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我就不能保证了,今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明明维奥莱特就站在他们身边,但是他们俩却一众忽略了维奥莱特这个有利的战力,或者应该说是有意的忽略了,因为再加上他的话,这个剧目就不那么有趣了。
“这确实是最坏的结果,但那也是命运的一种。”本就对圣杯不是很在意,言峰绮礼对于圣杯自然没有那么些个执着。
“绮礼啊,看样子你终于找到战斗的意义了啊。”吉尔伽美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接着问道,“但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找到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言峰绮礼摇了摇头,“我果然还是想不到需要依靠圣杯来实现的愿望。”
“那么,想要依靠自己实现的愿望呢,找到了吗?”维奥莱特找到了言峰绮礼话语里的漏洞,这么问道。
“……我想要粉碎卫宫切嗣的理想,连同圣杯一起。”言峰绮礼说出了因为对于卫宫切嗣理想而感到失望的决定。
“这么说起来,你对卫宫切嗣也可能不是单纯的喜欢呢,”维奥莱特丝毫没有因为曾经带歪了言峰绮礼而感到心虚,他坦然的接着道,“也有可能,是宿敌?”是那种,更加有趣(俗称相爱相杀)的关系啊。这么想着,维奥莱特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被维奥莱特三番四次的说,搞得以为自己是真的喜欢卫宫切嗣的言峰绮礼。
“Sa,收好这个吧,绮礼。”算是,保你一命的礼物吧。维奥莱特跟在吉尔伽美什身后,在路过言峰绮礼的时候将自己特意制作的一个护身符放在了他的手上。他才不会说是因为感到愧疚呢。
“……这,是什么?”言峰绮礼疑惑地打量着手上闪烁着浅蓝色光芒充满了纯净的力量的护身符,这是一种和魔力不大相同但却更加强大的力量。
“啊,那是……护身符。”维奥莱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而后消失了。
“护身符……?”言峰绮礼的表情很奇怪,“和魔力完全不同的力量啊,太神奇了……”言峰绮礼空洞荒芜的眼眸一瞬间出现了让人心惊的光亮。
“你引起他的兴趣了呢,紫。”对于这样的发展吉尔伽美什丝毫不怀疑。
“So,有兴趣就有兴趣吧。”维奥莱特不怎么在意的点头。
“对了,你知道吗,圣杯那个东西的‘真面目’?”维奥莱特不大确定的问道,毕竟你不能肯定是不是所有的圣杯都有被污染。
“哦?有什么本王不知道的事情吗?”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有兴趣。
“已经污染了啊,被‘此世之恶’。”维奥莱特勾起唇角。
“……哈哈哈。”愣了一下之后吉尔伽美什忍不住大笑起来,“所以说,无论是Saber、Berserk甚至是死掉的远坂时臣那个蠢货他们目的或者愿望都是无法的实现的吗?”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啊,他们发现真相的时候,那个表情啊。”吉尔伽美什露出了一种满含期待的恶意笑容。
“……真是恶趣味啊,吉尔。”维奥莱特觉得虽然他早就知道吉尔伽美什的恶趣味,但是没想到当他知道圣杯被污染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维奥莱特默默扶额。
“彼此彼此。”虽然爱好不大一样,但是你也一样恶趣味啊,紫。
“……不是要和征服王交战吗?再不去也许会被别人抢先一步的。”虽然知道不会但是维奥莱特觉得这个话题暂时还是不要继续了,还是等圣杯战争之后再继续吧。
“不也给我一个吗,你的护身符?”吉尔伽美什闻言点头,但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
“……好。”维奥莱特无奈的掏出一枚与给言峰绮礼看起来不大相同的护身符,并暗自无奈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任性的君王呢。
“红色的?”吉尔伽美什表情有些疑惑,他摸了摸蕴含着满满圣洁力量的护身符面露疑惑。
“啊。”这是维奥莱特就自己的心血所制作的护身符,某些情况之下是可以抵挡一次死劫的。但是维奥莱特并没有告诉吉尔伽美什的意思,因为他确信如果他说了金发王者大约不会高兴甚至会生气也说不定。
“去吧吉尔,希望征服王会让你感到…由衷的愉悦。”维奥莱特吻了吻吉尔伽美什的薄唇。
“哼,希望如此。”带着点莫名的吉尔伽美什重新换上了概念武装的盔甲后挂上嚣张的笑容毫不犹豫的灵体化离开了。
“哦呀,难道是因为,我比他高上两公分所以不高兴了吗?”维奥莱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似乎知道吉尔伽美什的硬伤在哪里了哟,虽然在穿上盔甲之后因为发型会显得高一点呢。
“真是可爱啊吉尔,哼哼……”维奥莱特的身影随着他的笑声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大约因为已经凌晨两三点了,所以街道上显得非常寂静除了马蹄声再无其他,不甚明亮的路灯之下隐约可见骑着骏马的征服王带着他的小Master正逐渐接近。
“Rider,那不是……”Archer吗?韦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