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卫云翼的呻yin疯狂得如上云霄。
“哈……要我放手吗……”
李玄青看著如中了毒而浑身剧痛的蛇一般疯狂扭动在自己身上的卫云翼,恶意地问了一句。
“啊──不要!──用力……啊!啊、哈!──”
卫云翼的手死死地抓著李玄青的肩膀,李玄青感觉得出他有多爽,多快乐,多舒服,不知为何心里的满足感竟比自己爽到了还开心!就那麽看著他沈浸在快感中,竟比自己从他身上获得快感还喜悦!
然而此时的李玄青无暇顾及这种心情到底是为什麽,不然他就会意识到,其实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人,无法自拔了。
“啊!──啊!──”
长长的食指和中指深深地插到卫云翼的身体里,卫云翼的两腿被李玄青的脚用力地勾著,大大地打开呈“人”字型,蜂蜜和体ye交糅在狭小的甬道里,从入口处虽窥不见里面,却可以从声音和反应猜得到里面的情况。
大概已经和肿胀的细rou黏稠成一塌糊涂了吧?
或许是适应了按压和抖动,也可能是快感的馀波已经渐渐散去,卫云翼的身体开始渐渐平复下来,李玄青便趁机把手指抽出来,顺带牵出了一条黏稠的ye线,比tun峰上蜂蜜的颜色要浅一些。
带著体ye和蜂蜜的手指抓住卫云翼的腰,然後健壮的臂膀一个用力,就把上面的人放倒在了床上。已经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床铺和被褥进一步被推到了床边,两个人乾脆径直躺在坚硬的床板上,卫云翼滚烫腻滑的後背靠著结实冰冷的床,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服。
这感觉,就像在敦煌的卫城,白沙作雪,皎月如霜,寒风肃肃,铁甲大刀。枕戈待旦的将士没有儿女情长,有的是一腔热血和坚硬的城墙,还有比城墙更坚硬的意志和肩膀!
这种冰冷和坚硬才是男人的世界!才是他卫云翼熟悉的世界!
李玄青压著卫云翼的肩膀,一双七彩绚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卫云翼血豔诱人的唇微微张著,随著大口大口的呼吸一翕一张,唇间是深得看不清底的开口,让人禁不住生出一探究竟的欲望。
而那唇齿间,又幽幽地飘出了他特有的香味,仿佛鬼魅一般缭绕在李玄青的鼻翼,让他的Jing神激动起来,身体颤抖得疯狂。
这该死的身体!明明是个男人,为什麽却比天下的女人都勾引自己的欲望?!
李玄青捏住卫云翼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头如利刃般深深地插入他的嘴唇间,幽暗的唇缝下隐藏著的柔软小舌马上包裹住自己坚硬的舌柱,於是两片唇立刻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带著凌乱破碎的喘息和狮子般狂野起伏的低吼。李玄青迫不及待地拉起卫云翼两腿的膝盖,同时手腕一转,虎口一张,死死地咬住膝盖的下面,然後肌rou绷紧的小臂用力往上一抬,只见他肿胀得发亮的阳物随著动作猛地弹在小腹上,腰tun随著大腿被拉起,斜斜地对著李玄青弓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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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第三十八回下 H
“唔!──唔、唔!”
被咬住的唇齿发出混沌不明的声音,李玄青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召唤,或者说他决定理解为对自己的召唤,於是他放开火热纠缠的唇舌,居高临下地挺起身来,滚烫如烙铁的阳物对准吞吐著蜜汁和体ye的小xue深处狠命一插,便见床板上的人立时头顶著床板猛地挺直了身子,双手胡乱地到处抓,小腿和脚的肌rou用力勾到极限,同时从喉咙深处逼出了一声:
“啊────────!”
这一声呻yin仿佛从身体里顶出的难受与叹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痛苦,但是也可以理解为那种身体深处被强制撑起、强制填满时特有的快感。李玄青见卫云翼胡乱舞动的手终於摸索到了床铺和帷帐,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阳物,然後再一次猛地贯穿而入直破龙庭。
“啊──!!!”
虬枝般的双手猛地揪紧床铺和帐子,敞开的胸膛不自主地起伏扭动著,李玄青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停留很久,而是马上抽出,送入,又抽出,又送入,滚烫的阳物慢慢地在卫云翼的身体里调匀了体ye和蜂蜜,燥热和shi滑,彼此的黏膜紧贴得完全没有空隙,然後深度越来越加深,频率越来越加快,李玄青的腰开始极速地狂颠起来,卫云翼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贴著床板前後律动。
“啊……啊哈……哈、啊……哈……哈……”
呻yin随著呼吸从喉咙里无节制地逸出,呼吸随著李玄青的冲击越来越快,两个身体的节奏如此奇妙而和谐地彼此呼应著──
不,应该说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深深插入体内的火热,死死贴紧下tun的前腰,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他们已经变成了完整的一个,不仅是温度相传,而且是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皮肤的阻隔完全不存在──你看!他不是在他的身体里面吗?
“呼──呼──呼──呼──”
“啊哈……哈……呃哈……啊哈……”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