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下!”
凤琷简直要懵,语无lun次地解释:“你没事吧……我,我情况比较特殊,两股神力总拧在一起自己跟自己打架,不知何时便会发作,你若受不了,会没命。”
肖何破罐破摔地哑着嗓子喊:“那你就Cao死我!”
“……”
“快点快点!你听见没有!”
他抱住凤琷,在他光裸的身体上胡乱亲吻,舔咬他的脖颈,肖何此时终于体会到求而不得是多么痛苦的事,紧紧贴着凤琷的胸膛,吻在他唇上:“求你……”
凤琷哪还能忍,一把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性器重重地插了回去,肖何低低尖叫了声,tun部肌rou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
“嘶!放松点……肖何,放松。”
他扶着肖何的腰轻轻晃动,甬道里重新变得滑腻,凤琷的动作就越来越快,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快速颠簸起来,rou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在屋内越来越清晰。
肖何思考能力也被快感带走,脸埋在凤琷肩膀只顾高低声地叫,与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凤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方的样子太诱人,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欢爱,没有神力暴动的欢爱,比之以前任何一次的目的都更……单纯。
——单纯为了欢爱。
凤琷掐着肖何的腰一刻都不想放手,把他用力压在怀里,他的身体那么软,紧紧包裹着他,拔出来时还会发出留恋不舍的响声,好想……把他弄坏。高强度的交媾产生无与lun比的快感,凤琷难耐地低下头去啃咬肖何。
肖何这边要更惨一点,他简直快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折磨疯了,凤琷又这么激动,那个药在他身体里化得什么都不剩,他抓着凤琷的头发哭得停不下来,软软靠在他胸口不停地蹭他。凤琷爱死他这副模样,搂着肖何低下头用力吻他,肖何就像失去自己思想一样,乖乖把舌尖吐出来任由他从里到外地玩弄。
年轻的rou体毫无保留地对凤琷打开,不论是凌虐还是疼爱,对方都表现得喜欢,极力迎合他。
凤琷将他的腿挂在手臂上,肖何两只胳膊圈着他的脖子,腰身被撞得向上弹起。这样敞开的姿势更加方便他进出,性器埋在肖何身体里一刻都不想离开,只深深插在里面不停地撞击。
肖何坐在凤琷怀里被弄射了几次,又被压在床上从后面进去,因为进得要更深一些,肖何整个身体都被他插得弓起来,大片雪白的后背暴露在凤琷的视野中,一半让凤琷的长发遮着,发丝底下隐约露出青红的痕迹。
肖何睁着眼睛却没什么焦距,他趴在那里急促地喘着,前列腺被研磨撞击的时候,他就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肖何的呻yin声有时候会断掉,凤琷在他身体里狠狠撞击的时候他才哀哀叫几声,然后抓着凤琷的手臂扭过头索吻。
凤琷看不出他有没有被自己伤到,靠在他耳边小声询问:“感觉如何?”
“舒服……”
凤琷被撩得那个欲火焚身啊,一句话不说把肖何往死里干。
接连不断地高chao让肖何的身体处于持续痉挛的状态,凤琷被他后xue紧紧裹着,神魂都快爽飞了,脸埋在肖何背后又啃又吻,将他全身舔个遍。凤琷狠狠捣进他深处,将肖何顶得尖叫着射出来,再借由高chao余韵把身下那人撞得好久没吸进一口气,冗长又强烈的快感几乎导致他性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凤琷终于插在肖何深处射出来,他射Jing时间很长,Jingye将肖何结结实实灌满了,那些可怕的倒刺才消下去。也许是太烫了,肖何吓得不轻,后xue紧张地收缩,凤琷伏在肖何背后许久没动,享受身下那人高chao余韵时裹着他剧烈抽搐的快感。
凤琷喘匀气把肖何抱起来,咬着他的嘴唇问:“烫不烫?”
肖何浑身shi透,过了好久才小声说烫,没等凤琷紧张起来,对方却又抱着他的脖子晃腰,他软掉的性器就从对方身体里滑出来,带出大量Jingye,肖何还在卖力地蹭他,shi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凤琷……你给我用的什么药,好舒服,还想要……”
“……”这妖孽,真的Cao死他算了!
28.
第二天早晨凤琷被一种轻柔的拍打吵醒,他睁开眼一眼看见肖何,就笑着想凑上去,却见对方露出个狰狞的表情,朝着他的脸就揍——只不过力气太小,拍在他身上几乎没感觉。
凤琷这才明白过来,那轻柔的拍打是肖何在全力揍他,只不过没什么力气。凤琷还没清醒,握住他的手腕给抱进怀里,趴在他脖子旁边嘟囔:“做什么。”
肖何被他蹭得火一窜一窜,喘气都费劲,干脆也不挣扎了:“昨晚你用了什么东西!你居然给我下药!”
昨天晚上他做的事全部都记得,却觉得全部都不是自己的本意,肖何从来没听说过世界上有这种药,有些迷药可能让人失去意识,乙-醚吸入后会让人快速昏迷,许多催-情-药是有助兴功用,但是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沉溺进去的,他能想到的只有……毒-品。
“摇头-丸?皮肤敏-感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