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护卫与校尉领命直接出了书房。
玉娇想了想,随后道:“那我与母亲与小团儿,以及二叔一家先行从密道离开。”
玉娇很清楚,自己留下必然是累赘,只能确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决然不能沦为吴维的人质。
玉盛点头,然后让另一个校尉安排把人先行送走。
有将士来说要出城,玉夫人和二房的人都有些懵。
原本听外边好像出事了,心里正有些不安时,便有护卫说护送他们离开,道是有什么生命危险。
近来淮州城乱得很,再加上现在外边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虽不明白说是什么生命危险,但都非常配合的随着护卫去了密道的入口。
一个个甚是惊诧,都不知道玉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密道。
玉娇抱着儿子早已候在了密道的入口。
玉夫人见了女儿,焦急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呢?”
玉二爷也有些烦躁的问,“先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娇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沉声道:“现在情况紧急,不能多说,得先赶紧走。”
“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走?玉家的所有产业都在这,一走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向来视财如命得玉二爷哪里会这么听话的离开。
玉娇看了他一眼,严肃道:“二叔若是不肯走,那便留下来,生死自行负责。”说罢看向一个将士:“我二叔不肯走,你看着,莫让他出去。”
说着,也不看玉二叔沉沉的脸色,而是与母亲说道:“娘我们先走,爹爹一会就跟上来。”
最后和二房的二婶,玉恒说道:“你们走不走?”
“那玉瑶怎么办?”玉二婶倒不如她丈夫那般,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女儿。
玉娇:“她不会有事。”玉瑶的夫家是刘知府的嫡次子。
而吴维能这么顺利的封锁淮州城,也有一半是刘知府的功劳。刘知府显然是吴维的人,自然家眷也不会有事。
玉二婶似乎不信。
玉恒前边帮过裴疆与黑市的人有所交集,就是在再少根经也猜得出一些门道来。
淮州不安全了。
想了想,与自己的父母说道:“妹夫肯定是有安排的,家产能保住,玉瑶也能平安无事,所以我们别给妹夫他们拖后腿,先走为上,不然都白白给搭上性命。”
玉恒的话才落,密道外边忽然传来秦护卫的声音:“王妃,人都已经围在府外了,现在得赶紧走了。”
玉娇闻言,脸色立即一沉,看向二叔一家,道出事实:“你们走不走都没关系,但裴疆是绝对不会因要救你们而坏事的。”
能让裴疆动摇的,唯有自己和儿子,所以她不能在这拖裴疆的后腿。
以玉娇也不再管他们,把小团儿给桑桑抱,随而拥着母亲往密道里边走去。
二房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一向放荡的玉恒难得正经了起来,板着脸与玉二爷道:“爹,命都没了,有钱顶什么用?”随而又看向玉二夫人:“即便是担心玉瑶,可娘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既然玉娇说玉瑶会平安,我们也只能相信玉娇。”
其实夫妻二人在玉娇说裴疆不会因救他们而坏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动摇了。
玉娇在密道中没了影,玉恒也没有再反问他们,只说:“走吧。”
因知道父母会跟上来,所以转身直接走入了密道之中。
夫妇二人这次没有再迟疑,赶紧的跟上了自己的儿子。
玉府的下人也都跟着一块从密道出城。因有人守着,入了密道后便不能出去。
而府中是护卫与裴疆留下的将士,以及在封城后从密道进城,然后在密道下隐藏的将士。
这后边从密道进城的,是与裴疆一块折返回来的。只是裴疆与禹州刺史汇合,并未一块回来。
如今府中镇守的人有八百,加上从靠近城墙处的一个密道出口进城的将士,共三千人,全听令百里寒。
那个密道的出口在一处一直有人生活,且不起眼的小宅院中。
这小宅院中是秦护卫的家。当时在玉府宅子地下挖密道必然需要用到人,且还是要靠得住的,所以便让秦护卫来负责。
而后第二个密道入口,是裴疆回来后商议决定的。
在入夜后,一个接着一个从密道中出来一个小院挤满了人。因人多,所以也采取了非常手段,把临近的几户人家的人都绑了,然后从密道中送出了城外。
院子和小巷都潜伏着人。
百里寒来了后,与他们定了个时辰。道她会带一部分的在这个时辰在总兵府制造动乱,声东击西的让部分守城门的叛军去总兵府,然后留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城门,在叛军援军来前必须得把城门打开,让淮南王领兵进城。
计划好了后,便领了两百人分三路来避开城中的叛军往总兵府而去。
再说此时的总兵府,当一批兵将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