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玉娇看向他,忙扯着他的袖子,脸色有些焦急:“今晚有人会陷害你,你一会快些离开,别继续待下去了。”
闻言,裴疆倒不着急,问:“你为何会觉得有人会陷害我?”
即使已经告诉过裴疆她做的梦有可能会在将来发生,但现在的裴疆不记得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玉娇便越发焦急:“这事出来话长,且现在说你也不会相信,等出了刺史府后我再慢慢和你说。”
玉娇月份也大了,又担忧了一个晚上,所以现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许的苍白。
知道玉娇怀孕后,裴疆也并非什么都没有做。他此前询问过多次随行医治他失忆的太医,询问的都是有关于怀有身孕的妇人在孕期中都应当注意些什么。
知晓有身孕的时候,情绪不宜大起大落
所以把她拉入了怀中,低声安抚:“莫慌,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你平复情绪更为重要。”
说着轻抚着她的背。
他抚了好一会,玉娇紧张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了下来。
☆、第79章
玉娇是关心则乱了。
裴疆出过一回意外后, 她的心里头也就有了Yin影。
但裴疆宽厚且温热的手掌在背后轻抚着,那些不安与焦躁渐渐地消失了。
许久之后,玉娇呼了一口气,声音平缓了下来:“我不急了。”
裴疆松开了她。握着她的手,把她扶到一旁坐下,随而半蹲了下来,与她平视。声音低沉温和的问:“你慢慢说, 怎么回事?”
玉娇把手中的团扇放在了桌面上。
斟酌了一下,决定长话短说:“今晚有人想要陷害于你, 让你和刺史一家彻底翻脸。”
听到玉娇的话,裴疆眸色微敛。
玉娇继而又说,“若没有意外,他们想诬赖你对刺史长媳图谋不轨,而胎儿也会没了,因为这样才能让你和禹州刺史彻底决裂,但等等……”
玉娇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可不对呀,你向来小心谨慎,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着了道?且谁又能把沈如月悄无声息的送到有你在的这屋中?除非……”话语微顿。
看向裴疆, 大胆猜测:“除非是她自己过来寻的你,从而计划了这么一出戏……”
若不知道玉娇有预知未来这等逆天的本事, 还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已经忘记玉娇有这等本事的裴疆默了默。
虽然不甚清楚, 但也没有让玉娇继续解释。而是把她说的话在心底都过了一遍, 简而言之就是有人想让他和刺史一家站到对立面。
方才在席上婢女的酒壶摔向他的时候, 裴疆便有所察觉。
裴疆虽失忆,但警惕性依旧高。那把酒壶摔到他身上婢女是个会武的,但收敛得很好。
婢女走路轻缓而无声,步伐稳而有序。而走路这般稳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端不住一壶酒?
因此只一瞬间,本可以接住酒壶的裴疆,选择无视,就想看看这人想耍些什么花样。
而方才小厮说去寻炉子,但久而未归,想必是已经设好了陷阱。
思索了一下,裴疆道:“你先回去,我随后出去,晚上我再去寻你。”
玉娇“嗯”一声,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那你小心些。”
裴疆略微颔首,随而把她扶起来,“一会别回宴席上了,直接离开,且下回不能再听三妹怂恿来这等人多的地方了。”
玉娇闻言一愣,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虽不明白裴疆怎会认为是百里寒怂恿她来的,但还是替小姑子辩白道:“是我要来的,与阿寒无关。”
裴疆沉yin了一下,改了口:“那下回你要去哪,便先让人知会我一声,我也好暗中差人护着你。”
裴疆这话甚是明显的差别对待。
玉娇听得有些有些心虚。虽心虚,但心底却是在微微发烫,小声的说:“你这么纵容我,不好的,我会越发骄纵不讲道理的。”
玉娇话上虽然这么说。但丝毫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渐渐开始懂为旁人着想了,且也更加的明白事理了。
裴疆听了玉娇的话,淡淡的笑了一笑,随之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可刚要开门的时候,听到外边由远传来的杂乱脚步声,眸色瞬间一敛,脸色也沉了下去。
虽然现在可让玉娇先行出去,但即便来人不知玉娇在屋中,想必暗中也有人在守着这屋子了。她只要从这屋子出去,有心人就会猜测她与他的关系,暗中调查一番,再加以琢磨就能明白他先前的身份。
裴疆再而思索了一息,随而把玉娇拉到了屋中,松开手:“有许多人往这边来了,你先躲避一下。”
玉娇闻言,左右张望了一下藏身的地方。然后小碎步的躲到了床头,靠着帐幔隐藏身子。
探出小脑袋问他:“我这样藏可不可以?”
那认真的模样甚是娇憨。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