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孩儿会努力。”
“也不用多努力。官家到现在还是坐不住。”
不管如何,耶律洪基还是觉得,小孩子就要像官家那样吃吃睡睡还不耽误功课才是最好;耶鲁斡抬头望着最尊敬的父王,一脸迷糊。
被耶律洪基称为好孩子榜样的官家,刚刚把欧阳修大人给他留的功课完成。站起来伸伸腰,伸伸胳膊腿,出来帐篷看看天色,差不多是申时。
“展护卫,我们要不要去东门听听?”官家有点儿好奇。
“昨晚上有人给我们传信说耶律乙辛他们在江湖上收买刺客。展某估计他们是要对我们和耶律洪基下手,制造宋辽矛盾让谈判谈不下去。”对着秋日午后的暖阳正在擦拭巨阙剑的展昭面色平静的拒绝。
官家继续争取,“有耶律重元保护耶律洪基,他们不会得逞。”
白玉堂仔细的瞅着自己的画影剑,问他俩,“昔年欧冶乃承天命造五刑,湛卢、纯钧、胜邪、鱼肠、巨阙,鱼肠已断、胜邪不洁,湛卢和巨阙都有主,不知那把天下最尊贵的纯钧剑在何方?”
展昭笑了笑,没说话;官家很诚实的说道:“在宫里的武器库。”
“官家没用?”白玉堂想到官家平时用的那把华而不实的“天子之剑”,稍稍有点惊讶。
“宝剑出鞘,剑身一团光华绽放宛如出水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如此宝剑自当珍藏。”
官家理直气壮;白玉堂被噎住,“如此一把天人共铸、六城不换的宝剑,世世代代被珍藏?”
想当年为造此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
“官家试过纯钧吗?”白玉堂不死心。
官家回忆了一下他六岁那年在武器库选剑的场景,慢吞吞的说道:“试过,当可斌神。但是爹爹不让开锋。”
展昭把巨阙入鞘,笑着说道:“官家修的是天子之剑,”
官家点了一下脑袋,唱诵道:“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
白玉堂···,锦毛鼠白大侠表示不想和他俩说话,起身迈步;官家让小李子拿着画具,他们去伙夫营画伙夫们准备晚饭的场景;展昭眼见他俩都走了,难得的一个人,开始打坐。
傍晚时分欧阳大人他们回来,俱是一脸高兴。
“据说檀渊之盟之前,先皇想着能把岁银控制在一百万左右就已经心满意足,结果辽人开口只要三十万,看来是真的。”议事帐篷里,王安石大人把今儿谈判的进展告诉了大家后,忍不住兴奋的说道。
官家对于王安石大人的“失言”没有反应过来;同样开怀的欧阳修大人摸着胡子为真宗皇帝的胆小“辩解”,“当时大家都没想到辽大将萧挞凛被一箭射死,彻底扭转局势。”
眨巴一下眼睛明白过来的官家笑了笑,没有为真宗皇帝辩解--按照他的想法,那个时候的大宋完全可以考虑乘胜追击,挥军北上。
“既然辽国没有狮子大开口,这个谈判就好谈。诸位爱卿赶紧去洗漱用饭,早早的休息。”
“谢官家关心。”
两国的谈判持续的进行,十月初十九这天,耶律重元的儿子耶律涅鲁古被耶律乙辛鼓动,在辽上京带头起兵谋反。
消息传来,耶律重元身为人父羞愧难当,耶律洪基倒是难得的清明了一回,亲自把跪在地上请罪的耶律重元扶起来,“叔父不必承担责任,侄儿还要多谢叔父一力主张和谈,护着侄儿来南京。”
心灰意冷的耶律重元脸色急剧的衰败,“国主有所不知。耶律涅鲁古被我困在家里不得出门,定是耶律乙辛和张孝杰出手放他出来。我们这一路上的暗害刺杀,也都是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所派。
“这二人欺上瞒下、狼子野心,国主切记要亲君子远小人。”
耶律重元和盘托出,耶律洪基大惊失色,叔父此话当真?”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两个人都是出身贫家,被他一手提拔上来,赐给他们荣华富贵和滔天权势的臣子,居然要置辽国于死地!
“当然是真的。”心里牵挂父亲的耶律容光闯进来大刺刺的接口,“如果不是爹爹这一路相护,不光是你,耶鲁斡和嫂嫂也是性命不保。”
“查刺哥哥,你可不能这般糊涂下去了。父亲在上京有布置,这边的和谈速度结束让萧仁先他们赶回去平判。”
耶律容光的话毫不客气,追着她过来大殿的王后萧观音听到后瞬间泪眼朦胧,明知被厌恶还是忍不住再次劝说,“国主,耶律乙辛和张孝杰这等jian佞小人--不能留了。”
耶律重元看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