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衫,都是我亲自配的花色。男人最容易在几件事上出糗:拍手表、甩钢笔、推汽车,最后一件就是‘鸟出头儿’,底裤破旧松垮,盖不全那点玩意儿;说好听的算是不修边幅,说难听的就是放屁都要回头看的穷酸抠门儿鬼。穿上给为师看看。”
说话间打开抽油烟机,锅中油温已适度,把调好的菜滑进炒锅翻炒,投进配好的葱姜末,点少许料酒再翻一下,加糖盐起锅装盘。回身按了电汤煲开关,把煲好的杂粮粥和菜放在餐台上。祁思源的动作简直就像舞台上的乐队指挥,流动悠扬一丝不乱,而又酣畅淋漓。
抬头看向客厅里,祁思源脱口就滑出一句脏口感叹:“我Cao——!”
真真是要把西北草原狼惹疯了。蒋敬璋已经换上了那件野味十足的羊绒衫,长度刚好盖在tun以下;更过分的是,居然故意露着两条雪白的腿,赤着脚站在衣帽间门后的穿衣镜前。眯着眼神儿,左边晃了右边晃;穿衣服蹭乱了发型,发帘儿松松半遮半掩的散在眼前,反衬着大v字领下明明白白的锁骨颈窝,怎一个诱人了得。如此开胃的菜,直接就勾起了破师父的馋虫。
祁思源几乎是踩着猫步趋至小狐狸身后,向前伸手抄住那一把细腰,低头衔在那段瘦不露骨的后肩上,含混不清的说道:“如此新鲜出锅的一道佳肴,岂有推延到夜宵才上桌的道理!”
被师父张手扔上床,蒋敬璋还没等向前爬,就被抄住脚踝揪回床边,随着师父一抖手就翻成了四脚朝天。祁思源用两手抓住羊绒衫下摆,往上一提,就把狐狸褪得只剩一条低腰底裤。随即把两条晃眼的白腿往肩头一架,一个膝盖挎住床沿,两手压住狐狸腿的同时,已经速度的褪了自己的裤子。
“师父,您别这么吓人呢··您不想让我出师,也别这样儿···”蒋敬璋知道推不开师父的缠压,只能勉强顶住越压越低的身形,先服软告饶。可即使不看,大腿根上那个物体的磨蹭,也足够让他毛骨悚然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出不出师于你我有区别吗?好徒儿,进了祁家的门,喝过祁家的茶。”腰间一挺强行入巷,小狐狸被钻的嗷的惨叫了一声,身体要打挺,被一把死死按住。“你就是死了,也得埋在祁家的地里。”两手掰住雪白的圜丘,钢枪一压长驱到底。
“啊······轻点儿。”蒋敬璋像条被退了一半鳞的鱼,一面张嘴喘息一面无力挣扎着。“就因为今天丢面子,您···您是要弄死我呀?···呜呜,别···啊,我没您想的耐Cao,啊···啊呜呜,西乎,我再不调皮捣蛋了···要(饶)了我吧!”吭叽两句就泪随声下的啜泣起来。
祁思源一面动着腰胯,一面往狐狸小腿上咬了一口,切齿笑道:“我这不是正在要你吗!”张手攥住小狐尾快速律动着,同时故意把腰一提,冲在兴致点上,身下的小狐狸就听话的开始学起猫叫春。轻重缓急几招变换着把小东西兴致捋顺,喵的一声半哭半笑着泄了;祁思源加大了腰间摆动,叠成对折的小狐狸被砸得就只剩下翻着白眼儿抽抽搭搭的哼唧了。
后半夜时祁思源听到了饥肠辘辘的声音,伸手拨亮了床头灯,把怀里的小狐狸用绒毯子裹好抱到客厅,用做点帮他倚好。回头盛了一小碗粥,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吹着喂。小狐狸迷糊着吃完东西,头一扭接着睡,还是一脸少心没肺的样子。祁思源把他抱回卧室,搂着他不禁开始发愁,如果这幅不设防的模样,只是在师父面前才袒露,那是再好不过的。可若是当真的就危险了;哪天跑出师父的视线,你是否知道怎样捉猎物,怎样躲避危险,怎样保护自己。
第9章 9——
9——
周一上午蒋敬璋在行政楼层,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乱。经理部会议之后,他换了衣服,请假赶去晋修学校取了晋修结业证,交回人事部。
刚出电梯,见楼道里站了十余个服色各异,手中拿报表的男女青年,不用问就知道是季度集中招聘面试的。蒋敬璋的出现,立时引起人群中一片惊呼:“天呐,像霍建华,哇啊,太像了!”
蒋敬璋并未停步,招呼着借过闪身走进人事部。一进门,人事部秘书也是一声感叹:“我勒个去。小蒋你要迷死谁呀!”人事部方经理从花镜上沿抬起眼睛瞟了一眼笑道:“祁总把你这么一位颠倒众生的徒弟,搁在餐饮部做活广告,餐饮部的生意不好都没天理了。”
蒋敬璋回头借落地书柜玻璃,审视了自己的穿着后觉得很困惑;他没觉得这身配色有什么特别:纯黑色半长风衣式羽绒服,粉蓝格子绒里衬衫,烟灰色西裤,若说别样色彩,就只是脖子上那条斑马纹的围巾。这一身黑都能颠倒众生,那众生的脚跟儿也太不稳当了。
蒋敬璋出门后对等面试的人随口问了一句:“都是来应聘的?”就被一群闪着星星眼的小女生围拢住,先问他所在部门又问他姓甚名谁,最后殊途同归的拐上了‘酷似某明星’的话题。他压根不觉自己和那个明星有何相似之处;可是十个人见了他,有九个都说他和那位影视帅哥长得像。
于是这回他是当真是被问毛了。翻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