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斤啊?”文亦晨皱起了脸,“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秦征哈哈大笑:“骗你的,小笨蛋。”
文亦晨气呼呼地扑过去咬他,他也不躲,由着她一口咬在自己的颈侧。
尖尖的门牙厮磨着那片皮rou,虽没有多少痛感,却让人酥痒难耐。怀里的人像脱了骨头,碰到那里都是软的,秦征喉咙有点发紧,他抬手拍了拍她因怀孕而变得圆润的屁股,低声警告:“马上下来。”
“偏不,我不向暴力低头的!”文亦晨还意识不到是怎么一回事,她不仅跟他唱反调,还牛皮糖似的缠在他身上。
那股邪火硬生生被她磨了出来,秦征再有自制力,也抵不过汹涌而至的欲-望。
察觉他身体的变化,文亦晨立即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躲开。
到了这个时刻,秦征哪会让她如愿,使了几分劲将人摁在胸前,此时的他跟撒野时的允宝一样横蛮:“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摆平!”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想到……”文亦晨真不知道该怎么“摆平”,她不敢乱动刺激秦征,连说话也是屏住气的。
秦征懒得听她废话,捉住她的手腕就往事故源头放:“不要解释,实际行动比较有用。”
文亦晨欲哭无泪:“我不会。”
秦征哄她:“我教你。”
在这方面,文亦晨显然不是一个好学生,听见秦征的低喘,她窘迫得抬不起头,一时失控就加大了力度:“好了吗?”
秦征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婆,你轻点!”
向来只有她服软求饶的份儿,如今位置互换,文亦晨觉得这体验实在很新鲜,就连羞涩也减退不少:“哦,轻点,是这样吗?”
秦征脸色一变,声音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故意的吧?”
“你凶我!”文亦晨双手撤开,“我不理你了!”
秦征连忙将她拉住:“小祖宗,我哪敢凶你……”
文亦晨不过是吓吓他而已,由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回那处,她趁着跟他讲条件:“以后你也要轻轻的!”
听着她那娇声细语,秦征觉得欲-望不仅没有缓解,而且还强烈了几分。长叹一声,他不禁感慨:“这么快要孩子做什么,当时就不该心软……”
自那晚起,文亦晨就不敢再招惹秦征,别说搂搂抱抱,甚至连个眼神都不太敢给他。
发现她对秦征老实躲躲闪闪的,杨爱妮困惑不已,忍了几天还是问她:“你跟小征是不是吵架了?”
文亦晨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得体地回答。
她不肯说,杨爱妮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小征欺负你?还是他在外头干坏事了?你别怕,说出来,我今晚就找他爸收拾他!”
“不是这样的。”文亦晨红着脸,声音低了下去,“是那方面的问题……”
端详过文亦晨的神色,杨爱妮终于明白过来,她拍了拍额头,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无奈:“原来是这样。这种情况肯定在所难免的,要不你们分房睡吧,对你对小征都有好处的。”
文亦晨斟酌了半天,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怀孕以后,她的睡眠质量就一直下降,夜里总是辗转反侧,还频繁地上厕所。秦征肯定被弄醒了,虽然他没有怨言,但她却担心他上班没Jing神,于是就问他要不要分房睡。
秦征似乎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直接说:“别闹。”
“我认真的!”文亦晨盘着腿坐到他身边,“我整晚翻来覆去的,你肯定睡不好。”
秦征对她说:“睡不好总比睡不着强吧?你睡在我身旁,我怕我天天失眠。”
水深火热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缓慢,秦征有种度过了半个世纪的错觉,结果翻翻日历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多。
七月中是秦老太太的大寿,秦满枝一家子回到大宅给祖母贺寿,看见秦征的颓样,她跟霍晟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孕期过半的文亦晨依旧是重点保护的对象,她顶着大肚子,走起路来有点霸道,秦征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就把婴儿车推过来。
呦呦刚吃饱,嘴边尚有干掉的nai迹,秦征把她抱出来,她就扭着身体意图挣开禁锢。
秦满枝告诉他们:“这丫头看到什么就抓什么,还喜欢乱爬,要是你把她放下,没一会儿她就爬到门口了。”
秦征刮着呦呦的小鼻尖,笑道:“小捣蛋,不乖就打你屁股哦。”
文亦晨逗了几下,呦呦就咧开嘴笑,她刚长出两颗小小的门牙,十分可爱。
秦允带了一套新球拍过来,父亲进了厨房洗nai瓶,他就拉着秦征到院子玩耍。
从秦征手里接过呦呦,秦满枝就坐到文亦晨身旁,关切地询问她的近况。
文亦晨轻轻抚上自己的肚皮:“还不错,最近老是感觉到孩子在踢我。”
秦满枝观察着她的肚型:“我觉得是个女孩子。”
文亦晨露出微笑:“我也觉得,不过秦征说是双胞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