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锁定的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你看我把你带回家,有谁不是欢欢喜喜的,就连豆芽,在你面前也一直摇着尾巴。”
这话听着似是自恋,然而文亦晨却听出了其中的深意,他不仅对她给予肯定,而且还借此机会说明秦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她心头暖暖的,原本的忐忑也因他的话而消减不少:“这难道不是因为我可爱吗?”
“是是是。”秦征隔空给她顺着毛,“你最可爱了。”
那头突然传来一阵热烈的嬉闹声,文亦晨好奇,于是问他:“你在哪里呀?”
秦征把位置告诉她,突然想起她那车技,忍不住打趣:“早知道把你拉过来,好让你见识见识别人是怎样开车的。”
“那是飙车!”文亦晨问他,“你怎么不去跟大伙一起玩?”
“唔。”秦征顿了顿,说,“我出来透透气。”
文亦晨一听就知道不简单,她笑道:“是不是有故事?”
秦征没打算瞒着她,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他就安静下来,似乎正等着她表态。
大概没料到雷初窈会做出这番举动,文亦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捏着手机,也好半晌没有吭声。
这下秦征倒是有点慌,在他的情感观念里,要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就应该坦诚相待,虽然他的做法没错,但是事实貌似让人有些无奈。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叹了口气:“你该不是生气了吧?”
其实文亦晨还真没有生气,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以为你会问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听了这话,秦征算是放心了,正想开口,又听见她说:“那雷小姐现在还好吗?”
他如实相告:“她没有被砸中,但扭到了脚,我不方便处理,所以请了主人家帮忙善后。”
文亦晨知道所谓的主人家就是冼嘉柏,联想起他跟雷初窈在机场时的互动,她试探着问:“他们……很熟?”
对于她这说法,秦征似乎有点意外,沉默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所了解的告诉她:“是很熟,虽然他们都没有承认过彼此的关系,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有过一段,至于现在是什么状况,大概只有他们两位当事人清楚。”
文亦晨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喜欢你吗?”
秦征又沉默了,也许是觉得她这种纯情少女不理解成人世界的恋爱模式,他斟酌过后才回答:“有一种男女关系,是不需要互相束缚的,也就是说,他们虽然很亲密,但这也不会影响彼此去倾慕其他异性。”
“这个我知道!”文亦晨的声音似乎有点雀跃,“就是炮-友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秦征听着总觉得有几分难耐:“炮-友就炮-友,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没有察觉那头的男人有何不妥,文亦晨开着玩笑:“因为我没试过啊。”
秦征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这种事不能乱试。”
其实文亦晨只是皮一下而已,正想开口表明自己的态度,秦征却一本正经地补充:“不过你真想试试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成全你。”
文亦晨目瞪口呆,而他则继续说:“当然了,这炮-友跟男朋友的身份必须无缝切换,谁敢见缝插针,我就敲断谁的腿。”
那头仍旧没有声响,秦征气定神闲地问:“我们先定个时间吧,就明天怎样?”
话音刚落,文亦晨就“嗒”地一下切断了通话,秦征对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唇角的笑容久久未曾褪去。
走进文亦晨的卧室时,陈诗华一眼就望见女儿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她心里有数,却明知故问:“很热吗?脸怎么那么红?”
将手机丢到床尾,文亦晨垂下眼帘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有点闷而已,不热。”
说完,她就仰脸摊在被褥间,卷着被子打了个滚。
陈诗华坐到床沿,等她翻滚个够,才慢条斯理地发问:“又跟秦征通电话了?”
闻言,文亦晨挪到母亲身旁,伸手环住她那rourou的腰:“妈妈……”
“嗯?”陈诗华应声。
文亦晨蹭了蹭她,又唤一声:“妈妈……”
这回陈诗华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她轻轻地替文亦晨抚平长发,一下又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等到女儿开口:“半天不见,我已经在想他了。”
陈诗华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她也是过来人,小年轻们的恋爱心思,她怎会不懂:“他真有那么好?”
文亦晨用力地点头。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似是诉说,又像是跟自己回味与他有关的甜蜜点滴:“他真的不是那种眼高于顶、仗着有钱有势就为所欲为的人,他很有修养,嘴巴坏了点不过心地却善良,也很顾家,跟孩子待一起的时候,他连手机都不拿的。我知道你跟爸都觉得我们两家家境悬殊,不适合在一起,可是跟他相处,我从来不会有什么压力和负担,因为他对我付出的不是金钱和物质,而是时间和心思。他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让我去遛狗散心,知道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