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虽然答应了做他的皇妃,可是这事儿到底是耻辱万端的事儿,卫云翼一边被皇帝李玄青抽丝剥茧,一边咬著唇别过头说了句:
“把手放开,我自己来。”
李玄青停住手,轻蔑一笑:“怎麽?爱妃还会不好意思?”
卫云翼“唰”地一记眼刀扫过来:“我不像某些人那麽无耻!”
李玄青知道他骂自己,却也不怒,反是贴著他的胸口俯身下来,细长的眸子以俯视众生的眼神傲慢垂顾,身後的长发也瞬时铺洒在卫云翼的两肩上,与他的长发和青丝带混在一起。
“爱妃真没情趣,难道不知道亲手把别人的衣服撕开的快感?”
说著,便听“嘶”的一声,仿佛炫耀或是挑衅一般,李玄青故意徒手撕开了卫云翼的亵衣,裂帛的声音仿佛一声战鼓,宣告著他的占有和破坏。
这个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陛下这麽说,怕是撕过了不少吧?怪不得内府织布司给娘娘们送布的时候,出手那麽大方。”卫云翼毫不示弱地撇了撇嘴角。
“没错。”李玄青用小指挑开一丝一缕的布料,五指沿著撕裂的裂口伸进去,如鹰爪一般抓住卫云翼的胸膛。
“但是我最想撕开的,还是你。”
说著这句话的李玄青眸子里闪著七彩的光,这七彩的光收在黑曜的眸子里,看上去美得动人心魄,却也危险得毛骨悚然。
然而卫云翼却无动於衷:“陛下这话若是给诸位娘娘们听到,怕是会激起一片怨怒。”
“怎麽?爱妃怕被人嫉恨?”
“怕?笑话,我卫云翼连匈奴汗都不怕,会怕後宫?”
“那就不要想无关的事,你现在面前只有朕,你只要看著朕,听著朕,想著朕,感受朕……”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把胸口的手指往下移,卫云翼虽然无意听李玄青的话,奈何李玄青的声音是那麽的深沈,清晰,在这宁谧的夜里,仿佛一颗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在他的耳边回荡,回旋,重复,厮磨,仿佛梦魇一般拉著他往前走,Cao纵著他的身体,Cao纵著他的灵魂。
梦魇中,他仿佛回到了他的新婚之夜。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湘君,第一次体会男女间的肌肤之亲,第一次沈浸在温柔乡里,第一次知道做男人的快乐。那时候的湘君那麽单纯,那麽温柔,那麽柔软,她的笑带著一个浅浅的酒窝,纤长的眉眼挑著三分妩媚,然後她的气息开始紊乱,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然後,然後……
“啊……”
雪白的视野渐渐清晰,卫云翼从梦魇中醒过来,却见李玄青正一脸得意地笑在他身上。
“爱妃的表情真好看,朕弄得你那麽舒服吗?”
李玄青说著在卫云翼面前捻了捻手指,卫云翼立刻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麽,脸上瞬间又羞又恨又恼又怒,刚要出口骂他,又突然觉得骂什麽都是自取其辱,只得强忍了下去,只说了一句:
“不要玩我了,要上就快点。”
对卫云翼来说,他跟李玄青最简单的关系就是rou体关系,他把腿打开让他进来,就这麽简单。
“爱妃该不会以为,做皇妃只要把腿张开就算完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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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下
“爱妃该不会以为,做皇妃只要把腿张开就算完事儿了吧?”李玄青仿佛看穿了卫云翼的想法,故意伸出食指摇了摇,“要服侍朕,就要给朕乐子,只要朕开心,朕让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明白吗?”
卫云翼马上想起之前凌妃的事情,虽然当时自己闭著眼睛,但是他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听声音也知道凌妃是受到了怎样羞辱的对待。明明贵为皇妃,却连个寻常女子的尊严都没有;明明是自己的夫君,却完全得不到珍惜或是疼爱。卫云翼不禁觉得後宫的女子实在可怜,自己一个男人尚且觉得不堪,更何况那些大家闺秀,诗书礼乐之家的小姐呢?
“那你要我做什麽?”卫云翼挑了眼睛看著他。
“你?”李玄青黑曜的眼珠子一转,“朕喜欢看你动情的样子。”
“不可能。”卫云翼断然拒绝。对著李玄青,他动哪门子的情啊?
“不可能?”李玄青凑到卫云翼眼前,“那刚才是什麽?”
卫云翼脸上腾地一红,本来都快忘了,这下又被他提起来。
“刚才是意外。”卫云翼虽然没有退却,但是眼神里已经有了点虚。
“意外?”李玄青挑起一边的眉毛,一面似笑非笑,一面手又伸到卫云翼腿间,“那就再意外一次。”
“你!”
卫云翼赶忙压住他的手,却发现李玄青猛地把手滑开,让他两手扑了个空不说,倒是自己抓住了自己的阳物。李玄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卫云翼知道自己又被他玩弄了,便恼羞成怒,大吼一声扑向李玄青,李玄青躲闪不及,就那麽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哈哈,爱妃这是要干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