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交代,你是怎么回事?”
沈千鹤翻了个大白眼,说:“因为香气会挥发。要是香气进了肚子里面,从内而外都是香的。”
沈爸怒:“挥你妈个头!沈大鸟,你头上那玩意儿是摆设吗?香水是香的,可是你丫的喝香水干嘛?”
沈千鹤继续翻白眼,觉得跟老沈没有办法交流。
“我说了,要是喝了香水,rou就可以变成香喷喷的,rou香了,就不再是臭的了!”
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怎么老沈就是办法理解?
难道这就是天才跟凡人的差别吗?
沈千鹤看沈爸的眼神带上了一丝理解和痛心。
沈爸:“???”
沈妈深吸一口气,说:“那也没必要挑我最贵的啊!你知道那香水有多贵吗?你喝就算了,干什么一口气喝了两瓶?”
“一分钱一分货,我怕我肚子太厚,味道穿不透。”所以说啊,凡人就是思考得太少。
沈妈嘴角抽搐一下,转眼间青筋暴起,多半是想到自己昂贵的香水化为马尿,心中悲愤:“沈千鹤啊沈千鹤,那可是两瓶香水啊,你说喝就喝,万一有个好歹,这可怎么办?”
一左一右,男女混合臭骂。
这时候门开了,杜流洵和米什两个小救星来了。
沈千鹤觉得米什一定可以懂自己,结果米什说:“呵呵。”
呵呵是个什么意思?沈千鹤又转头去看杜流洵,杜小公子脸色更加难看,活像是死了爹娘,玉做的白皮肤遮不住他的黑色煞气,眉毛拧得死紧,俊逸淡然的样子少了个十成十,让人看了害怕得很。
沈千鹤觉得杜小公子要是秉持这个怪脾气,那就更嫁不出去了。
兴许以后相亲,相亲失败后人家还能送个对联。
茅坑里长石头,又臭又硬。
人世间有小杜,更臭更硬。
横批:嫁不出去。
真的是,惨!惨!惨!
杜小公子酝酿半天心情,将好好教育沈千鹤的念头死死压了下去,总算是扯出个僵硬笑容,好听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沈爸沈妈走了以后,米什跟杜流洵换了位置,正好是刚才沈爸沈妈站的一左一右。
杜流洵摸了摸沈千鹤的傻脑袋,问:“身体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沈千鹤怕杜流洵也骂她,只好开始眨巴眼睛装着可怜,说是不疼。
杜流洵的手顺着脑袋摸到了柔软温热的耳朵,问:“耳朵呢?耳朵疼吗?”
沈千鹤继续装可怜,不太懂明明她是肚子里面装了香水,为什么杜流洵问她耳朵疼不疼。沈千鹤继续摇头,说自己不疼。
杜流洵的手继续往下,拉起沈千鹤细长白皙的手掌,用裹了纱布的手指轻轻摩挲沈千鹤的指腹,又问:“手指呢?按香水有没有按疼了手?”
“???”杜流洵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沈千鹤缩了缩手指,她是直接拧开香水一饮而下,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是一点一点喷出来的吗?
米什敲她脑袋,气得脸都黑了,说:“为什么?”
沈千鹤快要被这个问题烦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都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臭味不都是用香味来掩盖的吗?”沈千鹤拧着两条纤细小眉毛,“我只是想要除个臭而已,你们怎么都想不到?”
米什眼角抽了抽,额角一如沈母,青筋暴起,米什呵呵一笑:“千鹤你这么厉害,要不来猜猜我现在想要干嘛?”
米什拿着铜做的小扇子,轻轻敲在自己的手心。
沈千鹤吞了一下口水,脸上笑了笑:“该不会……想揍我吧?”
“恭喜答对。”米什眼睛笑出狐狸样。这下子轮到沈千鹤嗷嗷大叫。
杜流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挪到了她发尾,问:“头发呢?头发疼吗?”
“???”沈千鹤觉得完了,杜流洵疯了,“你过来,躺下。”
杜流洵觉得这个剧情似乎什么时候上演过,他头靠在床头,双眼看着沈千鹤,沈千鹤凑得很近,把头靠在他胸口,杜流洵的心脏格外不争气,扑通扑通个不停。
沈千鹤急得叫起来:“快去叫医生!!”
米什一听,不明所以,却分毫没有耽误,连忙叫医生去了。
杜流洵红着脖子抚摸着她的头发,急道:“鹤鹤,你没有事吧?”
沈千鹤压住他,不让他乱动,她摇摇头,说:“我没事,就是你的心跳好不规律。”
杜流洵被气得一口咬在她头上。
傻鹤鹤。
心,为谁而动?
沈千鹤怒:“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兴咬人啊!”
不爽,撸袖子,开打!
两个人床上揍到床下,谁也没舍得真打。
杜流洵叹了口气,挨了沈千鹤抽掉十分之七力量的一拳。
“你……”
杜流洵一把抓住沈千鹤的拳头,放在自己胸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