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上。”
但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老婆好像真不和他住一块儿,而且……感情也没多好……?
景仪神色不对了,他前倾攥住了孟从雪的手质问她:“你是不是想很久了孟从雪!”
冰山美人的手也漂亮。
细白柔嫩,从指尖到手腕都Jing致的没话说,那点儿磨出来的琴茧都无损这双手的美貌程度,毫不意外的说,景仪每场去追他老婆的音乐会的时候,盯着的都是手。
当然他那些龌龊的念头说出来,美人大概要气的掴他巴掌。
孟从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没有。”
没有她这么警惕做什么?!
活像是个即将被糟蹋的良家妇女,他就是那个万恶不赦的采花贼,景仪都快被她气死了,冰山美人还小心翼翼的推开他,小手在胸膛上温软的触感好极了。
——但问题是她是想跑。
“孟从雪,我是你丈夫。”景仪瞪着她。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
孟从雪:“但是老公,这年头壁咚太老土了,你不考虑换个姿势吗?”
她指了指他抵在颈侧的手,万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节,刚被她一声老公叫得有些飘飘然的景仪瞬间被打回现实。
他恶从胆边起,俯下身去要亲她。
纤长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浅色的眸子,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偏偏神情常年冷淡,折损了几分可爱,却愈发的高不可攀。
她的脸颊也白皙娇嫩,触感一定极佳,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景仪心猿意马。
千钧一发之际,孟从雪捂着心口:“老公,我好疼。”
景仪:“……哪儿疼?”
“这里疼。”她捂着右边胸膛:“心脏疼。”
“……心脏在左边。”
“原来你知道。”孟从雪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景仪默不作声的坐了回去,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孟从雪还看他:“老公你怎么了。”
“肝疼。” 被你气的。
景仪怀疑自己会英年早逝,难怪总说红颜祸水色相骷髅,古人诚不欺我。
孟从雪哦了一声,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墨镜一划,开始休息。
照旧是那张冷淡的侧脸,景仪当真怀疑这女人想修仙,脱去□□凡胎七情六欲。
他沉默许久,却只敢通过后视镜看她。
孟从雪戴着偌大的墨镜,只露出小半张脸,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摇曳。只是美人神色不佳,小脸还有些发白,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孟从雪Jing神状态不是太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出国,总是神情恍惚的回来。
景仪既恨她,却也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扭头去一边不看她,心想犯贱也要有个时候,没道理他还得颠颠的热脸贴冷屁股。
孟从雪都快把他气死了,一个招呼不打的跑出国,然后又突然回来,还不告诉他,他停下会议专门去机场接她,结果发现总想撬他墙角的原竹还先他一步。
偏偏他还不能生气。
要不是顾着形象,他真想和原竹打一架!
司机提醒他:“先生,后座有绒毯。”
景仪:“谁管她。”
司机腹诽,现在才开始装不在乎。
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可是巴不得他直接飞到机场的。
结果孟从雪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先是一条盖在身上的粉红色绒毯,她想也没想的吐槽了一句:“这谁选的,品味真差。”
景仪脸色一黑,粗暴的扯下毯子,对着她命令道:“下车。”
绒毯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尽管车内有暖气,但孟从雪天生体温偏低,怕冷的要命,景仪和她恰好相反,温度一高就浑身不适。
结果现在不仅温度调高了,醒来还发现盖上了绒毯。
“凶什么。”孟从雪瞅了他一眼:“你忍心把你老婆丢在高速路上?”
她说的他活像是个渣男负心汉。
景仪忍无可忍:“到家了孟从雪,你醒醒脑子。”
“哪到了啊,”孟从雪睁大了眼睛,她环绕周围,“这不是我家啊。”
景仪脸色更黑:“这是我们家。”
他在们字上加了重音。
这女人结婚一个月了连自己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孟从雪讪讪地道:“你别生气嘛,我真是一时间忘了。”
景仪面无表情地下车,替她拉开车门,手垫在车门顶,防止她撞到头。孟从雪难得冲他一笑,冰山美人融化的效果拔群,景仪心道色相红尘皆为枯骨,我辈之人……
妈的。
这么大一座冰山摆在那里,只能看不能吃。
景仪悔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