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尤其是皇上那,他的名声却是被细白的。
以前除了那些直接接触他们兄弟的人,那些上位者便只知道贾家的大老爷虽然没见做过什么坏事,但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反观二老爷贾政虽然稍嫌迂腐无能,倒是有些古君子之风。
但这事情一出,能够爬上高位的那个不是聪明过人,一思索便反应了过来,原来自己以往是被哄骗了,这贾家大老爷先不说,这二老爷却原来是个伪君子。
宁得罪真小人,不靠近伪君子,以后还是防着点的好,要不然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对那贾赦也有些同情了起来,怪不得没见做什么坏事,却有了那么一个名声,原来全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个伪君子的弟弟啊!
想来近几天外面的那些不利于他的风声也是有心人的Cao纵了,这贾赦还真是可怜,哎,命不好啊!
贾赦没想到他丝毫没在意的事情,竟然为他迎来了大部分朝臣的同情,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不过这还是后话。
现在,还是转回来贾政从工部回来的那天。
贾政那天回来之后气怒攻心,竟然对着王夫人下了狠手,如果不是老太太及时赶到,王夫人能去了大半条命。
即使这样,从那天开始她也一直在屋里养着,便是宝玉来了都没见,听伺候的人说是伤了脸,而且腿也被打的伤了骨头,这些天房里药味儿倒是没断过。
贾赦和贾琏并着邢夫人王熙凤被贾母叫了过去又是打又是骂的折腾了一通,但是四人却是如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任凭怎么逼迫就是一声都不吱,实在是逼急了或是看着老太太要装病,便一起跪在地上请罪。
但是替贾政向圣上求情,在没收到东西的情况下,就向外宣布张氏的嫁妆已经都回了手边的话,却是一句也没有。
贾母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将贾政叫来,两人一起又去了王夫人养病的地方,向着王夫人施压,让她将东西都拿出来。
王夫人岂是那么好应付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诉了起来,“老太太和老爷说的倒好听,就这么空口白牙的让媳妇拿出来,媳妇又不是神仙,哪里去找那么多好东西给填补上?
别的不说,便是那一樽极品的羊脂白玉的玉观音不是早被老太太收走了吗?
后来好像是南安太妃过寿,做了寿礼的,您老让媳妇去哪里再找一樽过来……”
霹雳啪啦的连着说了几样,样样真品,有的现在还在老太太的私库里,有的却早已经当着礼品送了出去。
便是现在扬州林家也有几样,那还是因为贾敏在老太太过寿的时候送了极贵重的礼来,贾老太太之后特意给女儿的回礼,让她面子上好看的!
王夫人说完了贾母,又回头指着贾政,“那几箱子的古籍书画可都是老爷收着,我可不知道现在都还在何处!”
说的贾母和贾政都是一阵尴尬,脸涨得通红,心里不但更恨大房为着点东西逼迫他们,便是连王夫人也恨上了,就没见过这么做人媳妇的,竟然连婆婆丈夫的脸面也一点都不肯给留。
王夫人却是毫不在意,她现在已经这样了,便是看在宝玉元春还有她亲兄长王子腾的面儿上,贾家的人也不敢待她更差,那她还怕些什么?
贾母和贾政看实在是推不到王夫人身上,只能复又商量着如何将这些东西都给补上,索性三人身家都厚,将嫁妆里剩余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再将缺的都拿差不多的东西填补上。
虽然心痛,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伤筋动骨。
但是太琐碎了些,收拾了几天才终于将张氏的嫁妆全部整理完,不过那些铺子土地这么些年的收益最终还是一分不见,不但如此,王氏铁了心要将那些好东西都攥在手里,咬定了都已经卖了并不在手里,只是又补偿了贾琏一些次等的田庄铺子,看起来东西是多了,实际上价值却差了不止一筹。
但是已经到这份儿上了,能收回这么多东西,只能心里安慰自己幸亏老太太几人还没糊涂,那些御赐的物品还在,要不然可真的是全家倒霉,丢失御赐物品可是重罪,便是送了人,接受的人也要看有没有那个资格!
有了这些东西,穷酸贾琏已经心满意足了,仗着这些,他便是玩乐一辈子想必也是够了。
所以便懒得再去纠缠,也实在是再这么纠缠下去,他的名声都要跟着坏了,那便真的得不偿失!
没看现在外面说他父亲说的越来越难听?
秉着补偿的心理,又将手里的东西仔细清点了一遍之后,便将贾赦可能喜欢的东西装了整整一个大箱子,另外又挑了一家专门卖文房的铺子和郊外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庄园的地契,亲自送到了赦大老爷的面前。
看着他在那里忙活,王熙凤倒是没多说什么,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明显的成熟了很多,尤其是娘家的抛弃,让这个以往一直以娘家为傲的女子很是神伤了一阵,大病了一场之后,抛弃了原来的三分傲慢多了两分稳重。
这次又一心一意的站在贾琏身边帮他谋划,再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