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说的话罢了。
他隐约记得,今日就是吉尔加美什对Saber动心的开始,他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至于究竟是因为不想有其他人成为对吉尔加美什特殊的存在,又或者别的原因,他现在还在思考,但是直觉告诉他,不做的话肯定会后悔。
“一往无前,永不言悔啊……即使你的师父不是王,但这份觉悟和信念也绝非常人啊。”Rider豪爽的大笑道,“真想认识一下啊。”
“如果有机会的话。”虽然不大可能但是维奥莱特还是这么回答了Rider。
“不过这是你搞的鬼吗,金闪闪?”Rider转而盯着满庭院的暗杀者,头也不回的对吉尔伽美什说。
吉尔加美什一脸平静的道,“本王不知道那些杂种是怎么想的,不过该死的时臣,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维奥莱特却看出了他的杀意。远坂时臣,总是一次又一次触及到他的底线。
眼见Assassin越来越多,韦伯发出悲愤的声音,“怎么回事啊?太乱来了!Assassin怎么就一个接着一个跑出来?!”
“我们是被分裂的个体,是一群也是一个Servant。”其中一个说到。
“然而我们既是一个也是一群……暗影。”另一个接话。
“多重人格的英灵拥有全部『自我』,并且都实体化了吗?”韦伯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恐惧的说,“……Ri…Rider,喂,喂……”
Rider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有无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韦伯抓狂。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余的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吉尔伽美什:“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入席吗?征服王。”
“当然,王的话是让万民都听的,若是诚心前来倾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入席倾听的人便来此举杯共饮,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Rider说着颇有暗意的话。
咻——的破空之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某个Assassin干的,勺中的酒自然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Assassin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余没提醒你们啊。”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除了Assassin以外的人都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
“余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余可就……”
旋风呼啸而起,风也变得炽热而干燥,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间行走于与沙漠之间一样,让人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Saber,还有Archer,这是酒宴的最后一个问题,王是否孤高?”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
吉尔加美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Saber没有丝毫的踌躇而是语气坚定的道,“若要为王,唯有…孤高。”
“不行啊,你完全不明白。对于这样的你,我必须在此时此地,展现出真正的王者之风。”话音刚落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
再睁开双眸就只看到炙热的阳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漠,视野所到之处除了沙子再无其他。从未进入沙漠的维奥莱特有些不适的为自己设下了一个结界,然后看着身侧的金发王者理所当然的模样,维奥莱特又一次妥协。
【……别当我不知道啊吉尔加美什!你的乌鲁克就是位于沙漠之中的城市!你明明应该是最适应这种环境的人好吗?看刚刚那么无所谓的表现就知道了…所以干嘛非要我给你也设上结界…最让人无奈的是我居然屈服了?!】维奥莱特简直想跪了,为自己的不争气。
“居然是…固有结界——?!这怎么可能……居然是心象风景的实体化……”
“这是余和余的军队曾经驰骋过的地方,是与余同甘共苦的军士们一同烙入心底的景色!”
“这世界之所以能够重现,是因为它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象。”视线后移,只见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军队。虽然种族和着装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看吧,那边是我天下无双的军队!”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军队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rou体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却依旧为我效忠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方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