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shi透了。”
香芹:!!!
背对着她的罗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还是忍不住来了啊,这个小变态。
家里唯一一件浴袍给了她。
罗勒只好随手扯下浴巾,裹住下半身。
上身赤-裸着走出浴室,留下香芹一个人在里面。
落汤鸡一样的香芹,头发还shi漉漉往下滴水,但手里的浴袍却攥得死紧——
哥哥贴身穿过的浴袍。
四舍五入就是跟他睡了啊!
香芹热泪盈眶地换上。
照了照镜子。
头发shi漉漉地披散着。
宽大的浴袍笼罩着瘦小的她。
看起来怎么有点像马上要那啥——
香芹脑内小剧场呜呜开起了火车。
捧脸傻乐一阵后想起今天的主要任务,试戏!
虽然上次表现的不够好,但是宅心仁厚宽宏大量的哥哥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嗯,一定要好好把握!
把shi掉的衣服放进浴室里的干衣机里。
香芹推开门走出去。
罗勒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穿着纯白浴袍的女孩子,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半张脸让黑色口罩遮住了,脖子却红红的透着粉,黑色长发shi漉漉垂在两侧,大半夜的,也太引人遐想了。
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罗勒大大方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我身边来。”
香芹:嗷。
别这样说话。
太欲了。
但还是很淡定地坐到他身边,“哥哥……你这几天……好吗?”
罗勒的头发也是半干,几缕茶色刘海垂在眼前,有种随意的性感,“不好。”
香芹:“……”
罗勒:“你这几天是故意不来吗?”
香芹忙说:“不是!我那天早上一翻手札本就穿回去了!真的!然后就穿不过来了!但是……刚才又突然可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选在你洗澡的时候出现的……”
罗勒:……书穿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香芹解释半天,看罗勒似乎根本没兴趣听,估计他觉得很荒唐,宁可相信她是万能锁匠吧,于是问:“哥哥,你那条微博,是为我发的吗?”
问问题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有够厚脸皮的。
但一颗心砰砰乱跳,还是抱着希望能听到哥哥亲口说出来。
罗勒:“我要不发,你就不来,是么。”
香芹摆手:“不是不是!我哪敢这样想!只是上次试戏出错太多了,表现大失水准,根本不抱希望哥哥会再给我机会的。”
罗勒:“哦?大失水准。”
香芹:“嗯!我平时表演课都拿全场最佳的,就是看到哥哥紧张了,没发挥好。”
罗勒:“那么好,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
香芹:“谢谢哥哥。”
罗勒后仰一些,从上到下打量她。
香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坐姿端正,把头发拨到脑后,方便他观察。
罗勒说:“你我现在这个状态,很适合一幕戏。不过,剧本里没有,得在原著里找。”
香芹:轰。
脖子红透了。
原著……尼玛就是18.禁大黄文啊。
罗勒划开ipad,打开电子书,指尖滑动几下,停在九层塔的一场春.梦上。
那是九层塔第一次遇见紫罗勒后,当晚做的梦。
一个轻微性.瘾患者,欲.望像毒.品一样欲壑难填,永无止尽,尽管他成年后几乎每天泡妞、乱.搞,对着A.片发泄,也很难得到满足。
但是在这个梦里,他第一次如愿以偿。
那个穿着浴袍,披散着长发,骑在他身上的纯真女性,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征服了他。
香芹看到这里,羞耻之余,有点担心。
我。
能。
征服。
罗勒?
我连小萝卜头都征服不了啊我。
但这也许是哥哥愿意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拼尽全力也要把握住啊!
豁出去了。
香芹说:“来吧。”
罗勒放下ipad,调暗灯光。
站起身,拽着衣角将T恤扯下来。
完美的上身像一块雕工完美的巧克力块。
香芹: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罗勒现在像极了牛仔裤男模。
就是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紧身牛仔裤的那种。
他被她的样子笑到了,“你的眼神比九层塔还饥渴,合适么。”
香芹把嘴擦擦,“对、对不起,你实在太好看了。”
一向帅而不自知的罗勒,“待会儿敢趁机吃我豆腐,手给你打断,听见没?”
香芹点头,“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