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过落得空闲,她才能够抽更多时间回家陪陪父母。
文亦朝仍在休假,难得大家都有空,于是他们一家便在周未去了一趟短途旅行。
文家两位老人家很久没有这样高兴。
作为子女,文亦晨和文亦朝都自觉惭愧。他们平时忙于工作,很容易忽视身边最亲近的人,父母虽然理解他们,但心底仍是渴望子女陪伴身旁。
当然,最令父母Cao心的,还是子女们的终身大事。文亦朝今年已经三十,他的情感生活无疑是众人关注的重点,被问到有没有交往的异性,他总是一脸无奈地摇头,还一连说了几个“不急”。
一旁的文亦晨正窃笑,接收到他那充满警告的目光,她才有所收敛,挺身而出替他解围。
文亦朝倍感安慰,总算没有白疼自家妹子。
在家中,文亦晨绝对是最受宠的一个,而在单位里,她显然没有这样幸运。
自上回在会客室闹得不欢而散,陈晓晓就没有再来过幼儿园接孩子。远远望见她带着几个佣人款步而来,文亦晨已经主动让道,出于礼貌,她还对陈晓晓笑了一下。
陈晓晓也认得她,虽然没什么表示,但并没有给她好脸色。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教室方向走去,文亦晨还没弄清楚状况,班上另一个老师小跑着出来,拍了拍她肩膀说:“过来帮忙,今天吕昀珠生日,她妈妈送来很多蛋糕和零食,让大家给她庆祝生日。”
她们走到教室时,陈晓晓在给孩子分发蛋糕。细心一看,文亦晨就发现角落处有人正手机在直播,她过去捂住镜头:“抱歉,请不要在教室里拍摄。”
举着手机的小姑娘很为难,听见这方动静的陈晓晓看了过来,她指了指文亦晨,用口型无声地回应:“不让拍!”
将蛋糕递给一旁的老师,陈晓晓就气冲冲地走来,瞪着文亦晨质问:“你这么多事干什么?”
为免影响班里的孩子,文亦晨把她请到教室外面,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幼儿园有规定,在教室里是不允许这种娱乐性质的拍摄。如果您想跟大家分享,可以在放学的时候跟孩子到教室以外的地方继续直播。”
可惜陈晓晓并不是讲道理的人,不管她怎么说,陈晓晓仍是蛮横地叫嚣:“我给孩子们送蛋糕,拍几张照片、录几段视频有什么问题!”
文亦晨依然温声细语的:“您请孩子吃蛋糕,我们很感谢,可是您不可以因此而违反院规,而我也有义务维护孩子的权益,要知道,并不是哪位家长都愿意让子女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中。”
这话说得越在理,陈晓晓就越是火冒三丈。这些年来,她有富豪老公撑腰,走到哪儿都有人吹捧讨好,被这个小幼师一而再地阻挠,她实在不爽至极,吐出连串咒骂,末了还搁下话:“再敢碍手碍脚的,我就让你饭碗不保,不信你尽管试试!”
其他老师闻声过来,有人按住文亦晨示意她冷静,有人继续跟陈晓晓讲理。
陈晓晓理亏,争辩不过就恼羞成怒:“我不想跟你们废话,马上叫你们园长来见我!”
这事最终还是惊动了园长。
在园长办公室里,陈晓晓一改那盛气凌人的姿态,委委屈屈的向园长诉苦。
一旁的文亦晨目瞪口呆,这女人真的是演员出身的吗?看着陈晓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也不禁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园长安静地听完,沉yin数秒,他才缓缓开口:“孩子还小的时候,我也很喜欢给他们拍照录影,然后欢天喜地地跟亲朋分享,用现在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晒娃狂魔。”
说到这里,他对文亦晨笑了笑:“文老师还没有结婚,这种乐趣,你怕是体会不到。”
陈晓晓一喜,原以为园长会跟自己站同一战线,结果却听见他说:“不过呢,文老师确实没有做错。来我们幼儿园的孩子非富则贵,家长们愿意选择这里,多大是因为我园是琼京私密性最好的教育机构。出于保护隐私和促进孩子健康成长的原则,我们必须抵制各种以盈利或娱乐为目的的拍摄行为,希望吕太太能够理解。”
园长讲话期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正疯狂震动,文亦晨有点分神,好几次想摸出来看看,不过还是忍住了。
陈晓晓的脸一阵红一阵黑,被噎了半晌,她才说:“我自然理解园长的难处,我不拍就好了。”
文亦晨的内心毫无波澜,原以为这场闹剧将要落幕,不料陈晓晓又把矛头转到自己身上:“可是,我觉得贵园的师质真的有待提高,譬如这位文老师,教学上没作为,一天到晚只会多管闲事,没准会带坏我的女儿!”
园长看了文亦晨一眼,随后吩咐:“文老师,你先回去吧。”
被这样污蔑,文亦晨自然心中有气,不过园长让她回去,她只好照做。她相信园长有一双慧眼,不管陈晓晓怎样颠倒是非,他都会秉公处理的。
关上办公室的门,文亦晨立即掏出手机,发现有三个来自秦征的未接来电,她便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