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推开周锦言,沈琢还是没有轻易推开,只是微微退了退。
周锦言摸索不到那东西,有些疑惑,“你身上的匕首呢?”
“什、什么匕首?”也不知道周锦言又胡乱摸了哪儿,沈琢浑身一颤,更加激烈的反抗起来。
两人这样激烈的动作当然也引起了明觉和车夫的注意,明觉还以为周锦言没忍住和沈琢打了起来,连忙停了马车摩拳擦掌准备和公子一起去殴打沈琢。
结果一掀开帘子有些傻眼,自家公子“气势汹汹”地压在沈琢身上,手上胡乱拉扯着沈琢的衣襟,一副要把沈琢扒光的阵势。
而沈琢和自己一样好像已经被吓傻了,整个人面红耳赤,衣襟半开,像是马上被恶毒公子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公、公子…你干嘛呢?”明觉有些不忍直视,“你再忍忍,等回了府上到处都是漂亮姑娘!”
沈琢刚刚还抵抗的手瞬间松开,目光奇怪地看着周锦言。
周锦言轻咳一声,看了看沈琢羞恼的模样,似乎也觉得好像有些奇怪。又坐到了一旁,“滚出去,胡说什么呢?”拿了一个抱枕狠狠砸过去。
明觉脑袋一缩,放下帘子出了去。
“公子…你要是真的想要…”沈琢犹犹豫豫,“我可以…”
周锦言听了也忍不住有些脸热,有些恼,“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沈琢见他躲了回去,忍不住靠近了些。“公子刚刚一直对我…”
“你身上的匕首呢?”周锦言毫不退让地对上他的目光,“匕首呢!”
沈琢疑惑,“匕首?我没有带匕首的习惯。”
“没有?”周锦言不信,目光在他身上游移,难道是藏得太好了?
“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沈琢有些不明白。
周锦言觉得自己一定没有遗漏任何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搜索的干干净净,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说真君哥说的是假的?
不会吧?真君哥是不会骗人的。
周锦言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说那异物到底是什么?
沈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道,“我身上没有带匕首,若是公子需要的话,马车后面的储备处应该是有的,公子要吗?”
“……算了,我就是…随手一摸……”周锦言婉拒。
这一番闹腾过后,马车也哒哒回了京都。等进了城路过侯府的时候,周锦言看了一眼。离开的时候侯府外面聚满了人,还有一个肚子鼓鼓的花娘哭闹着,现在倒是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难道说韩小侯爷已经把那花娘纳进门了?否则还能怎么解决?这样想着也不自觉说出了口。
“公子不必担心。”沈琢已经把衣服穿好,“那一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如何解决?”周锦言惊讶。
“当时闹得很厉害,老侯爷都出了面,决定留下那花娘在府上做个通房,孩子生下后抱到老太太那里抚养。”沈琢看了眼周锦言,“刚好敬王从侯府路过,听闻此事便出了个招数……”
花娘坚持这孩子是韩斐的,韩斐却又否认自己碰过她,虽然老侯爷决定留下那花娘把孩子生下来,可韩斐还是不同意。
当时敬王从人群中走出来,面上依旧病恹恹的模样,即使淡淡笑着也让人不敢高声说一句,生怕惊到这位贵人。
“侯爷,既然小公子不承认这孩子是侯府的,不如滴血认亲,仔细认认。”敬王边咳边道,“听闻有一法子,只要把血ye滴在脊骨骨髓上,若是父子关系便会融入其中,若不是便无法融合。”
花娘本还暗暗得意,听了这法子脸色一变。瑟瑟发抖起来。
“反正这孩子也不被人期望,不如拿出来试一试。”敬王笑的淡雅,可口中吐出的话却犹如蛇蝎,让人心悸,“这般大了,应该成型了吧?”
侯爷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可、可这是一条命啊,从腹中剖出来怕是没命了,这若是我们韩家的孩子……”
“哦?”敬王语气依旧淡淡的,微微扬眉,“韩家可不缺一个花娘生下来的孩子,身份卑贱,骨子里的低贱是改不了的…”
这话一出,众人不知道点头迎合还是反驳。若是迎合,敬王自己的生母便是异域美人,身份低贱,他这番话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说这花娘。若是反驳,尚且能留下孩子的命…
韩斐听了有些恼,“敬王殿下,这是韩家的家事,不牢殿下费心。”
“无妨,并不费心。”敬王幽幽道,“执行吧。”
一旁的侍卫手握尖刀,还未走到那花娘面前,那花娘便尖叫着拼命磕头,泪流满面,“我说!我说!这不是小侯爷的孩子!这不是!我与小侯爷只谈诗词,从未行苟且之事!都是我贪财好利,都是我!”
“何人指使你?”敬王又问道。
“无人指使。”花娘颤抖着,双手护着肚子,“是我、是我听楼中姐妹谈趣事,说尚书府王公子迎了一位怀了身孕的花娘进门,那花娘便