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个不……”
说着三人块转回了头,在看到那面无表情的未来姑爷之时,脸色都“唰”的下全白了,惊得手上的馒头和水袋都纷纷落了地。
几乎是齐齐的站了起来,然后“扑通”的全朝着裴疆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唤道:“裴、裴姑爷……”
咳红了脸的福全,看到他们膝盖重重的跪在那河滩的石头上,都替他们疼得慌。
玉娇才走到裴疆的身前,就被忽然跪下来的这几个人给吓了跳,诧异的问:“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小厮的身体更抖得跟筛子似的。
“小的们不该背后议论主子的……求裴、裴姑爷和小姐就饶过小的们这回吧!”
玉娇微微眯眸扫了眼几个小厮,再看了眼裴疆那面无表情,或者说还比往日更沉了三分的脸色。
暗暗的琢磨了下这些下人究竟说了什么话,竟然能让向来不在意旁人如何议论自己的裴疆这般的不高兴。
想了想,有了些许的答案。
莫不是议论了与她有关的?
难不成是……说他配不上她之类的闲话?
想到这,玉娇觉着自己是猜对了。再而看向那几个小厮,道:“背后议论主子,你们知道什么下场的,这次且饶过你们,每人打三十板子手心,扣个月的月俸,且去吴管事那里领罚吧。”
几个人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慌里慌张的往吴管事休息的地方跑去。比起这惩戒,他们其实更怕的是裴疆。
都听说这裴姑爷在猎场的时候是杀了许多的人,杀人对他来说就跟切大白菜似的,也不知他们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们人走了之后,玉娇看向裴疆,不悦的道:“到了喝药的时辰了,你到这做什么?且河边风大,你也不顾下自己的身子,万你要是染了风寒,我可不搭理你……”
玉娇的话音才落,裴疆嗓音清冷的道:“那我回去喝药便是。”
说着低垂着眼眸转了身,朝马车出走去。
玉娇顿时怔。愣愣的看着裴疆走开的背影,随之看向福全,问:“你今早是不是端错药了?”
福全“啊”了声,随即摇头:“没有呀,厨房就只熬了裴姑爷的药。”
玉娇眉头微蹙,闷闷的说:“若没有端错药,他怎早就像是吃错药了般?”
怀疑的目光再度看向福全,福全立即打了个激灵,忙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随之就慌忙的朝着裴疆的身后跑去。
过往的经验告诉自己个,说多错多,最好的法子就是什么都不说!
看着福全落荒而逃的背影,玉娇撇嘴嘀咕道:“分明就是有什么事才对,且这裴疆也是个闷葫芦,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吗?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
念叨完了之后便也就回了自个的马车。随之趴在铺着松软的皮毛上琢磨着裴疆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桑桑也回了马车,玉娇问她:“裴疆把药喝完了?”
桑桑回道:“喝是喝了,但奴婢觉着今日的裴姑爷有些不对劲。”
听到这么她说,玉娇也起了身,诧异的问:“你也这么觉得?”
桑桑点头。
玉娇想了想,随后有些自我怀疑的道:“我近日是不是对他不大关心,冷落了他,所以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因着榕城的繁荣比不上淮州,玉娇怕在榕城寻不到给裴疆补身子的珍稀药材,所以临行前这几日,都在忙着四处寻药材,自然有些不得空。且她心里也有些恼裴疆对自己用苦rou计,所以也有些故意不去看他,也躲着他,让他意识到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但如今想来,玉娇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些,毕竟他现在身上的伤也是因她而伤的,这伤还没过去几日就冷了他,即便心胸再宽广的人也难免会生出丝的心寒。
琢磨来琢磨去,玉娇下了便有了愧疚感,低喃道:“待今晚到了落脚的客栈,我再请他吃顿好的,补偿补偿他。”
桑桑在旁想了想,小声的提议:“小姐,裴姑爷也不是那等好口腹之欲的人,若不然小姐送个礼给裴姑爷,裴姑爷定然会欣喜的。”
桑桑这么提醒,玉娇也有了主意。
“到了落脚的客栈后,你把那棉手套给我拿出来,然后顺道把针线也准备好。”
桑桑脸上喜,忙应道:“好叻。”
玉娇向来嘴硬,所以多解释了句:“我这也没有什么送给他的,也就只有那双棉手套适合送给他的。”
桑桑抿着嘴笑,也不敢多说。
不需要赶路,所以在近黄昏的时候,就到了这附近小镇寻了家客栈落脚。
趁着天还未全黑,玉娇便拿着针线在手套的上绣着裴疆的名字。
心想着虽然也不是她亲手做的手套,但好歹这上边的名字是她给绣上去的呀,心意应当也算够了。
只是玉娇不大擅女红,以往最多就是闲得无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