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按这样分也没太大的意见。户里人多的,不能赖人家家里人少是不是?!
但这个事过后,倒有不少不乐意分家的大家愿意分户了,把儿子们都分出来,想一想,一户就白得一份银子?!划算,有些人家后悔啊,早知道早该分了……
还真有人当场就要求要分户的。
韩长生道:“要分户就按规矩来分户,不许瞎分,一个人单独立一户啊?有病啊?你们可别忘了,到时候朝廷征别个的,全都是按户来的,以前顶死不分户,现在见着小利就急成这样,出息!”
一听,还真有人家有点犹豫,毕竟现在是年景好,若是以后年景不好了,朝廷按户征粮的时候,分户多的人家,交的多啊。
韩长生道:“喏!我话先说前头,这有钱分是好事,别分了钱,又砸锅骂娘,这可就不讲究了!要是谁这样的,以后将他们一家都剔出这个以外……”
凡事就得管理,管理好了,才能不出乱子,不然以后为了多分,还打起来,那就不讲究了!
众市民哈哈笑,道:“怎么会呢?!”
反正不管咋样,是震慑到了。
韩长生道:“这一小部分剩下来的银子用来修修各家的屋顶啥的,家家户户都要出劳力啊,不许推托,尤其是有些人家不好过的,屋顶到现在还是烂稻草呢,里面都生虫了,下雨漏水又不保暖的,这个都上点心,别叫我去催工!这些钱的用法,用来买砖瓦啥的,谁家屋顶破就换,但是没换到的人家,不许拼,你家屋顶好好的,也得拼一下就没意思了……”
众人纷纷应是,没有不附和的。
待商量了个章程,人都走了,韩长生才松了一口气,他小儿子韩俊道:“何必费这个力又不讨好?!”
“人生在世,不是说讨好不讨好的事,我做这也不是为了讨好谁,总归是为了个本县好的,路面呢,倒不用破费了,县衙有银子重新弄路面,但是这屋顶,真得弄,这些小钱,各家再分分,一家也得不到几钱,还不如用来修这个,有些草屋的人家,万一起了火,你想想,牵连多广?!到时候还得衙门出钱出力的帮忙修,还不如现在趁有钱,弄了,一是修善行德,又不破费多少,二来,也能改变咱们县里的形象,咱留谷县,以后可不算是穷县了……”韩长生道:“我做这个也不是为了美名,更知道做这个吃力不讨好,可能还会被人骂,可是,我不做,总得有人做的……”
韩俊听了若有所思。
后来各里长,见韩长生这么分了,他们也便这么分了,也都修起屋顶来。县衙里出钱出人,开始修路面,这年头也没啥技术含量将路面修的多好,主要就是弄些青石板,然后运进城来,把破的不行的各街的路面碎的青石板给铲了,然后铺上新的。碎块那些,还是有不少老人拿回家去垒鸡舍啥的,倒不用特意的处理。
雷哥则盘了盘这一季度的帐,主要是集中在本县的,从这一期开始,大帐都是在外面了。
他将家里安顿好,羊rou生意交给伙计们,自个儿则又出去了。
而肥皂生意基本都是家里的掌柜,还有韩文韩阳帮着料理的。
见雷哥又神秘失踪了,县里的人都没在意,全沉浸在分到钱和修县城的热闹中呢,但是冯安民不可能不在意。
他寻到刁老财道:“要么是去府城了,要么就是去了别处……我瞧着外面的生意,可能与雷哥有关……”
刁老财斜他一眼,道:“有关没关的,咱们能插得上手?!”
冯安民便不说话了,也是,与他们无关了,想知道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去。
哪怕知道雷家一族人绝对不是去什么京城。他们说了也没用啊。哎。
冯安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刁老财道:“盘盘自个儿赚的帐罢了,在这儿,咱们也算可以了,经营好就行了,再大的摊子,咱们也摆布不开,那惦记着也没用……”
“你这钻眼钱里的老家伙,竟还能想得这么开,难得呀!”冯安民乐道:“我刚盘完这一季度的帐,你呢?!”
说到这个,刁老财就开始心塞了。
冯安民道:“这表情是几个意思?!你不至于说没赚到钱吧?!就你这Jing明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搓搓了抢了我们三家多少生意走!”
“说来不怕你笑话,造孽啊……”刁老财苦笑着开始倒苦水!
这个事说起来也是刁氏造孽,当初那五千两凑钱的时候,刁氏就是不肯出,刁老财没法子,自家的女儿啊,这不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然后就给她出了呗!
本来这真的是一件小事。因为刁老财有钱,既有祖产又有祖业,然后自身赚的也多,又会生意经,他那铺面店面啥的,若以现代去看的话,相当于在一个虽然有点穷的县城,但是本身是开了几个卖场的那种大老板,就是暴发户啊,那与大城市土豪比是没啥,但是在那县里没得说,然后房子多少套。这种水平,不差钱!
给点给女儿,这种小钱,是真的没什么。家里人也顶多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