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颤,头脑也清醒许多,差点中了赵珩的甜蜜圈套呢。赵珩怎么对自己不重要,重要是自己不能失了本心吧。
守在外间的轻红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了。见宋清影穿着单衣站在窗前,窗户还是开着的。忙拿了披风要给宋清影披上:“才人,您当心身子。”
宋清影推开轻红的手:“不用了,我回床上去了,把窗户关上吧。”
轻红愣了一下,将披风放在一边,将窗户关上了。见宋清影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样子 ,她便乖觉地关门出去了。
宋清影知道轻红是赵珩放在她身边的,这会儿不想和她说话。想到这,宋清影心里又清醒了许多。宋清影叹了口气:好险啊……
没想到天亮后,平静了二十几日的后宫就传出了一件爆炸性的大事,皇上昨日去给恭亲王贺寿,却被恭亲王给伤了,恭亲王意图谋反,被皇上软禁了。
宋清影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赵珩被伤了?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恭亲王被软禁,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牵连到宋家呢?恭亲王的事了了,以后赵珩应该也没什么威胁了吧。虽然宋清影知道这事赵珩定是筹谋已久了,作为皇上的女人,又有皇上的人在跟前看着,宋清影还是做出很吃惊,很担心,很害怕的样子来。
第二日,又传出一件事,太医院的多位太医被恭亲王收买,太医院上下除了新来的几位全被打入天牢,有待后审。
接下来,一连几日一件又一件事被捅了出来,宫里闹翻了天。
这天深夜,在怡然居消失了很久的皇上,忽然出现在了宋清影的床上。宋清影被吓得惊声尖叫,赵珩忙堵住她的嘴:“别叫了,是朕。”
宋清影惊魂未定:“皇上……”
赵珩将宋清影搂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影儿不怕。”
宋清影不知怎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捶了赵珩胸口几下,边捶边抱怨道:“你还知道回来,还深更半夜地来,吓死个人!”
赵珩被捶了,还被抱怨了,心里却受用得很,捉住宋清影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是朕不好。吓到影儿了,下次再也不了。”
宋清影哭得更凶了:“我才不相信你呢,你个大骗子,大猪蹄子!”
“什么?大猪蹄子?这叫什么话?”赵珩被宋清影骂的哭笑不得,却只能哄着,“好好好,朕是骗子,大猪蹄子,影儿乖,别哭了啊。”
宋清影拉过赵珩的里衣,眼泪鼻涕一股脑全都擦上去了。
“好啦!别闹啦,朕这不是来赔罪了嘛。”赵珩轻声哄道。
宋清影囔着鼻子道:“晚了!”
赵珩一听急了:“怎么还晚了呢,朕不是跟你告假了么,你不是准了么?”
宋清影哭道:“可我没准你这么多天,也没准你受伤啊!”
赵珩听宋清影这么一说,心都化了,忙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宋清影才把眼泪鼻涕擦到赵珩衣服上的,这会儿全糊到自己脸上了!太恶心了!宋清影忙挣扎推开赵珩,跳到地上,叫道:“深碧,快端水进来!”
深碧听了忙推门进来:“才人,您怎么了?”
“快点端水进来给我洗脸!”宋清影恶狠狠地瞪了床上的赵珩一眼。深碧不敢多话,忙去端水。
赵珩笑着走了过来,撩起自己的里衣,给宋清影擦脸:“小坏蛋,害人害己了吧。”
宋清影不理他,把脸别到一边去。
“好啦,朕知道你担心朕呐,别闹了啊,光着脚就跳下来了。”赵珩一边哄着,一边替宋清影擦脸。
宋清影这会儿自己也有点懵了,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对赵珩又打又骂的,没想到他居然也没生气,好像还很开心……
赵珩去给宋清影拿了绣鞋:“快穿上,别冻着了。”
宋清影嘀咕一句:“这都四月了,哪冷了。”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乖乖地把鞋穿上了。
深碧打好水过来,赵珩道:“水放着,你下去吧。”
深碧忙放下水出去了,关门时看见皇上亲自去拧帕子了。深碧偷偷一笑,回到榻上就和深碧小声说道:“皇上把才人惹哭了,这会儿亲自给才人拧帕子呢。”
轻红笑笑没说话,深碧又道:“皇上这么多天没来咱们这,我还以为他把才人忘了呢,没想到皇上还是掂记着才人的。才人也是,平时看着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这会儿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好啦,别说啦。”轻红当然知道皇上在乎宋才人,轻红才告诉她才人半夜不睡觉,起来吹冷风,皇上就赶过来了,可不是惦记呢。
里面赵珩拧了好了帕子,轻轻地宋清影擦脸,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宋清影心道,又来给我布甜蜜陷阱了,我才不上当呢。
宋清影脸擦干净了,也不管赵珩,转身就上了床,绣鞋甩得老远。赵珩看看宋清影的绣鞋,摇摇头笑了。再看看自己的里衣还是脏的呢,赵珩干脆把里衣脱了,赤着上半身,上床趟到了宋清影身边。
宋清影背对着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