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小兽人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挽起袖子准备收拾房间,从丢在地上不知道哪些人的裤子和内衣,到地上一滩滩水渍和雌性兽人的呕吐物。
正当小兽人收拾到床边,原本毫无生气的雌性就像是获得了以憎恨为名的力量,一脚踹在了小兽人的胸口,气喘吁吁的骂道:“我说了,滚!别站在我面前让我恶心!”
小兽人没有被踹的摔到地上,银白色的头发遮住了小兽人的眉眼,他默默的把最后一点秽物擦掉,然后才静悄悄的出门,跑去河边清理自己手上的脏东西。
小河在部落的尽头,上游和下游是部落里雌性和幼崽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他们去那儿洗衣服,挑水,还有玩耍,于是银白发色的小兽人习惯性的来到下游,看着还算干净的水,蹲在小河边把手伸进去洗,几乎要搓掉一层皮。
就在此时!
从后背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兽人刚警惕的要站起来,就一下子被推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无数层水花。
“哈哈哈!快看他,这个野种不愧是俘虏的崽子!这么没用!”
“这么垃圾,根本不可能是强大兽人的种吧……”
“谁知道呢,他阿姆可是仇敌部落的部落首领的雌性,首领都死了,他阿姆自然沦为我们部落的战利品,随便用。”
“他阿姆挺好看啊。”
“怎么,你也想去?”为首的小兽人少年模样,笑起来灿烂的很,“都被人用烂了,肯定松的很,等你成年,他阿姆大概要十个兽人一起上才能满足。”
其中有小雌性跟着一起玩耍,听到这么露骨的话都害羞的红了脸,撒娇道:“你们太坏了,我要回家了。”
为首的小兽人立马去哄,说:“别走别走,我不说了,前天我捉到的白尾熊送给你好吗?”
小雌性羞答答的矜持了一下,就点点头,而后又说:“那不要在这里玩了,我阿姆说不要离他太近,他很脏的。”
众兽人顿时将小雌性众星捧月的拥簇离开,走前,不少小兽人还恶作剧似的还往小河里撒了泡尿,做着天真的恶行。
银白发色的小兽人习惯了的等众幼崽离开后才缓缓从小河里起来,死水一般的浅灰色瞳孔看着那些小兽人离开的方向,将黑暗潜藏。
他没有名字,他是个不该出生的东西,雄父不详,阿姆是属于首领的战俘雌ji,首领玩腻后就赏给了单身的找不到雌性的老兽人们,当那些人知道战俘居然怀了,就抱着说不定是个小雌性的心理留了下来,毕竟雌性很少,能有一个清白的很不容易。
如果是雌性,那么就养在首领的名下,等长大就嫁给英勇的兽人,当做奖赏。
如果是兽人……
那就随随便便养着吧,能对部落做出贡献最好,若是有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就只能扼杀在摇篮里。
远远的,小兽人似乎还能听见那群幼崽在谈论自己的声音:
“哎,他是哑巴吗?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说话呢。”小雌性问。
“没错,我也没有,不过是个下贱的野种,会不会说话有什么关系呢。”
“也对,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很恶心,不想再看见他了。”小雌性委屈的不行。
幼崽们一下子又义愤填膺起来,不知道在出什么主意哄小雌性开心,‘野种’一个人shi哒哒的站在碎石头地上,唯一的一双草鞋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他小拳头紧紧捏了一下,许久又松开——还不是时候。
玉耳离开那个部落的那天,天空绚烂的像是被泼上了血ye那般刺目,玉耳的背后是因为敌对部落的袭击而破败的残败景象。
他冷漠的看着所有人被俘虏,被血溅当场,被抢夺。
看着自己的阿姆疯了,撞死在床头。
然后漫无目的的离开。
他的双手手背上映着罪人的烙印,从小就有,表明他身份的不洁,所以没有部落愿意收留他,他继续流浪,他也在长大,手背上的烙印变得更加丑陋。
再后来,玉耳遇到了又一拨被抛弃的小兽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合作,因为他还不想死,他想活,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然后让所有觉得他恶心,嘲笑他,辱骂他的人,都戳瞎他们的眼!割掉他们的舌!然他们痛苦的活,求死不能。
……
“老大,玉耳好像不太舒服。”赤尾准备好出发时被派去叫休息了两个小时的玉耳,结果却发现对方浑身滚烫,好像是生病了。
“什么?”青角威风凛凛的挺着小身板站在男人身边,无意识的总是站在男人身前,这是兽人对自己雌性的保护欲,把娇滴滴的雌性挡在身后是兽人们的本能。
虽然青角如今这小豆芽菜的身材完全遮不住沈漫白花花漂亮的身体。
没办法,天气很好,沈漫衣服烂的不行,昨夜被寒气shi透了,今天就懒得穿了,光着个膀子就到处跑,青角阻止了好多次都不行,只能做些微不足道却心里很是受用的事情。
可听到这个消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