有面子。
要不就从了他吧?
杜风刚有这个想法就被老爷爷白了一眼,“你休想!”
杜风哈哈大笑。
有人争的日子果然比没人问津的时候爽多了,不过他更像一个看戏的,把自己置身事外。
毕竟元凤喜欢的是前世的他,跟今世的他不搭噶,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替代品,或者抱着不纯的目的想从老爷爷手里抢走。
杜风也不是笨蛋,没这么容易就上当。
元凤以询问的眼神看他,杜风就只是摇头,“你问我也没用,我又做不了主,你问他吧。”
他一指老爷爷,把锅也一起甩给了老爷爷。
老爷爷叹口气,“元凤,杜风跟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而且你之所以无法斩却欲身,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放不下的不是□□,是权欲。”
欲望分为很多种,□□是一种,权欲也是一种,元凤抛弃了善身和恶身,却无法抛弃欲身,这个欲不是因为喜欢某个人,而是因为放不下权利。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钱也会跟着上门,有钱人还是会被上位者主宰生命,但是有权却可以主宰自己的生命。
权利是男人从古至今一直争夺的东西,圣人言,没有野心的男人不叫男人,所以每个男人都有野心,区别在于大和小。
有人的野心是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